蘇令晚突然陷入昏迷,急壞了喬南湘。

靜昭長公主倒還鎮定,當即吩咐青柚揹著蘇令晚上了馬車,直奔白府。

白姜一見她來笑眯眯的:“小丫頭,你今日來陪我老頭喝酒?”

“喝什麼酒?”靜昭長公主心情糟糕透了,“兒子失蹤,姑娘又昏迷,我哪有心情陪您喝酒?”

“慌什麼?你兒子死不了。”

白姜白她一眼,“吉人自有天相,徵北將軍豈是隨便能死的?”

靜昭長公主一聽,眼睛一亮:“您老起卦了?”

“嗯哼!”小老頭一臉傲嬌,瞟了一眼被人揹著的蘇令晚,“快了快了,這個快了。”

一旁的喬南湘聽了這話,兩眼一翻,直接暈死了過去。

“湘湘,”趙靜昭一把抱住她,然後朝白老頭瞪眼,“快救人。”

白姜:“她怎麼就暈了?沒吃飯?”

“還不都是你,什麼快了快了?晚晚怎麼就快了?”

“我說快了快了,是指她快醒了,你們到底在想什麼?”

趙靜昭:“.…..”

她發誓再也不陪老頭喝酒了。

說話就不能一次說清楚?

喬南湘被人安置在廂房,趙靜昭陪著蘇令晚進了竹樓,白姜吩咐丫鬟將蘇令晚放在一旁的榻上,開始給她施針。

一針下去,蘇令晚便幽幽轉醒。

她睜開雙眼,看著坐在一旁的靜昭長公主,眼眶一紅,話沒說出口,便落了淚。

“乾孃……”

“好孩子,”靜昭長公主用帕子替她擦拭著眼淚,柔聲道,“沒事了,別難過了。”

“大人他……”

此刻的蘇令晚不僅恢復了過去的記憶,連帶著最近發生的事都知道。

她記得霍延正失蹤的事,心急如焚。

“別擔心,他會沒事的。”靜昭長公主握著她的手,“你醒來就好。”

隨後有問:“以前的事可都記起來了?”

蘇令晚輕輕點了點頭。

趙靜昭終於鬆了口氣:“記起來就好,你母親就在隔壁,她見你昏迷過去,急得也暈了過去,我去看看她,你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

蘇令晚一聽說母親暈倒了,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白姜摁了回去。

“好好待著,我再給你把把脈。”

蘇令晚不敢再亂動。

靜昭長公主領著丫鬟去了隔壁廂房,喬南湘剛醒,見她進來,忙起身急聲問道:“么么如何了?”

“她沒事,白老頭剛才沒把話說完,么么沒事,她也恢復了記憶,之前的事都想起來了,這是好事。”

喬南湘一聽,立馬從床上下來,扶著丫鬟的手就去了竹樓。

白姜剛給蘇令晚把完脈,見她進來,不悅地看她一眼:“經不起一點打擊?動不動就暈倒?你看看這丫頭……”他指著趙靜昭,“霍戰年音訊全無,兒子現在也失蹤,你見她可慌過半分?”

喬南湘一臉慚愧:“老先生教訓得是!”

“行了,沒什麼事了,帶回去吧,之前的藥都停了,再好好養上幾日,多吃點補湯,這身體也就徹底養回來了。”

喬南湘忙道謝,回府之後不僅備了厚禮,還準備了一桌好酒好菜,白姜這才對她的不滿消了幾分。

…….

深夜,相思園,蘇令晚的房間的燈火依舊亮著。

她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感覺這段日子以來,自己彷彿做了一場夢,她腦子現在很亂。

亂糟糟的,再加上霍延正的突然失蹤,蘇令晚心情沉到了極致。

青柚和青鸞一直陪在她身邊,見她自回來到現在一直沉默不語,兩人都有些著急。

青柚最先沉不住氣:“姑娘,您好歹說句話,您這樣一直不吭聲,奴婢害怕。”

青鸞也道:“姑娘,您有話可是和奴婢說說。”

蘇令晚這才轉身,面對二人,突然出聲:“你倆知道去蒼北的路嗎?”

青柚和青鸞二人大驚。

“姑娘問這做什麼?”

蘇令晚:“我要去找霍延正。”

她說著從梳妝檯前站了起來,一臉平靜,“收拾東西,咱們現在就出發。”

青鸞和青柚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開了口:“姑娘,此舉太過危險。”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蘇令晚朝內室走去,“你們快回去收拾東西,一個時辰後咱們出發。”

青鸞卻道:“王妃和王爺那邊您要怎麼說?他們是不可能放您走的。”

“我知道。”蘇令晚自然是考慮到了,“咱們偷著走,我會給他們留一封信說清楚。”

青鸞還想再說什麼,卻被青柚摁住。

她神情堅決:“奴婢陪姑娘去蒼北!”

“你胡鬧!”青鸞厲聲道,“此去蒼北,路途遙遠,就憑你我二人如何能保護得了姑娘?若是出了意外,主子那邊該如何交待?”

“可是,主子現在失蹤,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就因為如此,咱倆更得保護好姑娘!”青鸞看著青柚,“身為暗衛,主子鐵令如山,不可違抗!”

青柚突然不說話了!

她想起主子臨去蒼北之前,對她和青鸞下過命令,務必保護好姑娘,若再有閃失,剝了兩人的皮!

見兩人如此,蘇令晚出了聲:“那你倆便留在京城,我自己一個人去蒼北!”

青鸞:“姑娘……”

“青鸞,我問你,若我在外面出了事,霍延正會對我不管不問無動於衷麼?”

“主子不會,主子定會在第一時間趕到姑娘身邊!”

“你看他對我這般好,可他現在失蹤了,你要我如何能安心地待在京城?”蘇令晚看著她,語氣軟下來,“求你了,帶我去找他吧,咱們可以一路喬裝打扮,定不會被人發現的。”

不等青鸞開口,青柚立馬拍著胸脯:“好,奴婢去!大不了被主子剝了皮!”

青鸞輕輕瞪她一眼,隨後輕嘆口氣:“此去路途遙遠,姑娘若是要去,也得提前做準備,總不能說走就走,你等奴婢兩日,奴婢安排好了,便跟您說。”

她做事一向穩妥,蘇令晚點點頭:“好,我等你訊息!”

兩日後,蘇令晚如往常一樣先去了九思園,拎著自己一早起來做的點心,這是她恢復記憶後,第一次給父親母親做點心。

見兩人吃得開心,又陪著他們說了會話,然後如往常一樣出門去了春花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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