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七、籌備婚禮
容慎聞言緩緩開啟木盒,道,“這是盛國的玉璽。”
“我把送給你,也象徵著我把盛國的疆土都交給你。”
容慎揚唇笑道,“我說過的,我會用盛國作為迎娶你的聘禮。”
“我終於做到了。”
謝春朝瞧著木盒裡的瑩潤古樸的玉璽,心中忽而升起一種莫名的感受。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木盒裡的玉璽,入手生溫,瑩潤順滑。
這麼一方小小的東西卻象徵著無上權力,它能輕而易舉地決定一個人的生死,甚至能輕而易舉地改變一個地方的風貌。
只要它一聲令下,它可以派人將高山移為平地,可以在湖泊上建築新的家園。
她知道真正有權利的也不是它,而是它背後的人,它背後的無上皇權。
容慎輕聲問,“開心嗎?”
謝春朝知道她很開心。
她開心之餘心中也生出了別的渴望,她想做它背後的人。
她放下玉璽,誠實地說,“我很開心。”
盛國戰敗的訊息終於傳回夏國,夏國上下一片沸騰。
夏國為慶祝這一盛事,特意召開了慶功宴並在朝會儀政時論功行賞。
謝春朝沒有去朝會,但她的賞也並沒有少。
容慎毫不遮掩地將她在此次戰役中所做的貢獻一一說了出來,是以,她雖沒有不得去朝會,但夏國皇帝仍派了象徵皇權的太監前來驛館宣讀獎賞她的聖旨。
她若是男子,她在此次戰役中的貢獻封侯拜爵不是難事,可她是女子,皇帝只給了她一些黃白之物,許是考慮到她身份的特殊性,並沒有給她郡主或公主的封號卻給了她對應的封地和食邑。
不過,她本就是楚國公主,日後還會是夏國的太子妃,皇后。
若再封她郡主,公主也總是有點奇怪。
容慎和謝春朝的婚禮也提上了日程,這並不是她和他第一次成婚。
但這一次的婚禮顯然要比上一次要慎重的多,她被暫時移居至皇家別院待嫁,而她也收到楚國的來信。
這一次的大婚,父皇和母后礙於身份不得前往,但哥哥會來。
謝春朝提前從容慎嘴中得到哥哥會來的訊息,所以在收到信時並沒有特別的驚訝,但她一想到會見到哥哥還是很開心。
婚禮如火如荼的提上日程,一派喜慶下,當然也少不了暗潮湧動與爭議。
其中最大的爭議就是太子竟然把他們夏國辛辛苦苦打下的盛國全讓了出去,這讓夏國的將士們多為不滿,就連文臣們也覺得太子是被美色迷昏了頭。
加之,謝春朝先前在盛國做的事,總是會讓這幫子本能的感到懼怕……
他們紛紛上書勸阻容慎,莫要被美色迷了眼而把夏國辛苦打下的疆土送給別人。
但容慎對於這些摺子一概不理,臣子們見勸說不了容慎,就暗自罵上了謝春朝。
他們當然不敢在公開場合下痛罵謝春朝,只能私下裡罵上幾句解解恨。
對於外面的風言風語,謝春朝自然知曉,而她也早有了對策。
婚禮開始的前三天,謝寧玉終於到了建陽。
如今她是待嫁之身,按照習俗,在成婚前她不宜再出門走動,但謝春朝向來隨心所欲,不把這些習俗教條放在眼中。
她要去接哥哥,哪裡還管的了習俗不習俗,總是天王老子攔著她,她也要出門。
建陽城門前,來自楚國的儀仗浩浩蕩蕩的進了城,城門口早有以容慎為首的百官相迎。
當謝春朝趕到時,她正好看見容慎正在與謝寧玉說話。
多月未見的思念讓她顧不得公主的儀態,便遠遠的招手喊道,“哥!”
謝寧玉聽見來自親妹妹的喊聲,瞬時抬眸看了過來,在他的眼神落在謝春朝身上時,眼中浮現出點點驚喜,他甩下容慎,大步向前,問,
“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該在別院待嫁嗎?”
他隨即又想到什麼,好笑地搖搖頭,“算了,那別院怎能關的住你。”
“你啊。”謝寧玉說著敲了下她的額頭,道,“這次可真是把我們嚇死了。”
謝春朝不在意地吐了吐舌,問,“嚇什麼?結果不是很好嗎?”
“哥哥,我們這麼久不見,就別再指責我了。”謝春朝順勢攬上哥哥的胳膊,問,“哥哥就沒想我嗎?”
“想,當然想你。”謝寧玉說,“你這段日子不在,都沒人給我出主意了。”
謝春朝在時,常常會為他出謀劃策。
謝春朝走後,所有事都只能由他自己決斷了。
這段日子,他被政務折磨得頭髮都少了。
這次好不容易能甩開那些煩人的政務來夏國看妹妹。
他是打定主意,要在夏國多留一段時日。
父皇還老當益壯,那些折磨人的事就先留給父皇做吧。
謝春朝問,“白秋生不是在嗎?你可以問他啊。”
謝寧玉輕嘆一聲,眼神中竟有幾分幽怨,“他如何能和你比?”
白秋生縱然再天縱奇才,但對謝寧玉來說,他總是隔著一層……
不是說不信任他,而是做不到信自己親妹妹一樣的信任。
謝春朝聞言,正要說話,容慎也過來了。
他說,“”
他們當然不敢在公開場合下痛罵謝春朝,只能私下裡罵上幾句解解恨。
對於外面的風言風語,謝春朝自然知曉,而她也早有了對策。
婚禮開始的前三天,謝寧玉終於到了建陽。
如今她是待嫁之身,按照習俗,在成婚前她不宜再出門走動,但謝春朝向來隨心所欲,不把這些習俗教條放在眼中。
她要去接哥哥,哪裡還管的了習俗不習俗,總是天王老子攔著她,她也要出門。
建陽城門前,來自楚國的儀仗浩浩蕩蕩的進了城,城門口早有以容慎為首的百官相迎。
當謝春朝趕到時,她正好看見容慎正在與謝寧玉說話。
多月未見的思念讓她顧不得公主的儀態,便遠遠的招手喊道,“哥!”
謝寧玉聽見來自親妹妹的喊聲,瞬時抬眸看了過來,在他的眼神落在謝春朝身上時,眼中浮現出點點驚喜,他甩下容慎,大步向前,問,
“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該在別院待嫁嗎?”
他隨即又想到什麼,好笑地搖搖頭,“算了,那別院怎能關的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