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玉石店現在港島一共6家門店,總投入也不過300多萬。
按照魏武的計劃,接下來,將在港島增加不少於10家門店,在澳島及周邊的南亞各國,還有臺海,至少新開50家門店,華國境內另外再開200家,總投入至少30個億。
他也不擔心投入太大,這一次在公盤上可是收穫不少。
雖然賺來的錢大多又買了原石,但幾十億的資金還是可以拿出來的。
而且,只要新店一開,立馬就有大量流水產生,那些原石會變成幾十幾百倍的利潤。
劉小曼他們仨,不用再投入資金,就可以各佔5%的股份,顯然他們是佔了大便宜。
而且,納入畢玉珠寶旗下後,在品牌的統一管理、人員培訓、廣告宣傳等方面,都是看得見的好處。
何況還和魏武捆在了一起,就憑他堪比透視儀的賭石本事,就不愁貨源。
三人都覺得佔了天大的便宜,但他們又確實沒太多錢再投入,只希望把股份再壓低一點。
魏武笑著說:
“這個我已經決定了,黑皮玉石店是你們一手豎起來的品牌,在港島已經小有名氣,這就是無形資產。
而且,創業不易,我知道你們前期創業的辛苦,你們栽樹,我來乘涼,也不能讓你們太吃虧不是。
你們要是沒意見,明天開始,就跟你們的畢叔把手續辦了,儘快去做好相應的登記,找門面,先把港島和澳島的店開起來。”
隨後,又對老畢說:
“你那邊也要抓緊了,運回來的原石儘快切了,還要儘快加工成首飾來,別到時候店開起來了沒貨賣。”
老畢笑著說:
“這你就放心吧,吳覺敏他們一家,早就安排在滇西落了戶,他們一大家子30多口人,有一半以上的,都會雕刻玉石,水平也都不錯。
我又招了50多個年輕人,跟他們學著。
同時,玉石加工廠也在緊鑼密鼓地建設,一些進口裝置也已經談妥了,不日就會託運過來。”
只有許達恩和李世冠有些憂心忡忡,擔心老畢回港島開店,會再次遭遇聶家的打擊,並連累的黑皮玉石店。
他們雖然知道魏武在華國的影響力,也知道他和軍方的關係,可聶家在港島這邊經營多年,與各界的關係都很好,暗中使絆子,很難防範。
老畢笑著安慰他們說:
“兩位老弟就放心吧,既然我回來了,聶家也該讓讓路了。”
兩人一聽,就知道他的意思,禁不住一陣欣喜。
這時候,魏武的手機一陣震動,拿出來一看,是個簡訊,提示銀行賬戶收到100億的轉賬。
這讓魏武有些摸不到頭腦,不知是誰轉來的。
正奇怪呢,索菲打來了電話,原來,錢是他轉來的。
魏武有些疑惑地問:
“索菲先生,你怎麼又給我轉了錢?
盤口投注的賠付,不是已經給了我的夫人嗎?你是不是搞錯了?”
索菲笑著說:
“沒錯,這一次,多虧了你,開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盤口,可是大賺了一筆。
任誰也沒想到,那個標王竟會垮,除了你們幾個知情的,投注的都是賭漲。
所以啊,這盤口的利潤,不分點給你,實在過意不去。
你也不要推辭了,這是賭王吩咐的,而且,給你的也只是一小部分。”
聽他這樣說,魏武只得客氣了幾句就笑納了,並問了問賭王的身體怎樣。
索菲聽了語氣有些低沉,說:
“這些天,賭王遇到了一點煩心事,精神不太好,前兩天去住院了,我也是去醫院探望他的時候,得了賭王的指示,給你轉了錢。”
魏武忙問怎麼回事,索菲說:
“嗨,還不是那個嘴利堅的傢伙嗎!
這傢伙在緬國屢次受挫,原本給王世衝做託,十拿九穩的賺錢買賣,被你弄沒了,後來我組織了盤口,這傢伙一次性投了50億歐賭漲,賠了個精光。
也不知他怎麼想的,竟然怪到賭王的身上。
這一次,他約了另外兩個拉斯維加斯的賭王,來賭王的幾個賭場大殺四方,搞得賭王很被動。
讓他們贏點錢倒也沒什麼,可他們一直賴著不走,每天都去幾個賭場大肆贏錢,弄得賭場一片混亂。
賭王畢竟年歲已高,又氣又急之下,身體變得很差。”
魏武略一沉吟,說:
“這樣,我剛好在港島,明天我就過來一趟,給賭王做一次系統的治療。”
索菲一聽大喜:
“太好了,你在港島啊?那我明天派遊艇過來接你!”
魏武略一思索,便爽快地答應了。
掛了電話,魏武笑道:
“明天我一個人去澳島,賭王的身體不好,我去給他看看。
這邊,適當透出風去,我估計,聶家,尤其是他們的供奉,一定會坐不住的,只要他們對我出手,就先折了他們的翅膀。”
老畢和李三一聽,立即就秒懂,只是葉牧雲還是不放心,說是他一個人太危險。
魏武笑著說:
“放心,我還有個外掛呢,你就安心在港島陪孩子好了。”
話剛說完,魏武的電話又響了,拿出來一看,依稀記得是上次給自己示警的,安老大孫女的號碼。
於是,他走出包間,接通了電話。
果然,對方正是安老大的孫女,電話一接通,對方就急急地說:
“魏先生嗎?我叫安曉,之前聯絡過您的,我想確認一下,您是不是在港島?”
魏武說:
“是安女士嗎?我確實在港島,有什麼事嗎?”
對方的聲音有些急促:
“魏先生,是這樣的,我得到訊息,雪嶽派要傾巢出動,由他們的掌門親自帶隊,要來港島對您不利,您趕緊避一避吧。”
魏武知道,這是安若瑄搗的鬼,昨天在飯館的時候,安若瑄跟在聶致遠一群人身後,雖然離得遠,但又怎能逃過魏武的眼睛。
一定是她見著自己,又通知她爹,透過她爹跟雪嶽派的掌門取得了聯絡。
雪嶽派在他手上吃了那麼多的虧,幾乎滅了門,豈能善罷甘休?
聽說他來了港島,自以為機會難得,自然不會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