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遊艇的時候,魏武不得不再次用了“迷人的雪茄”,否則,舅媽家的兩個侍女,還有兩個保安,還不驚掉了魂!
好在他們動作很快,離開後立即讓黃毛回去,點著瞭解藥,在每個人的鼻子下晃了一下,幾人就醒了,還以為自己打了個盹,族長他們就先走了。
唯有二舅媽是個知情人,回去的路上,心裡還在“砰砰”直跳。
倆人快到牛角大屋的時候,魏武突然想起一件事,一把拉住翟知秋,說:
“不行,咱還不能回去。”
翟知秋一愣:
“怎麼了?”
魏武忍著笑,說:
“咱不是說,出來買床嗎?
要是床沒買,嬤嬤們豈不懷疑?”
翟知秋又被羞紅了臉,跺著腳說:
“都怪你,羞死人了!”
於是,倆人又回去找了家傢俱店,買了一張結實的實木大床,讓人抬著跟在身後。
傢俱店的老闆也是米南加保族的,聽說是送到族長的牛角大屋,當然知道規矩,派了幾個粗腰體壯的婆子去了。
族長的牛角大屋,男人是禁足的。
回到牛角大屋,前屋的嬤嬤和侍女們見了直皺眉,覺得她們出去的時間太久了,但也沒說什麼,人家是族長的貼身侍女,自然由族長管教。
也許,族長還安排她們別的事呢。
可轉念一想,又都恍然了:
這兩個婢女,明明是故意拖延時間的。
族長這麼久沒見姑爺,床都弄塌了也不歇息,換了練功房繼續戰鬥,她們是怕回來時戰鬥還沒結束,所以才在外面拖延的。
想到這,那些已經結過婚的,不免心裡悸動起來,也不知今天姑爺回來,能否開恩,提前放她們回去?
還有的丈夫在外地的,心裡開始抱怨了起來:
死鬼,怎麼還不回來,等你回來,老孃也要折騰兩小時,哪怕床塌了!
有幾個婢女和嬤嬤,還想跟著進去幫忙,順道看看這床怎麼就塌了,翟知秋沉聲道:
“族長吩咐了,你們就別進去了,早點準備晚飯送進去。”
魏武繼續忍著笑,領著那幾個婦人進了最後一個院子,說:
“你們在這稍等一下。”
這才和翟知秋進了練功房,和侍女調回衣服,重新恢復了原樣。
兩個侍女總算鬆了一口氣,把念念交給翟知秋,出門領著婦人們,上樓給族長大人準備晚上的戰場去了。
這時候,黃毛和小松鼠也從院外攀了進來,聞著兩人的氣息,也跟著進了練功房。
黃毛指著翟知秋懷裡的念念,衝著小松鼠一陣比劃:
“吱吱唧唧,唧唧唧唧吱吱吱……”
顯然,這是在教育徒弟怎麼善待小主人,注意哪些事項呢。
魏武也不知小松鼠的靈智到底是個什麼水平,便問黃毛:
“它能聽懂人言嗎?”
黃毛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魏武氣道:
“到底能不能聽懂?”
黃毛聳了聳肩,又攤了攤手,伸出小爪子,在地磚上劃拉起來。
翟知秋一臉地驚奇,湊過去一看,就見黃毛的尖爪,在地磚上摳出了三個歪歪倒倒的字:
“一點點。”
翟知秋驚得眼珠都快掉了:
“它,它還會寫字?”
魏武故作惱怒地說:
“才會一點點?那你急著帶它回來做什麼?
還不帶它出去,領著它出去聽人說話呀,今晚你們就不要回來了,一定要讓它能聽懂更多的人話。”
其實,他哪是嫌小松鼠聽不懂人話,分明是怕黃毛晚上聽牆根,這才打發它離開的。
黃毛師徒出去後,翟知秋驚奇地問魏武:
“它怎麼就會寫字呢?還會畫畫,這也太聰明瞭。”
魏武一邊接過念念,一邊說:
“是魏冉逼著它學的,也沒認幾個字,所以才會用畫來表達意思。”
翟知秋立即覺得自己以後有事做了:
“那我以後,就逼著那個小松鼠認字。”
魏武這時候覺得,黃毛真的太可愛了,這樣一來,翟知秋每天當個私塾先生,也不會太寂寞了。
念念這時候對魏武已經熟悉了,尤其是魏武給她靈氣按摩過之後,應該是熟悉了他的氣息,不再排斥他,反而抓住他的手指,往嘴裡塞。
魏武急忙叫翟知秋:
“快,念念餓了,把咱先前做好的蜂蜜,弄一些喂她。”
翟知秋這才從私塾先生的憧憬中回過神來,取了特製的蜂蜜加了牛奶,兌了開水,把奶瓶遞到念念的嘴邊。
開始的時候,翟知秋還擔心念念不吃,畢竟那裂變果的味道酸澀苦辣很難吃。
可她不知道,經過魏武調製後,那些味道早就沒了,念念吃得津津有味,兩隻小手緊緊抱著奶瓶,怎麼也捨不得鬆手。
不一會,樓上的大床安裝好了,侍女送走了幾個婦人,來請他們上樓。
回到臥室,看到那張嶄新的大床,翟知秋就沒來由地一陣臉紅,要不是侍女還在,她真想現在就試試這張大床的結實程度。
念念吃飽了,靠在魏武的手臂上,瞪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盯著魏武,還不停地張開雙臂,身子一撐一撐的,嘴巴“啊啊”地喊個不停,似乎是逗魏武說話。
這讓魏武興奮不已也心痛不已,摟著女兒,鼻腔莫名泛起一股酸澀來。
翟知秋看他眼睛突然紅了,過來抱住他說:
“你也別多想,沒什麼的,我是族長,念念是我的女兒,本來就不能隨便走動的,等她長大了,就可以去你身邊了。
我現在已經是化神境了,壽命遠超常人,百年內都不用她接任族長,以後有的是時間陪你。”
這時候,侍女送來了晚餐,往後的內容咱也不再一一贅述,反正今晚的床,肯定不會再塌了。
且說黃毛師徒,這時候正在一棵大樹上,樹下是六七個納涼漢子,正在侃著大山。
聽著下面的談話,黃毛在樹上手舞足蹈“吱吱唧唧”地做著翻譯,表情嚴肅,儼然一個“一對一”教學的老師。
這邊聽了一陣,黃毛又帶著徒弟,去了一處女人聚集的地方,繼續“身臨其境”的教學,
倒不是黃毛盡忠職守,它是怕萬一小松鼠學得不夠好,魏武把它留下來繼續教學,那就慘了,所以不得不加班加點,熬個通宵也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