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原來是夢

“這是齊國送來的國書,本王想讓你臨摹上面的字,寫一封密信,你可能辦到?”

說到自己擅長的事,邵華便平靜了下來,道:“若只是臨摹,給我兩日便能寫出一副仿品,若非辨偽之高手,一般人看不出。不過這上面蓋有齊國皇帝的印璽,短時間內仿造不出。”

“印璽的事不用管。”看過劇情的司華遙清楚邵華的能力,道:“若本王要你寫的字,在這上面找不到,你能保證寫出來後,不會被人察覺嗎?”

邵華看了看那封國書,道:“回王爺,這上面的字足夠讓邵華辨出書寫者的書寫習慣,寫出的字一般不會被人察覺不同,當然也不能全然保證。”

“好。從明日起,你便來本王書房臨摹。切記,此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不止你,就連邵家也會遭難。”

見司華遙沉了臉色,邵華像只受了驚的兔子,忙不迭地點頭,道:“邵華謹記,寧死也不向任何人透露此事。”

司華遙見狀緩了神色,道:“去吧,明日用完早膳過來便可。”

“是,王爺,邵華告退。”

邵華轉身就走,卻在房門前頓住了腳步,猶豫了片刻,小聲問道:“王爺,聽說憐哥哥的孃親病了,憐哥哥昨日來求王爺回府探望,可昨日憐哥哥自走後,就一直沒回來……”

雖然邵華沒把話說完,但看他表情就知道,他確定宮憐的失蹤和司華遙有關,而且懷疑司華遙把宮憐整得很慘,他想求情,卻又不敢。

邵華無辜地眨了眨眼,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就好似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消化了這個訊息。他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道:“多謝王爺!”

和來時的緊張不同,邵華離開時的腳步輕快了許多。

司華遙猛地回神,用力抽回手,將趙韓青推開,眉頭緊皺,道:“本王說過,已經厭倦了你的身子,你這是作甚?不想坐高高在上的皇帝,想繼續做本王的性奴?”

趙韓青迅速坐下,雙手攬著他的脖子,雙腿緊緊纏在他的腰,低頭便吻了上去。

司華遙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的心情,過了好半晌,他才恢復平靜,隨即抱起趙韓青,揚聲說道:“春海,進來。”

司華遙看得一陣好笑,更加確認他的小白兔屬性,解釋道:“宮憐的孃親病重,本王派人送他們去了別院,方便照顧。”

見趙韓青又在發呆,司華遙出聲說道:“時辰不早了,皇上若無其他事,便回宮吧。”

春海聞言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在看到司華遙抱著趙韓青時,微微一怔,隨即垂下了頭,道:“奴才在,王爺有何吩咐?”

司華遙微微一怔,也跟著揚起嘴角,道:“你身子不好,早點回去歇著吧。”

趙韓青這一系列的動作非常快,司華遙根本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大腿一沉,他下意識地伸手去託,卻卡在了兩者之間,一時竟拿不出來。隨之而來的便是趙韓青的吻,溫潤的唇瓣格外的軟,與他手上的觸感完全不同,讓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司華遙的呼吸一滯,面對身體的真實反應,他真的無法狡辯,這不科學,自己明明喜歡女人,怎麼會對一個男人……難道是這具身體對趙韓青的記憶?

“任誰這般挑逗,本王都會如此,這能說明什麼?”司華遙沉下臉,厲聲喝道:“滾下去!”

兩人的互動都被趙韓青看在眼裡,心中的滋味難以言喻,司華遙從未這般與他說話,每每都是以主人的姿態凌駕於他之上,看著他痛苦地雌伏在身下,發出令人羞恥的求饒聲,司南遙才滿足地勾起微笑,而那笑裡盡是輕蔑和不屑。

趙韓青看向司華遙,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朕還有事要與王爺說。”

趙韓青見狀身子一顫,漂亮的鳳眼泛上水霧,如泣如訴,“王爺,奴想侍候王爺,求王爺成全。”

“皇上還有何事?”司華遙抬頭看著他走到近前。

面前這個溫和的,甚至可以說是溫柔的男人,當真是肆意□□自己的司華遙嗎?

“是,王爺,邵華告退。”

司華遙話雖說的強硬,身體卻出賣了他,趙韓青嘴角勾起笑意,道:“王爺若是厭倦了,為何還會動情?”

趙韓青看著司華遙,微微有些喘熄,僅僅一個吻,便讓他不能自已,就像是漫步在雲端,整個身子都是軟綿綿的。

司華遙的心一陣悸動,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隨即抬起手,一個手刀下去,趙韓青便兩眼一翻,軟到在他懷裡。

“把皇上送回皇宮。”

春海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道:“奴才背皇上出去。”

司華遙沒意見,放下趙韓青,幫著他背了起來。

“讓西山跟著,定要保證皇上的安全。”

西山是司華遙的七大影衛之一,武功一流,能以一敵百。

“是,王爺。”

送走趙韓青,司華遙便吩咐人準備水,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可能是太舒服了,竟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還做了場春夢,夢裡他與人翻雲覆雨,酣暢淋漓,可他無論如何都看不清對方的模樣。

一陣涼意襲來,司華遙打了個寒顫,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原本溫熱的水已變涼,再過一會兒,非要感冒不可。

他伸手拿了浴巾,起身想要裹上,卻看到水面上飄著的東西,回想剛才的夢,他的臉騰一下就紅了,連忙出了浴桶。

三兩下擦乾淨身子,他拿起乾淨的中衣套上,來到浴桶前,想著該怎麼銷燬證據。

“王爺,水涼了,您洗好了嗎?”

洪陽突然出聲,嚇了司華遙一跳,他拍了拍胸口,道:“洗好了。”

“那奴才這就讓人進去收拾。”

司華遙想要阻止,可到嘴邊的話又被他吞了回去,這有什麼的,他現在可是攝政王,誰不想活了,敢說他的閒話。

想是這麼想,但他還是會忍不住瞥向收拾東西的人,好在他們一直面不改色,他這才鬆了口氣,很滿意他們的職業素養。

趙韓青醒來時,已經是後半夜,看著頭頂熟悉的床帳,有一瞬間的愣神,隨即摸向隱隱作痛的後腦。

之前發生的事在他腦海中浮現,司華遙明明對他有感覺,而他也做到了那種地步,司華遙竟然無動於衷,還打暈了他,讓人送回皇宮,難道真的已經厭倦了他的身子?

那他會臨幸誰?那個單純無害的邵五公子,還是他後院裡的其他人?

想到這兒,趙韓青突然有些煩躁,坐起身道:“來人。”

殿外值守的是廣林,他和三喜一樣,是趙韓青的貼身內侍。他正打瞌睡,突然聽到召喚,不敢耽擱,連忙進殿,道:“奴才在,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讓人備水,朕要沐浴。”

“是,奴才這就去。”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一眾內侍抬著浴桶進了大殿,一桶一桶地往裡加水,直到水位來到浴桶三分之二的位置,眾人才停下來,躬身退出大殿。

趙韓青褪掉身上的衣衫,邁進浴桶坐了進去,溫熱的水一寸一寸地浸溼面板,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喟嘆。沐浴是他療傷的方式,這種被溫暖環繞的感覺,會讓他暫時忘記痛苦。

趙韓青低頭看向自己的身子,因為自幼習武,他的身子一直很好,極少生病。可自打他登基以來,身子便不再屬於自己,而是司華遙的私人物品。司華遙不許他接觸政事,不許他進後宮,甚至不許他再習武。

這一年他的身子傷了好,好了傷,卻沒有留下一道疤痕,因為司華遙不允許,每次在他受傷以後,都會命三喜給他塗最好的去疤藥,他也不敢讓身上留疤,因為有瑕疵的東西,司華遙從來都是棄之如敝履。

趙韓青腦袋靠在浴桶上,輕撫著自己的身子,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司華遙折磨他時的場景。

慢慢的,他手上的動作加重,指甲刮過的面板,留下淡淡紅痕,呼吸也變得凌亂,隨之而來的便是極度空虛的感覺……

“司華遙!”

在釋放的瞬間,趙韓青不自覺地喊司華遙的名字。他喘著粗氣,四肢發軟地癱在浴桶裡,大腦還在停擺當中,直到他慢慢恢復平靜,才意識到剛才滿腦子都是被司華遙凌虐的畫面,而他竟越想越興奮……

趙韓青怔忪了半晌,始終無法回神,直到浴桶裡的水徹底涼了,才疲累地從裡面爬出來。他換好衣服,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床帳發呆,不知道具體想了什麼,只知道滿腦子都是司華遙。

時間轉瞬而逝,很快便過去了兩天。這兩天邵華一早便來書房練字,一練就是兩個時辰才肯休息。待司華遙下朝,便與他一起用午膳,之後便是一個時辰的午睡,睡醒後又開始練,晚上和司華遙吃過晚膳後,再練一個時辰,才肯去睡覺。

看著他肉眼可見的憔悴下去,司華遙有些過意不去,便讓春海給他做了不少補品,還在他寫的手止不住發抖時給他按摩。

見他看著自己傻笑,司華遙忍不住奇怪地問道:“笑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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