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的大戰還在持續,兩人都已經受傷,只不過張立傷得更加嚴重,實力不夠,加上身受重傷,導致他越來越難以招架對方的進攻。

下方的張家人很緊張,他們心裡都清楚一旦張立落敗的後果是什麼,所以他們都不想看到張立落敗,也不敢看到張立落敗。

此時的他們,已經完全忘記了曾經是如何對待張立的,他們不承認張立是他們的族人,每次看向張立都是橫眉豎眼,就像在看自己的仇人一樣。

但是如今,他們卻把張立視為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生怕張立出現任何閃失。

另一方前來複仇的人,他們都顯得比較輕鬆,因為從目前的局勢來看,這場賭鬥他們是贏定了。

這些人跟許美靜並沒有什麼交情,跟楊浩然就更加沒有交情可言了,當日他們得到訊息趕往大戰所在的區域,並不是為了支援楊浩然跟許美靜,而是為了給他們死去的親人或者朋友收屍以及報仇。

楊浩然跟許美靜是生是死,他們才懶得去管,也沒有那個心思去管,畢竟那種情況下,他們哪裡閒心在兩個陌生人的身上浪費時間。

也正是因為這樣,在大戰區域沒有發現楊浩然跟許美靜,他們並沒有像馬玲以及陰司等人擴大範圍尋找。

這次前來張家復仇,他們最初的想法就是以暴力的手段,直接將張家還剩下的人全部趕盡殺絕,絕不留下後患。

但是,作為他們這個陣營的許美靜,卻對張立提出了賭鬥。

本來他們並不同意賭鬥這種做法,但是許美靜太過強勢,他們又技不如人,最後只能按照許美靜的提議進行賭鬥。

開始他們還有些擔心,擔心自己這一方派出去的代表會敗給張立這個少年。

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發現自己心裡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勝利的天平已經完全朝著他們這一方傾斜了,最多還有小會兒的工夫,張立就會敗下陣來。

只要張立一敗,在他們看來許美靜也不會再多說什麼,到時候他們要滅了張家洩憤,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

眼看大戰已經接近尾聲,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張立居然自爆了自己的法劍。

他目前所使用的法劍,是他最厲害的一件法器,平時他都捨不得動用,生怕對此法劍造成損傷,但是現在為了給對方造成傷害,也為了給自己爭取到一點時間,他竟然果斷自爆了此法劍。

以這種方式為自己爭取一點時間,代價非常大,但是目前這種情況下,他根本顧不得這些,這場賭鬥他只能贏不能輸,因為他知道自己輸不起,一旦輸了,張家剩下的人全部都得死。

所以,無論付出多大代價,他也必須要贏得這場賭鬥,哪怕這件法器一直被他視為至寶,但在此事面前也算不得什麼。

法劍自爆時所爆發出來的力量很強,中年男人一個不慎被這股力量波及到,身體受到一定程度傷害的同時,也被這股力量逼退。

而張立則是趁著這個機會,一口精血從嘴裡噴出,然後以指尖為筆,以虛空為符紙,以最快的速度畫出了一道精血符籙。

當此精血符籙最後一筆完成的那一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波動從這道精血符籙爆發,就連下方的楊浩然,也被這道精血符籙爆發出來的力量波動吸引。

他還沒有來得及看清這道精血符籙到底是什麼符籙,張立已經操控著這道符籙攻向了對手,並且成功命中了對方的身體。

轟!!!

一聲巨響,中年男人被狂暴的力量震飛了出去,大口的鮮血從他嘴裡噴出,他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身體便再次被一股力量擊中。

轟!!!

這股力量,直接將他從空中擊落,狠狠砸在了地上,強大的衝擊力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大坑。

躺在深坑之中,中年男人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他的臉色蒼白,整個人一下子就變得萎靡,掙扎了幾下想要爬起來,但是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很顯然,此時的他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本來轟響不斷的張家,此時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反應過來的張家人,臉上立刻爆發出了強烈的喜意,因為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中年男人已經失去戰鬥力了,那麼勝利者自然是屬於張立。

前來複仇的人,他們的反應跟張家人的反應恰恰相反,他們無一例外,臉色都十分的難看。

有的人甚至還露出了一臉的不信,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這一幕是真的一般。

“他已經喪失戰鬥力,無法繼續戰鬥,所以這場賭鬥是我贏了。按照賭鬥約定,你們不能再為難我們張家。”

張立緩緩從高空落地,他一身鮮血,氣息虛弱,蒼白的臉色比起坑中的中年男人好不了多少,唯一的區別就在於,他還能站起來,並且還能開口說話,而坑中的中年人已經無法再站起來,甚至連開口說話都做不到。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場賭鬥確實是張立贏了。

張家人都顯得很興奮,只要少了這些復仇者的打攪,那麼他們今後就可以安穩的過日子了,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誰說這場賭鬥我們輸了,他不是還沒死嗎,你們進行的可是生死賭鬥,一方死亡後,活下來的一方才算勝利,在他沒死之前,我們都不算輸。”

一名復仇者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這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長得比較隨意,說起話來也比較隨意。

她這話一出,不僅張家人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就連他們同陣營的人臉色也發生了變化。

張立目前的身體狀況雖說很糟糕,但比起坑裡的這位絕對要好上一些,他如果想要殺掉坑裡的中年男人,只需要再補上一擊,就足以滅了中年男人的肉身。

他沒有這樣做,純粹是不想殺了中年男人,他覺得既然已經分出了勝負,就沒有必要再下殺手。

女人此時這番話,就是在逼他殺了中年男人。

“如果你想耍賴就直說,不要拿別人的性命做擋箭牌。”

張立看著女人,冷聲開口,由於傷勢過於嚴重,他連說話都顯得上氣不接下氣。

“哼!現在你知道拿別人的性命作為擋箭牌可恥了?你們張家設計陷害我男人的時候,可有想過這個問題?”

女人之前的話,並沒有讓他們這個陣營其他人產生共鳴,有的人甚至還很排斥他這種說法,但此時她這句話,卻跟他們這個陣營其他人產生了共鳴。

“設計陷害你們的親朋好友,那只是張家極少一部分人的事,不是張家所有人都參與了進去,參與進去的人都已經被你們殺了,現在活著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此事,你們是受害者,但他們同樣也是受害者!”

張立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說話顯得連貫一些,只是效果並不那麼明顯,他依然說話都吃力。

而且,他這一番話起到的效果並不大,復仇這一方根本不買賬。

“此事是否跟他們無關,你知道個屁,如今東窗事發他們當然都想跟此事撇開干係。況且,張長春父子倆有沒有魂飛魄散還不好說,說不定這兩父子現在就藏在此地某個角落,如果今日不滅了你們張家,難道真要等到他們恢復了以後,再來找我們算賬嗎?”

開口的不再是之前那個女人,而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頭,他沉著一張臉,說話的語氣充滿了不信跟冰冷,甚至還透露出了一絲擔憂。

他這話落下,在場又有其他人準備開口了,不過一道冰冷的聲音卻搶在了所有人的前面。

“剛剛我已經說了,張家贏了賭鬥就放了他們,張家若是輸了,就滅了張家,各位都答應了,現在是要準備反悔了嗎?”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喪屍入侵學校

葡萄味的阿爾卑斯

我在修仙界當無敵變態攝像師

山野林某人

崩壞紀元遺忘的守護者

忘記了77614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