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葉豐的表情,讓韓符師知道此時他這一番話是認真的,所以韓符師不僅打消了給秦葉豐提醒的念頭,反而詢問秦葉豐有什麼條件。

“我想得到韓符師以及你們符教更多的幫助,因為只有這樣,我成功的可能性才能更大一些。”秦葉豐說道。

韓符師再次打了個哈哈,並沒有立刻對秦葉豐給出肯定答覆,秦葉豐也沒有在這個時候催促他,而是端起酒杯自行幹了一杯,一臉嚴肅的等著他給出回應。

此時的秦葉豐臉上之所以沒了笑容,那是因為此事非同小可,絲毫馬虎不得,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所以然他收起了那客套且虛偽的笑容。

韓符師沒有讓他等太久,大約過了一分鐘的樣子,韓符師對他笑著開口了。

“呵呵,幫助行政長就是幫助我自己,如果行政長無法成功,那我開出來的那些條件自然也無法得到滿足。不過,讓我正面跟陰司對抗肯定是不可能的,畢竟我們也有自己的規矩,況且我也不想去招惹陰司,所以我只能給你提供一些有用的東西。”

“什麼東西?”秦葉豐連忙開口問道。

“呵呵,我是符師,能給你提供的當然是符籙,有我給你提供的這些符籙,你成功的機率將會得到大幅度的提升。但是這些符籙並非白白送給你,如果全部白送給你,那這筆買賣我可就虧大了。親兄弟都要明算賬,我收取一定的費用,相信行政長應該能夠理解吧?”

秦葉豐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大罵韓符師。

也難怪他會如此,這韓符師開出了不少的條件不說,最後還想在他的身上發一筆戰爭財,他心裡會高興才怪。

正當他為此事趕到無比惱火的時候,一名年輕男子突然快步來到了他的身旁,然後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聽完男子的彙報,秦葉豐眉頭微微一皺,猶豫了一下,才對男子開口說道。

“你讓他進來吧。”

男子領命退下,韓符師則是對秦葉豐笑問道。

“呵呵,行政長還真是一個大忙人呀,既然你還有事,那我就先告退了,等行政長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再談此事。”

韓符師笑著說道,然後放下酒杯就要站起身來,不過卻被秦葉豐及時阻止了。

“韓符師先不要著急,我並非有什麼急事需要處理,而是有人想要見我,本來在接待韓符師期間我不準備見任何人,不過剛剛聽我手下的彙報,此人不僅神秘,而且口氣很大,揚言說能為我解決眼下的麻煩,我很好奇他如何知道我眼下的麻煩是什麼,更好奇他的本事是否跟他的口氣一樣大,故而才決定見他一面。”

聽秦葉豐如此一說,韓符師的心裡也生出了好奇。

“哈哈,口氣的確不小,你現在面臨的麻煩,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能力解決的,他口氣這麼大,我也想看看他是何方神聖。”

韓符師並非真想離開,畢竟此行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就這樣離開了他可有些不甘心,剛剛不過是在秦葉豐的面前做做樣子罷了,而秦葉豐的阻止則正好符合他的心意。

剛剛離開的男子再次出現,這次除了他自己以外,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黑袍人。

此人全身都籠罩在黑袍內,看不見樣貌,也看不出身材,甚至連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來。

秦葉豐跟韓符師都發現了此人的到來,不過兩人都穩如泰山,誰都沒有要起身相迎的意思。

他們兩人都認為自己是有身份的人,至少在這安城是這樣,而對方是個什麼牛鬼蛇神都還沒有搞清楚,他們當然不願意自降身份去迎接對方。

男子將黑袍人帶到了秦葉豐面前,秦葉豐輕輕揮了揮手,男子便很自覺的退下,而在場其他人,此時無一例外,皆是把目光落在了黑袍人的身上。

“這位朋友,你真知道我在煩惱著什麼?”秦葉豐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

黑袍人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那你說說看,我現在在煩惱什麼?”

秦葉豐又問道,只不過他的語氣聽不出驚喜,能夠聽出的反倒是質疑。

面對秦葉豐的質疑,黑袍人什麼也沒說,直接從袖口裡掏出一物放在了桌上,然後一個字也沒有留下,轉身便離開了。

這一幕,看得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包括開口問話的秦葉豐也不例外,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

反應過來的秦葉豐看向了黑袍人留在桌上的東西,此物居然是一道符籙。

秦葉豐對符籙的瞭解有限,所以他只認出了黑袍人留下的這道符籙是一道黑符,至於具體是什麼符籙,他卻認不出來,自然也無法得知這道符籙的作用。

他本想將黑袍人留下,然後弄清楚眼前這是一道什麼符籙,同時他也想弄清楚黑袍人到底想搞什麼鬼,然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對面的韓符師卻突然開口了。

“呵呵,穿著打扮倒是有幾分神秘的味道,只不過是故弄玄虛,還是真有本事,那就不好說了,而且這出手也太過小氣,就這麼一道黑符,用來擦屁股都不夠,能夠幫上什麼忙?”

韓符師這番話,沒有刻意壓低聲音,還沒有走遠的黑袍人自然也能聽到他這番話,但黑袍人並未因此而停下腳步,只是淡淡回應了一句。

“你先看看這是什麼符籙,再說這樣的話吧。”

黑袍人的聲音很沙啞,並且聽不出是男是女。他這話,自然是勾起了秦葉豐跟韓符師的好奇,兩人不禁將目光再次落在桌上那道符籙上。

“呵,裝模作樣,我倒很想要看看,是什麼樣的符籙,能讓你有如此大的口氣。”

韓符師冷冷一笑,然後對著桌上的符籙輕輕一招手,符籙便自行飛到了他的手中。

這道符籙是黑袍人留下的沒有錯,但這符籙卻是黑袍人留給秦葉豐的,而不是留給他韓符師的,並且符籙本就在秦葉豐那裡,韓符師沒打招呼就取走符籙,這種做法顯然很不禮貌,甚至可以說有些不尊重人。

不過眼下秦葉豐倒是沒有計較這個問題,一方面是因為他有求於人,他需要得到韓符師的幫助,自然不想得罪韓符師。

再者,他也想知道黑袍人留下的這道符籙到底是什麼符籙,但他對這方面並不瞭解,所以只能靠韓符師來辨別此符籙,畢竟韓符師不僅僅是符師,還是安城符教的一把手,對於符籙的認識,肯定不是他這個門外漢能比的。

韓符師看向手中的符籙,臉上帶著輕蔑,因為他並不認為黑袍人能夠拿出多麼厲害的符籙出來,他身為安城符教的一把手,對符籙可是很挑剔的,不是什麼符籙都能入他法眼。

要說僅憑一道符籙就改變整個局勢,那他更是不相信,因為他拿不出這樣的符籙,所以他不相信黑袍人能夠拿出這樣的符籙,況且還只是一道黑符。

不過,當他看清楚了手中這道符籙時,他頓時一愣,臉上的表情也隨之僵硬。

秦葉豐一直觀察著韓符師的表情變化,見韓符師突然露出這副神情,他的心裡情不自禁生出了一股喜意,臉上也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因為他知道,韓符師身為安城符教的一把手,若非特別厲害的符籙,他又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反應。

“韓符師,這符籙是……”

秦葉豐的聲音,讓韓符師從震驚中回過了神來。

“他手裡居然會有我符教已經失傳的符籙!”

韓符師的臉上沒有了笑容,有的僅僅只是震驚,無論是面部表情還是說話的語氣,都充滿了震驚。

帶著心裡的震驚,他看向了黑袍人剛剛離開的方向,只見此時的黑袍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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