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這話,是在威脅楊浩然跟許美靜,也是在發洩自己內心的怒火,以及給自己找一個臺階。

許美靜不以為意,根本沒有把男子這話當做一回事,楊浩然同樣沒有這話放在心上,威脅的話他聽得多了,最後的結果都是他這個被威脅的人活得好好的,威脅他的人卻全部都死了。

“你這寶貝徒兒聯合安城行政院暗殺我,還用我朋友以及他老婆的性命來威脅我,要不是我還有點本事,現在恐怕連魂魄都落在他的手中了,前輩你說說看,我因此來符教討個說法,有什麼問題?”

楊浩然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憤怒的神情,反而面帶微笑,像是在述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金符師男子臉色一變,坐在楊浩然身旁的許美靜,臉色同樣發生了變化。

之前在地下密室外,男子就猜到了韓符師很有可能是闖禍了,所以他才決定換個地方瞭解情況。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這個徒弟居然會聯合行政院去暗殺一位陰差。

雖然他以前都不知道楊浩然這個人,也不知道楊浩然是哪個城市的送葬者,但是眼下他只是略微一想,便猜測楊浩然應該來自樂城。

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猜測,那是因為韓符師因為樂城符教的事找過他,而他也確實為韓符師解決了樂城符教的問題,並且他也知道韓符師跟安城行政院有一些合作,而安城行政院又想近期拿下樂城。

如此來看,楊浩然一定是站在樂城行政院那一邊的,所以安城行政院才想除掉楊浩然,此事他徒弟韓符師肯定也有參與,所以楊浩然才會跑到他們符教來鬧事。

想到這些,男子不禁在心裡大罵韓符師白痴,居然給對方留下了這麼大的把柄,並且對方還找上了門來了,這會讓他十分被動。

許美靜的臉色會發生變化,那是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此事,她之所以會來到這座神廟,那是因為她感應到了陰靈力的存在,並且這股陰靈力還十分的不弱。

她手下的守夜人裡,沒有誰能夠散發出如此強大的陰靈力,從當時她感應到的陰靈力強度來看,至少要開啟了天魂才能做到這一步。

所以,當時她便猜測會不會是其他城市的送葬者來到了安城,並且還跟符教發生了衝突。

在來到神廟之前,她有想過在符教鬧事的會不會是楊浩然,畢竟楊浩然所管轄的樂城跟他們安城是鄰城,他會來到安城的可能性相當大。但如果是楊浩然,為什麼楊浩然都沒有聯絡她,便跟符教幹起來了?

來者是不是楊浩然,當時的她並沒有完全肯定,但也沒有完全否定,所以她決定前往事發地看看情況,不管在符教鬧事之人是不是楊浩然,有一點能夠肯定的是,對方一定是陰司的人。

作為安城陰司的送葬者,有其他陰差來到了她的地盤,並且還跟符教幹了起來,她怎樣也要過去看看情況,所以她便撕裂空間來到了此地。

當她來到此地見到楊浩然的時候,她心裡多少有些驚訝,只不過當時的她並沒有表現出來。

她不知道楊浩然為何會跟符教起了衝突,也不知道這場矛盾的爆發是誰對誰錯,她沒有開口詢問緣由,就直接選擇站在了楊浩然這一邊,要跟符教死磕。

正是因為她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眼下在聽到楊浩然的這一番話以後,她的臉色頓時就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呵,可以呀,竟然敢暗殺我們陰司的陰差,甚至還用上了陰謀詭計,你們符教遇上這種事會怎麼處理我不知道,可我們陰司遇上這種事,那麼肯定要想辦法把對方除掉才行。”

許美靜一臉冰冷開口,金符師男子聞言,目光看向了許美靜,他雙眼微微一眯,一股強大的殺意從他的身上爆發了出來。

無論是許美靜還是楊浩然,都感應到了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殺意,只不過兩人誰都沒有在意。

“呵呵,你不必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因為我不吃這一套。還有,這規矩不是我定的,而是我們陰司定的,你張口羅耀閉口羅耀,好像跟他很熟的樣子,我這話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問問他就知道了。”

許美靜剛剛懟了韓符師,現在連韓符師的師父也給懟了,男子身為金符師,習慣了受人尊敬,被許美靜如此一懟,心裡自然是怒火升騰,不過他還是強忍著心裡的怒火沒有爆發出來。

深吸了一口氣,金符師男子沒有發作,為了成功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讓內心的怒火爆發,他對韓符師進行確認。

其實他心裡已經對此事有了一個猜測,而且他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跟事實相差不大,之所以還要對韓符師進行確認,除了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以外,同時也是給韓符師一個機會,讓韓符師說出他的理由,或者是找個過硬的藉口,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處理多了。

“他說的是真的?”金符師男子對韓符師開口問道。

“師父,你千萬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是在無中生有,我根本沒有跟行政院聯手暗殺他,這個事跟我沒有關係!”

韓符師一臉的焦急,連忙對金符師男子開口解釋,否認了楊浩然這種說法。

“呵呵,這種事我可沒有那個膽量胡說八道,行政院那女子的魂魄還在我手中,要不我讓她出來作個證?”

對於韓符師的否認,楊浩然一點都不意外,臉上的笑容都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化。相比之下,韓符師可就沒有他這樣淡定了,一聽楊浩然要拿出行政院女子的魂魄,他臉上的表情慌亂了不少,雖然楊浩然沒有明說這行政院女子是誰,但是他心裡清楚楊浩然說的這個女子是誰。

“混賬東西!你還真是什麼事都敢幹!”

韓符師的反應讓金符師男子十分不滿,他一聲冷喝,韓符師被嚇得身體一個哆嗦。

“師父,你要相信我,此事跟我關係真的不大,我雖然有參與,但主謀並不是我,這一切都是秦葉豐跟那個黑袍人幹出來的事,就算要算賬,也應該算到他們兩人身上。”

韓符師此話落下,金符師男子根本沒有給楊浩然和許美靜開口的機會,直接對韓符師開口問道。

“那什麼秦葉豐現在在哪裡?”

提起此事,韓符師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金符師男子見狀,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說!”

一聲厲喝從金符師男子嘴裡傳出,韓符師不敢再隱瞞,連忙支支吾吾的說道。

“他……他現在就在我們這地下密室內,當時他知道行動失敗後就立刻趕來找我尋求庇護並且商量對策,所以……所以我就把他收留了下來。”

韓符師這話,證實了楊浩然之前的猜測沒有錯,秦葉豐之所以離開行政院,果真是來找韓符師尋求庇護了。

因為心裡早就有了猜測,所以韓符師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楊浩然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立刻把他帶來!”

金符師男子立刻對韓符師吩咐道,語氣十分強硬,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

韓符師不敢忤逆自己師父的意思,恭敬回應了一聲過後,立刻按照金符師男子的意思離開了。

小會兒的工夫過後,韓符師帶了一個人回來,不過不知是什麼原因,此人已經昏迷過去。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安城的行政長秦葉豐,也是楊浩然此行的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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