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話是說給王伊伊聽的,她知道王伊伊家有錢又喜歡我,一有機會就貶低我,拉高她們家華豪來得到王伊伊的好感,這種話我都不知道聽了多少遍,為此我只覺得好笑,她不知道王伊伊之所以跟華豪走得近全是為了接近我。

王伊伊沒有理張淑文,明顯是剛哭過的樣子紅著眼看著我冷淡地說:“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這次你做的真的太過分了!”

此刻我壓抑著怒火和委屈,就因為沒人幫我說話,張淑文就可以如此顛倒黑白地貶低我,如果我父母也在這,張淑文還能這麼囂張嗎?不是我不想回答王伊伊的話,而是我怕一說話就刺激到我敏感的神經,我會控制不住地哭出來,我不想讓外人看到我哭的樣子,因為我也會瞧不起自己如此懦弱的樣子。

張淑文依舊不依不饒地對著我說:“還有什麼好說的?我看就是錢給多了,翅膀硬了!這個月你媽給的生活費別想要了,拿給華豪治病還不夠。”

我他媽!好傢伙原來在這等著我,我當然不服但是沒辦法,本來我父母給我打生活費的卡是放在我奶那的,但是我奶怕年紀大了不記事就交給張淑文保管了。我也不會因此給我媽打電話,因為我不想被自己親媽不理解,更不想讓她擔心,大不了我就在家吃飯,至少不會被餓死。只是可惜我那一千塊的生活費!

我在床上冷眼看著張淑文,張淑文似乎被我看怕了,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她就是這麼一個欺軟怕硬的人,我起身撞過張淑文的身體,華胖子也主動給我讓道,在路過門口的時候王伊伊輕輕地拉住了我的手腕卻咬著牙不說話,我沒有停下腳步,猛地甩開她拉住我的手,走出臥室的時候我瞥見了她噙著的淚還是落下了。讓我意外的是,我奶也在客廳沙發坐著,安靜地看著手裡的報紙,似乎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等我要出客廳大門時,才平靜地說道:“今天早上有個女孩找你,知道你不在後挺生氣的,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事了?”

我故作沒聽見,摔門離開了這個所謂的家,不!也許在他們看來,我才是裡面唯一的外人。太陽也快要落山了,我有些惆悵,摸出兜裡的白利群,抽出一根銜在嘴裡想點燃的時候才想起來打火機被忘在床頭櫃上。便又花了一塊錢去便利店買了一個按壓式的打火機,我這才發現一張二十,一張十塊,零星的幾個一塊的硬幣和一張五毛是我所有的財產。我吐著煙,漫無目的地遊蕩在大街上,也許這就是香菸的魅力吧,淤積在心中的鬱悶也隨著吐出的白煙消散了。但我並不打算回家,鬼知道張淑文會不會又找上門來。我也不知道咋拐的,餓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老舊的巷子裡,巷子兩邊有賣三星手機的,理頭髮的,賣盆栽的,換鎖配鑰匙的,賣老年衣服不過也是關門的關門,倒閉的倒閉……唯獨就是沒有賣吃的,也難怪誰會把飯店開在這麼一個人流量這麼少的地方。與之冷清的氛圍格格不入的是巷尾的一家閃爍著霓虹燈的“津都網咖”,不說人滿為患吧,但至少也有個百分之70左右的上座率。其中大多數是沒有身份證且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少年,俗稱精神小夥,這種網咖懂的都懂。

“老闆,開臺3個小時機子,另外再泡一桶老壇酸菜牛肉麵,多少錢?”

“10塊錢,17號機子。”染著粉色頭髮的精神小妹玩著勁舞團頭也不抬地說。

“別泡錯了啊,泡麵我只吃老壇酸菜,夠味!”我怕精神小妹沒聽進去,便又提醒了一句。

“煩不煩啊,擱這一直吵,把我節奏都打亂了!機子沒了,慢走不送!”精神小妹白了我一眼說。

“不就個業餘舞員的個人賽嗎?至於嗎?我來幫你打。輸了我立馬走人,桌子上的10塊歸你。”我沒理會精神小妹,而盯著她的電腦說。

“姐是差你那10塊錢的人嗎?快走,快走,等會我們家族還要打榜。”

“我再加20塊!”說完我直接將兜裡20塊錢拍在桌子上,我當知道她肯定也看不起這30塊錢,奈何這是我兜裡最大面值錢了,其次也只是想表明我的態度。

精神小妹盯著我,遲疑了一會還是讓出了位置,我坐在座位上活動活動了手腕,又扳了扳手指,期間還淺秀了一下魔神步,隨心舞,等待遊戲開始。

遊戲開始,我行雲流水地敲打著鍵盤,時不時再來一下靈魂空格。此刻我就是鍵盤屆的“郎朗”,毫無壓力,直接拿下!遊戲結束,我還意猶未盡,卻被在一旁激動得要死的精神小妹從位置上拉了起來,享受著隊友的吹捧。我將桌上的20塊揣回褲兜,默默地朝17號機子走去,我很享受這種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感覺。後面精神小妹送泡麵的時候還體貼地往裡面加了一個泡椒雞腳說什麼酸腳踩的泡麵更好吃,就當回報我了。還熱情地邀請我加入他們的家族,不過被我委婉地拒絕了。

我坐在電腦前,還沒等我嗦完面,QQ稱暱:深圳小富婆表發來資訊:“孤獨哥”家族被打榜了,快上號。一生所愛:這就來,幹他丫的!我開啟了勁舞團,登入了我的賬號:孤獨成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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