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嘯天公然敵對所有警犬
要不是範宸哲攔著,家裡那點事非得被範高舉全說出來。
林雪一臉的尷尬,畢竟周圍這麼多人看著呢,她也是要面子的。
“範叔,真不是您想的那樣,我想您一定是誤會了。”
見這麼好的兒媳婦要黃,範高舉急壞了。
趕緊當著眾人的面給林雪下了一個邀請函。
“能訓出林雲這麼好的犬,我一定得向你請教一下,這次比賽完,正好一起去家裡坐坐,給我們傳授一下經驗,我那邊還有事就先走了。”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給範宸哲個眼神。
心想老子也只能幫你到這了,其他的就看你小子自己了。
雖然大家沒吃到範高舉當年怎麼追的他老婆那個瓜,不過也確實學到了東西。
這哪是傳授經驗,眾人都不好意思點破他。
就連林雲都覺得這個老傢伙泡妞絕對是一把好手,只不過有點多事而已。
早在魔都的時候,林雪和範宸哲就有那意思了。
即使範高舉不說,也就是遲早的事。
他這一摻和,反而讓這事提前了。
林雪還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摸著林雲的狗頭委屈道。
“林雲,這可怎麼辦才好,我覺得好尷尬啊!”
而林雲可不想摻和他們的破事。
未來公公都認可了,林雲哪知道怎麼辦?
這不明顯是把林雲當成她的遮羞布嗎。
林雲站起身,嫌棄的瞥了林雪一眼,然後朝著狗群走了過去。
魔都和天府來的警犬,看到林雲之後都表現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感覺。
畢竟是全國警犬大賽,各地方來的警犬加起來有上百隻。
能來這裡的,基本都是各個城市的佼佼者。
有些一連好幾年都敗在嘯天手下的警犬,本來就對嘯天沒好臉色。
如今看到嘯天對林雲這個態度,都想趁機會挖苦一下嘯天。
尤其是津門隊的捧哏和逗哏,它倆這名字就像是說相聲的。
“天吶,這還是嘯天嗎?什麼時候被一隻金毛給收拾的這麼乖了?”
“哈哈!你不說我還沒看出來呢,估計是嘯天怕自己看不見了,對一隻金毛好點,說不定金毛還能給它當一回導盲犬。”
平常都不是嘯天的對手,現在也就能在這裡過過嘴癮了。
嘯天只是在林雲面前才會畢恭畢敬,在其他警犬面前,嘯天立馬就表現出了該有的王者風範。
“如果你們大老遠過來只是為了當嘴強王者,下次直接找你們訓導員給我打個影片電話就行,何必大老遠跑過來呢?”
嘯天語氣溫和,面色卻非常的嚴肅。
來到逗哏面前,一腳就將逗哏踹了出去。
狗子踹狗,姿勢猶如一頭驢子一樣,前腳作為支點,後腳直接離地。
這也是給津門警犬基地一點面子,要不然就不是踹一腳這麼簡單了。
這一腳雖然不疼,但是屬實讓逗哏丟了面子。
朝著一旁的狗不理告起了狀。
“老大,這傢伙也太狂了,它剛才那一腳可不是踹我,而是在踢你的臉,我逗哏算個屁,誰都知道我是你的跟班,當這麼多警犬的面,它分明是要摘你的面。”
本來狗不理見到嘯天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麼多年一直被嘯天壓著,內心已經對嘯天形成恐懼了。
剛才看到嘯天踹了逗哏,本想裝作沒看見離開的,卻被自己的小弟擺上了臺。
不走又打不過,現在所有的警犬都把目光放在了狗不理身上,如果在裝作沒看見,怕是會被其他地區警犬笑話。
既然惹不起嘯天,那就只能怪逗哏倒黴了。
狗不理一個墊步,飛身朝著逗哏踹了一腳。
這一腳把逗哏踹得翻了兩個跟頭。
“你說嘛?你可太哏了,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讓你出門在外低調行事,有本事咱們賽場上見真章,在這裡鬥嘴皮子,你這是在丟我的人。”
狗不理一通操作下來,連它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
不但樹立了一個好的形象,還沒得罪嘯天。
“嘯天,不好意思啊,手底下的狗不懂事兒,讓你看笑話了,我狗不理生平最服有本事的狗,早知道你嘯天來比賽,我都懶得來了,這不是耽誤事嘛!話說你嘛時候才能是世界第一啊?”
好話賴話都被狗不理說了。
表面上對嘯天挺恭敬,可言外之意也在嘲諷嘯天。
心裡暗道:你有嘛可狂的,不就是個全國冠軍嘛!有本事你拿個世界冠軍給我瞧瞧。
這要換以前,嘯天還真敢抱有這個幻想。
自從林雲出現之後,嘯天心裡就十分清楚,只要有林雲在,它這輩子都不可能是世界第一。
面對狗不理不冷不熱的話,嘯天當場就懟了回去。
“收小弟如果管不住它,你就不要收它,我雖然不是世界第一,但就你們幾個,我還真能對付,你們都給我記住了,林雲是我老大,以後誰和林雲過不去,就是和我嘯天過不去。”
霎那間,氣氛就變得緊張起來。
所有的警犬都認為嘯天有點太狂了,打算給嘯天一點顏色看看。
“你有本事就把我們都對付了,看你是不是真的這麼有本事?”
“知道你嘯天厲害,真要動手的話,我們這麼多狗,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大家不要怕,我們一起上,我倒想看看嘯天能不能一個打十個。”
見天府的警犬成了公敵,步槍趕緊跳到了天府的陣營裡。
“誰說只有嘯天,還有我步槍呢,林雲也是我老大,夠膽的話你們就過來。”
有了步槍的加入,嘯天說話更有底氣了。
公然開始挑釁所有的警犬。
“別當著訓導員的面叫,如果你們真有種,今天半夜兩點半,軍營後面有個野湖,咱們在那一較高下,生死各安天命。”
現在嘯天說話都是社會氣息特別重。
這哪還是警犬,分明是街上的流浪犬。
話說到這了,其他警犬也只有應戰了,狗不理代替所有警犬說道。
“行,這個場子我們接了,不就是定場子嘛!到時候誰不去誰是介個。”
說著,前爪比了一個鄙視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