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城,刺史府。

丁原一邊喝著茶,一邊對著親信張揚說道:“幷州和冀州的邊境上,有沒有發現下曲陽突圍的黃巾軍?”

張揚重重搖了搖頭,“下曲陽突圍的黃巾軍,大部分都去了青州。只有一小部分試圖進入幷州,但還不等我們動手,皇甫嵩手下的那些人,就將這一小部分黃巾軍全部吃掉了。”

丁原放下茶杯,滿臉遺憾的說道,“皇甫嵩在冀州戰場上屢戰屢勝,張梁和張寶都先後死在了皇甫嵩的手上。這一戰,皇甫嵩本來是可以封神的。可惜啊,到了最後,還是出現了意外。”

張揚拱了拱手,說道:“的確有點可惜,不過這對皇甫嵩而言,也不算壞事。皇甫嵩在冀州戰場上,若是表現得十全十美。這對皇甫嵩而言,反而不是好事情。”

“也對,這個世道,中庸才是上上之策。不過,對於擒住皇甫嵩的這個人,我倒是有些好奇。”

聽到丁原的話,張揚想了想說道:“擒住皇甫嵩的人,好像叫秦頌,這個人以前沒有聽說過。但憑他能有本事抓住皇甫嵩,足以證明,他是個厲害人物。”

丁原輕輕點了點頭,對於張揚所講,丁原深表贊同。

“皇甫嵩事後有沒有抓住秦頌。”

張揚輕輕搖了搖頭,“這件事情,皇甫嵩那邊沒有訊息傳出來。我估計皇甫嵩應該是讓秦頌逃走了。”

丁原隨手抓起一捆竹簡,笑著說道:“這個秦頌有頭腦也有膽量。老實說,我還真想找個機會會會他。”

丁原語落,剛剛將手上的竹簡開啟,就有一名士兵急匆匆的從外面闖了進來。

“稟告刺史,呂主薄被人劫持了。”

聽到傳信兵的話,丁原愣了一下,才慢慢回過神來。

“等等,你慢點說,誰被劫持了?”

“呂主薄今天在街上與一群人發生了衝突,對方站出來四人,強行擒住了呂主薄。帶著呂主薄離開了晉陽城!”

丁原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之後,才抬頭看向了張揚。

張揚見狀,連忙上前問道:“呂奉先是不是喝多了?身邊又沒有帶親衛。”

“呂主薄沒有喝多,事發時,呂主薄的身邊有大概十二名親衛。”

“這就奇怪了!”

張揚搓了搓手,滿臉都是疑惑。

“根據我對呂奉先的瞭解,呂奉先有萬夫不當之勇。四個人想要擒住呂奉先難如登天,更何況呂奉先的身邊,還有親衛隨行。”

丁原放下竹簡,輕輕擺了擺手,說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了。”

張揚朝著傳信兵揚了揚頭,待到傳信兵離開之後,張揚這才湊到丁原的面前,小聲說道:“刺史,呂奉先被人抓走了,要不要讓我帶人去救他。”

“沒必要!呂布仗著自己有幾分實力,傲氣沖天。我讓他做主薄,陶冶不了他的情操,這一次正好借別人的手,好好讓他長長記性。”

晉陽城外。

牛十三和朱老二一左一右將呂布按著跪在地上,秦頌走到呂布的面前,先甩手扇了呂布一巴掌。

“呂布,這一巴掌。是打你對我夫人不敬。”

呂布捱了一巴掌,整個人顯得格外躁動。

他一邊用力掙扎著,一邊怒聲吼道:“有本事,你讓他們放了我,我和你一對一單挑。”

有點出乎呂布的意料,呂布語落,秦頌就對著牛十三和朱老二擺了擺手。

“按照他說的去辦,把他放開。”

秦頌現在還真不怕呂布。

因為秦頌已經今非昔比。

擒拿皇甫嵩,讓秦頌狠賺了一筆。

秦頌前前後後,吃了三枚大力丸,還有好幾枚增肌丹。

如今秦頌差不多有四千多斤的力量。

另外,秦頌還兌換了許多技能卷軸,如今秦頌是騎術專精、射術大師、槍術大師、徒手格鬥大師。

力量勝過呂布。

技巧也一定不比呂布差,秦頌還有什麼理由,不敢與呂布一戰。

呂布甩開朱老二和牛十三,一邊活動身體,一邊衝著秦頌低聲吼道:“一會兒,你就會後悔。”

秦頌叼著一根菸站在原地,“呂布,你若是敗在我的手上,跪下叫我一聲義父如何?”

“找死!”

呂布咆哮一聲,迅速踏前幾步,揚起拳頭直奔秦頌的腦袋砸去。

可惜,呂布的動作快,秦頌的動作更快。

呂布剛剛有所動作,秦頌就閃身衝到了呂布的近前。

“嘭!”

秦頌一拳砸在呂布的胸口上,打得呂布後退了七八步,跌坐在地上,半晌都沒能從地上爬起來。

“你咋咋呼呼的,也不怎麼經打啊!”

聽到秦頌的話,呂布被氣得差一點噴出了一口老血。

不過很快,呂布就為自己找到了戰敗的藉口。

“哼,我擅長是馬戰,步戰一直都是我的弱點。你我若是進行馬戰,最多三個回合,我就能將你打落馬下。”

秦頌走到呂布的面前,拽住呂布的衣領,將呂布從地上提了起來。

“我擅長滋尿,我們要不要比一比?看誰的尿滋得更遠。”

“我最開始,看你還挺有種,這才想要收你當義子,沒想到你連輸都輸不起。”

“既然如此,我還留你做什麼?”

秦頌語落,柴桂就拔出一把短刀,繞到了呂布的背後。

不等呂布反應過來,柴桂手中的短刀,就放到了呂布的脖頸上。

“給呂主薄一個痛快!”

“明白!”

鋒利的刀鋒,剛剛刺破呂布的脖頸,呂布就止不住滿臉驚恐的大聲喊道:“等一等,等一等。”

“等什麼?”

聽到秦頌的話,呂布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想說,我服氣了。”

“既然服氣了,就表示一下吧。叫我一聲義父,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聞聽秦頌的這一句話,呂布連忙挺著脖子大聲喊道:“士可殺不可辱。”

“對對對,那就殺了吧。”

柴桂冷聲一笑,握著短刀很快就又在呂布的脖子上,割出了一條小口子。

感受到脖頸上傳來的疼痛,呂布心頭的堅持,終於被瓦解了。

呂布自認為武力天下第一,他還有大志向沒有完成。

呂布不甘心死在這裡。

“我喊,我喊!”

呂布深吸了一口氣,心裡面想到了昔日的韓信。

想到韓信,呂布就決定效仿韓信,來一次忍辱負重。

在眾人的注視下,呂布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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