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是芬對自己學徒的暱稱;有別於某人叫自家的女學徒作丫頭。本來巫妖也想跟著這麼叫的。但每一回喊一聲,總有三個回應。三個學徒也搞不清楚,那一聲呼喚是在叫誰。所以芬就主動把自己學徒的暱稱給改了。

有鑑於自己收了個學徒,為了省事,芬會把巴蘭女侯爵拎到卡班拜學院的生命課程上,跟那群大鬍子一起上課。只是這樣做效果不彰,根據那隻巫妖私底下透露,女侯爵在那種地方是各種不自在,腦子都變遲鈍了。

不管她們師徒倆之後怎麼安排,在一起去學院的時候,芬可是享受了一把有貴族當司機,乘坐著那輛粉紅色訂製車的高階待遇。這一回要帶人去學院,當然又是抓了自己的學徒出公差。

只是她提到’兩’個孩子,林疑惑問道:”妳還要帶上誰?”

芬指著站在露西左右的哼哈二將,艾吉歐之外的另一人,說:”這是那女孩的哥哥吧。”

”是的。”

”反正把他扔在這裡,只帶他妹妹走,他也不放心,不如就一起帶上。更何況假如他們真的是親兄妹,那麼他就有參考價值。帶著走,就省得來回跑了。”

”嗯,妳是擔心露西的是遺傳性的疾病嘛。確實有這樣的可能,那麼就有必要了。”林知道自己的提示,讓巫妖開始融會貫通自己所學到的新知。

這件事情就像窗戶紙一樣,對巫妖而言是一捅就破。某人的提示就是那一捅。而要整合知識什麼的,對她這個位階的魔法師來說,才不是什麼難事。會覺得困難的人,早就在成長的過程中死絕了,到不了她的層次。

不過林倒也不至於自說自話,就把事情決定下來。他還是轉頭看向威利,那個警戒心不曾放鬆的男孩,問道:”讓你跟著你妹一起走,沒有意見吧。”

像是知道這可能是個機會,男孩雖然警戒,但也不敢輕易拒絕。威利問道:”先生,不知道我們要去哪裡?”

”卡班拜學院裡頭的生命樓,是芬教授生命課程的地方。那裡有很多檢測用的裝置,而且三聖光教會的生命主教,那裡可有不少位。想要治好你妹妹的話,去那裡會比待在這個房子裡頭還要有把握。卡班拜學院你聽過吧,那裡可不是什麼邪惡的地方。”

林不知道自己所說的地名或是專有名詞,這個男孩知道多少。不過看他掙扎著點了頭,說:”好的,先生,我願意跟著一起去。”

”嗯,那他們兩個就交給妳了。”林朝芬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走的時候不忘按住艾吉歐的小腦袋瓜子,說:”這裡沒有你的事,跟著去更沒你的事,落到我手上了,有了個名份,我可不容許你再像以前一樣惹禍。先跟我走吧。還有,你們也都一樣。”

最後那句,是朝著門外那群偷偷跟來的大小孩子說的。那兩個丫頭光忙著安排這群孩子,忘了找事情給他們做。閒下來的孩子會造成什麼樣的破壞,某人可是深有體悟。只是林沒被觸到底限,他就不想管太多。省得那兩丫頭又把責任丟回來,到時連閃都不知道閃哪去。

卡班拜學院,現在的生命課程與其說是授課,還比較像是數支研究小組挑了個時間聚在一起交流心得。只是大部分都是枯燥的實驗資料包告,很少有讓人眼睛為之一亮的成果出臺。

而今天做為數支小組的指導者,除了她的學徒外,還帶來兩個十歲不足的孩子。看模樣像是兄妹,兩個娃娃牽在一起,警惕地看著所有陌生人。

”閣下,這兩個孩子是?”一位生命大主教代所有人問道。

”另一個蠢貨剛收留的孩子。那個小的身上有病,所以我帶她來治療的。”芬簡單答道。

問話的大主教這時抖著白鬍子,呵呵笑著,自信滿滿地說:”閣下,這種小事,就放心交給我吧。只要一發神恩,不管什麼疑難雜症,都會被立刻治癒。”

這時芬冷冷地說道:”假如你敢給她來一發神恩,我也會朝你的腦門來一發我的恩賜。然後其他人就可以把你帶回去,準備進行復活術的儀式了。”

”閣下……”大主教委屈地說著。

是說活到他這把年紀了,又爬到如今的地位,迷地可沒有多少人敢這麼跟他說話,偏偏眼前就有一個。而且還是被教訓了,也不敢懟回去的那種。所以這位老人家只能保持安靜,同時不解地想著,既然要幫那個孩子治病,又不讓自己使用神恩,那是要怎麼治病?

只見芬輕輕拍了拍手,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後說道:”大家先把手頭的事情放下。正在進行的研究專案,可以暫停的就先停下,不能暫停的維持最基本的觀察記錄就好。我們首先要做的事情是,修補以前沒有注意到的疏漏之處。”

以這句話做為開端,芬將得自於某個穿越眾的提示,配合自己在這段日子裡的各種生命實驗心得,統整出了一套說辭。在幾個要點處提上一提,很輕易地就說服了這群鬍子花白的老頭子。

芬不需要多餘的加油添醋,在場的人更不是那種只要面子,不管真相的頑固人士。他們只要稍微動點腦子,很簡單的就能分辨出站在講臺上的那位巫妖,說的究竟是真話還是假話。

他們唯獨一個想法,眼前的女孩真是個幸運兒呀。沒有人相信那位巫妖會治不好她,甚至有些人盤算著,是不是把自己專案中,找來做實驗體,且私交不錯的病人推薦給眼前這位。不過這些想法,沒有人在公開的場合說出來,他們只有問道:”閣下,不知道這位病人,罹患的是什麼疾病?”

對這個很基本的問題,芬很光棍地說:”不知道。”

如此回答,讓一群老頭子瞠目結舌,不知道該怎麼接話。芬用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說道:”每一回病人來找你們治病,你們能夠不經過診斷,就直接醫治的嗎?”

”可以呀,閣下,沒有什麼是一發神恩解決不了的。假如真有,那就用兩發神恩。”某位大主教說道。

這樣的回答,讓芬頓時跟某個穿越眾一樣,對於魔法與神術的不講道理,感到無言以對。不過還是有眼色好的主教,出面緩頰道:”也不是什麼人都需要用到神恩來醫治。假如是輕微的疾病,當然是要先診斷,然後施予對症的藥劑來治療。吾主的恩賜不是無限制的。”

有了臺階下,芬的冷臉緩和了下來,說道:”假如什麼事情都用神恩來解決,你們也就沒有必要來這裡一起做研究了。總之,第一號病歷──露西,病症未明,等待診斷。驗血、驗尿、糞便、唾液、口腔黏膜、潰爛的傷部,以及我們前不久才研究出來,可以透視人體的魔法,全部的檢查都來上一次。旁邊的孩子是露西的哥哥,做為實驗的對照組,同樣的檢查也給他來一個全套的。動起來,動起來,病、藥與人體的互動作用,這可不會是什麼簡單的小課題,得要大家一起研究才行。快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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