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袋是東京的第一華人區,這裡幾乎都是中國人,出站後聽到的都是國語.好不容易擠出站口,我的手機響了,我掏出來,是坂口給我打的電話:“喂!傻,你在哪?你先聽我說,雖然說這件事很不可思議,怎麼說呢,就是…邵老師被綁架了!”

我腦子一嗡,他還沒講完便結束通話了。

“怎麼了?”汪總問我。

“邵逼被人綁架了。”我輕描淡寫

“啊!”他大口讓驚.扶了下眼鏡片.“這麼離譜?!!”

“是我在名古屋合租的室友打來的,他那邊挺吵,說完這句就掛電話了。”

“快看Parco的大銀幕!”

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大螢幕中正播放一條緊急新聞。

大學教授邵煒國於今日晚間失蹤,背後原因恐與紅樓底事有關,現懸賞五十萬圓尋其下落……

“失蹤?不應被人綁架麼?”我問道

“官方統一口徑, 說綁架會引起恐慌。”汪總道。

“那咋辦?是去找邵逼呢,還是不管他就算了。”說到後多面,我有點心虛,經過之前茶樓的事,我不想再糟渾水,汪總沉吟一會,“ 人,肯定得去找。先回我家,再作打算!”

“好吧”

我與他快步而去,穿街過道,路上行人匆匆,不慎撞到了一人,“不好意思!”我脫口而出.

“嘿,林予俊!”

我回頭,定睛一瞧,竟是那新幹線上碰到的女人。

我首先想到這是個壞人,陰魂不散的。“哦,你好你好,太巧了,我現在有急事,下次再聊吧。”

本以為她會掉頭未掉,可她卻不依不饒,跟了上來,“喂!你也是為了五十萬吧!”

“不是!下次再見!”我拉著汪總就跑。

“沒有人會經受住全線的考驗,你就是奔著五十萬去的!”她說的斬釘截鐵,汪總駐足,回頭看了她,對我說道:“中國人?你認識她嗎?”

我點點頭,那女人見我停下腳,走到我們跟前道:“我也是為了錢才丟的。”接著, 亮出她的證件,上面赫然寫著富士電臺記者張惜鳳,“東京大學裡麵人太多,我就沒進去,等那個教授講完已經是到飯點了,我又去吃飯,還沒吃完飯,就接到電話,是總檯打來的。”

“他們是知道實情的。”汪總接道,“總檯那邊應該是收到綁匪的來電,但為了不製造恐慌,就封鎖了訊息,連我這個至內的人都不知道,對外就宣稱是失蹤。”

“不錯,是這樣的,哦?你也是富士臺的,沒見過。”那女人笑道,“我叫張惜鳳剛從橫濱調過來。”

“我是汪思通,沒見過正常,我翻譯的。”汪總扶了扶眼鏡,“邵逼被綁,這是條大新聞,這次的紅樓會恐怕不簡單吶。”

張惜鳳嗯了白,我倒覺得她出現的太巧了,又對我們這麼自來熟,恐怕有某種目的,我 故意來慢點,手點了點她的肩,“早上 你幹嘛突然坐到我的對面去,還有那個西裝男是誰啊?”

她 還是一笑,“我和我同事吵架了,就這樣。”

“那你們吵架怎麼能扯到家族什麼的?”

“新聞的事。”

話說一半,我的電話又響,還是坂口打來的。

“喂?”我接道。

對方遲遲不講話,只有很亂很雜的聲音結束,過了幾秒,電話便結束通話了。

我看看汪總,汪總也看著我.

“你室友肯定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汪總說道。

“嗯,我也覺得。那咋辦啊,光給我打電話,也確定不了他的位置.”我說道,“這哪有警局,交給警察吧,讓他們去年資定通話的地址.”

汪總想了想,“有是有,但離這挺遠的。”張惜鳳湊過來,附和道:“對,我剛剛看了地圖,確實挺遠的,”她捧著手機,不知在忙活什麼.你把他的號碼給我,我的哥哥是做通訊工程的,他能查得到。”

我忙把坂口電話告訴她,過得幾分鐘, 到了汪總的公寓下,汪總讓她在樓下等我們,我放了行李,上了個廁所,汪總逗了會他的橘貓,臨走前拿了兩把刻刀,將一把交給我,“防身用。”汪總道.“接下來,可能是去闖龍潭虎穴了。”

“喂!怎麼才好,找到定位了!”張惜風的叫喊聲.我們在樓道中便聽見了,我急著要看結果.衝下樓梯, 汪總欲拉我,似乎要講些什麼,跟牢了我的腳步,我一開公寓大門,左耳也忽聽到風聲,似有什麼東西飛來,然後眼前一黑便們也不知道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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