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紀,你再不踏上去待會兒靈力消失殆盡可就只有重來了。”羽銘雖在半空中,但他的聲音卻清晰傳入星紀耳中。

最後星紀還是咬牙踏上去,由於沒有經驗的緣故他直接在天上亂飛。

“啊……救命……啊……”

聽到動靜的知凝,南風二人紛紛探出好奇的小腦袋瓜檢視。

羽銘輕嘆,御劍追了上去,直接把失控的星紀給提溜在自已身邊。

“羽銘,星紀膽子太小了不如你帶著他御劍體驗一番。這御劍嘛,總歸是要經得過驚嚇的。”

羽銘想了想也是,若是在將星紀丟下去的瞬間讓他有勇氣自已御劍也是極好的。

知凝說的嚇與羽銘理解的嚇完全不一樣。

羽銘越飛越高他們還只是以為羽銘想飛的更高一點兒罷了,哪曾想羽銘直接從天空中將人扔下去。

“師父,救命……”

知凝在下面越聽怎麼感覺越不對勁,抬頭一看星紀直接被羽銘丟了下去,那叫聲才叫一個悽慘。

“你要戰勝心中的恐懼,冷靜下來想想我剛剛是怎麼教你御劍的。”

羽銘的聲音響在耳畔,但星紀卻不敢直接御劍飛行。

最後還是知凝實在是看不下去將人救下來。

羽銘對此情景略顯失望,還以為能看到奇蹟呢。

“罷了,今日星紀受到的驚嚇夠多了,明日再練吧。”

星紀劫後餘生拍了拍自已胸膛,慶幸今日逃過一劫。

至於明日的事那就明日再說吧。次日一大早,羽銘讓知凝,南風留在竹院不準跟上去,為的就是想讓星紀戰勝心中恐懼。

若是他二人出現了一定會妨礙到進度的,特別是知凝,直接就將人救下來,壓根不給他激發潛能的機會。

知凝正坐在院子裡發呆,南風帶著茶水來到她身邊。“知凝,你後悔跟我一起離開佇煜宮嗎?”

知凝接過茶水一臉的不以為意。“這有什麼好後悔的,離開之後我就可以不用參與聯姻,過上我心心念念自由的生活。”

為壯大流雲宮勢力擇選出能繼任自已位置的堯京選擇外出遊歷,宮中一切事務全權交給言熙打理。

經過這麼多年楚朝顏也總算出現在人前,只是他與安江儒再見時卻未能認出對方就是自已的親兄弟。

“繹昭,你說我們難道就這樣在流雲宮裡面混日子嗎?”

安江儒,繹昭兩個鐵憨憨坐在屋簷之上,甚至毫不避諱的談及流雲宮優缺點。

若是讓言熙聽到指不定要將這兩人給掃地出門。

繹昭沉默著沒有說話。

剛開始逃出家族就是想前去流煜堂學習本事,哪知道本事沒能學到反而見證它的倒臺。

若是就這樣回去繹昭又怎麼能甘心?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就這樣失落回去想來也是會遭受到嗤笑的吧。

“你們是想家了嗎?”

兩人聽到聲音四處張望,卻始終沒能找到聲音的來源。

直到楚朝顏撥開擋在他面前的枝幹,兩個鐵憨憨這才見到早早在樹上躺著楚朝顏。

“你是誰啊?我們在流雲宮這麼多年從未見過你。”安江儒口頭上雖是這樣說,但內心卻是抑制不住的想要靠近。

這也許就是血脈的力量吧,哪怕多年未能相見也會萌生奇妙的感覺。

“之前的日子裡我一直都在閉關,最近才剛出來。也不知這附近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好想出去看看。”楚朝顏雙手托腮,眼中滿是對自由的嚮往。

玩樂是一個人的本性,沒有誰可以一直抑制本性。

“外面的世界一點兒也不好玩,六年前那些普通人離開之後外面死氣沉沉一片。再也沒有小販吆喝聲,也沒有小打小鬧。以前聽到這些只覺得煩躁,現在卻感覺那才叫人情味。”

三個少年坐在一起優思,誰也沒有率先打破這份寧靜。

星紀很快掌握御劍之術,羽銘沒有給他放一天假又讓他趕緊學習引靈化形之術。

這不,星紀此時又被樹精追著跑了。

原本星紀還不敢飛的太高,結果經過樹精的死亡威脅現在飛的比羽銘站的還要高。

每當樹精的藤蔓來到羽銘面前他都會出手助力星紀,沒辦法,總不可能讓星紀一直跑下去吧。

星紀端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時之間不知道走這條路是好還是壞。

“羽銘前輩,不知我能不能換一個精靈?這個樹妖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實在是無法成功召喚。”

羽銘也一樣在猶豫,換一個也不是不可以。

羽銘將星紀帶到一株綠色植物面前,用眼神示意他趕緊動手引靈化形。

星紀見到植物身上長滿的針頭陷入了沉思,但他還是不死心前去摸了一下。意料之中,被刺傷然後流下了鮮血。

不出所料若是惹怒這個小精靈的話他一定會渾身長滿尖刺的吧。

最後星紀還是咬著牙打出手訣,希望等會兒不會死的那麼的慘吧。

“刷刷刷……”

如星紀所料想那般,這株仙人掌並未手下留情,蔚藍的天空出現了成千上萬根尖針。

星紀躲閃不及身上紮了好幾十根窟窿,此時此刻這孩子連哭死的心思都有了。

外出遊歷的堯京都未能倖免於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兩人也算是共苦了吧。

這樣一鬧,星紀的修煉又不得不中止。

羽銘前來攙扶星紀時都不知從何下手,思索之下便讓星紀自已走到長劍上面。

依照羽銘的習慣那自然是直接狂飆回去的,誰讓星紀叫喚的實在是太過悽慘,只有將速度降下來,甚至還要在星紀面前形成一個結界才能慢悠悠的行走。

另一邊的堯京同樣是不好受,他看起來也就只比星紀好那麼一點點。

“誰?誰如此膽大妄為!”

堯京轉念一想,又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說明只是無心之舉。

他應該有容人的肚量而不是斤斤計較,俗話說宰相肚裡能撐船,放過他們一馬也不是不行。

堯京就這樣不斷勸慰著自已,最後還是把自已給勸服了。

此時的竹院內也是慘叫連連,三人同時動手為星紀扒下身上的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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