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去你房間看看

這個週末,周福喜其實挺忙的。

首先,今天說好了要去白薇蒽家裡,教宛月晴做魚,那就是上午去也得吃完中午飯才回來。

其次,他有兩個妹妹。

姚靜安是昨天被周北辛的司機接回家的,她決定今天過來這邊,還要到這裡住一晚。

宓錦鯉把老宅修修整整,添置了一些家居用品,她覺得那裡是她和周福喜的家,他放假了當然要回家的啊!

周福喜想來想去只能這樣安排了,今天就讓姚靜安過來,她們2101班明天下午就要返校,把她送回學校。

周福喜平常的晚自習都不上,更何況是週日的晚自習?到時候他送走姚靜安,轉頭就去老宅陪宓錦鯉過週日的夜晚。

時間管理大師……算不上吧,勉勉強強就是個時間管理仙人而已。

其實姚懷卿讓他週末和袁德璋過去吃飯的事情,他已經推掉了,真沒得空啊!

現在要是讓白薇蒽開邊三輪這種頗為需要經驗技術的摩托車,她一不小心翻車了啊,撞車了啊,就算是撞到什麼貓貓狗狗、花花草草,那也挺耽誤時間的。

他倒是能夠施展些手段杜絕這些情況出現,不過與其如此,那還不如他自己來駕駛摩托車。

“不,我最喜歡騎媽媽的小摩托了.”

白薇蒽不願意,還按了幾下喇叭滴滴滴發出噪音。

“你剛剛慢慢悠悠地開過來,其實是因為還不太熟練吧?”周福喜懷疑地問道。

只會騎腳踏車,兩輪摩托車基本坐上去就會騎,電動的更簡單,但是邊三輪就不一樣了。

以規避障礙物為例,兩輪的只需要注意前輪避開就行,而邊三輪就還要注意外輪是否會撞上障礙物,一不留神就會重心偏移然後造成傾斜甚至翻車。

“我開慢點就行了.”

白薇蒽實事求是,並沒有在周福喜面前逞強,“你那麼重,坐在挎鬥裡,能夠壓住車子,也不容易翻車.”

聽白薇蒽這麼說,周福喜就知道了,她肯定是騎著這玩意翻過車的。

“那更應該是你坐在挎鬥裡了啊?”周福喜肯定地說道。

“伱想說什麼?”白薇蒽警惕起來。

“因為你是頂配.”

“頂配?什麼意思?”頂配這個詞,聽起來是誇讚,但是白薇蒽總覺得從周福喜口裡說出來,就不是什麼好詞了。

“我查過資料了,在湘南校園女子防身術大賽中,五十五公斤級就是女子重量分級的最高分級了,可不就是頂配嗎?”周福喜對白薇蒽充滿信心,眼神堅定地支援:“所以一定要你坐在這挎鬥裡,鎮得住車,也鎮得住負重前行的我,鎮得住我勉力支撐的雙手還有那顫顫巍巍的雙腿,一定能讓我們平安到達.”

果然,周福喜每天都要嘗試一下把白薇蒽氣的打滾,白薇蒽咬牙切齒,氣呼呼地下定決心,以後給他發資訊,一定不搭配表情了,他沒有這個待遇!

“五十五公斤你是過不去了吧?我一米七四的身高,五十五公斤算重嗎?難道非得體重不過百才行?”白薇蒽怒視著周福喜,周福喜在男孩子裡都算很高的,進地鐵車廂都要偏偏頭的那種,他應該更能夠理解高個子的體重和矮個子的體重不是一個標準吧!

“你哪有一米七四,我記得你自己說是一米七二.”

這幾天就長高了兩厘米了?

“一米七二是很久以前的資料了,現在一般情況下是一米七三,早上量的話是一米七四.”

白薇蒽有點點得意。

其實體重也稍微增長了一些,但是在白薇蒽洗完澡蒸完桑拿吹乾頭髮剪完指甲上完衛生間沒有喝水之前稱一下,還是能恢復到一百一十斤的。

如果她在體重計的數字沒有跳完之前就離開體重計,那麼體重還能輕一點。

這算自欺欺人嗎?

當然不算,女孩子在體重和自己的美貌上做出的一些自欺欺人的行為,都可以算作事實。

不過也只能在自己這裡算作事實,白薇蒽並不打算像其他一部分女孩子那樣,把這些“事實”拿到別人面前也當做自己驕傲和優秀的證據。

“誰高誰開車.”

周福喜不糾結她的身高體重了,畢竟兩個人已經一起睡過了,她躺在他懷裡的時候,依然有那種小鳥依人的感覺,尤其是他環著她的腰肢,而她的胸口壓著他時,充分彰顯了什麼叫做細枝碩果。

身材基本和劉蘇婉差不多了,劉蘇婉是小媽媽,就算穿著同樣的校服也是有些豐腴的寶藏藏起來,會比少女更有優勢,但是白薇蒽比劉蘇婉高一些,更顯挺拔修長。

“那考駕照的時候,你直接說你長得高,讓車管所給發照啊!”白薇蒽才不認可他這種歪理。

周福喜週末很忙的!

他和白薇蒽就誰來開邊三輪都能爭吵這麼一會兒,太浪費時間了,於是周福喜戴上了熊貓頭盔,把自己擠進了挎鬥裡。

在今天和周福喜鬥智鬥勇的過程中,又取得了勝利,白薇蒽得意地按著喇叭“滴滴滴”叫了幾聲宣告勝利。

“我的車技還是可以的,但是你也要坐好,等會兒你別顛了出去,就怪我的技術不行.”

白薇蒽還是有點緊張的,因為周福喜這個人特別討厭,如果她表現出一點生疏和紕漏,他那張破嘴就憋不住了。

“我不是教過你騎馬嗎?掌控摩托車,也是同樣的道理,你不要一緊張就握死手剎,時輕時重才好,轉把也是要輕輕地擰,握得太緊了不舒服,這些技術不止是騎電動摩托車有用,將來使用別的工具也用得著.”

周福喜點了點頭,用平常的語氣指點她,緩和她的情緒。

白薇蒽微微皺眉,總覺得周福喜說話很奇怪,但又不是很確定……要是還像那天在保姆車裡,她是騎在他身上的,倒是可以根據他的身體狀況來判斷他是不是在說一些流氓話來調戲她。

白薇蒽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掃了一下他的褲子,然後就輕咳一聲,扭動了轉把。

咦?怎麼不動。

周福喜從挎鬥裡走了出來。

白薇蒽又試了試,還是不動。

“下去,我來試試.”

周福喜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女人真是沒用,他只是隨便用了一個小法術,她就無可奈何了。

白薇蒽感覺是周福喜搞的鬼,但是這就更加沒有辦法確定了,只好先下來讓他試試。

周福喜坐上去,也按了幾下喇叭,就發動了摩托車在白薇蒽面前轉了一圈。

“下來,我來開.”

白薇蒽抓著周福喜的手臂,想要把他拖下來。

“你剛剛坐在這裡,屁股的熱度把座位上的皮子融化了一些,對我的屁股產生了黏性,我現在沒法下來.”

周福喜拒絕,誰不喜歡開邊三輪啊,尤其是像他這樣的文藝青年,騎著邊三輪迎著城市的風,載著美麗的少女穿過大道,這樣的畫面真好啊!

白薇蒽氣急,低頭朝著他撞去,兩個人的頭盔“咣咣”碰撞了好幾下,她自己都感覺到暈乎乎的,耳朵裡嗡嗡的了,這才氣呼呼地坐進了挎鬥裡。

“哈哈……”看到她這種無能狂怒的愚蠢行為,周福喜忍不住笑,美麗的少女常有,兼且可愛的就少了許多。

白薇蒽雙手抱住胸前不理他,不過她也沒有擔心過周福喜的開車技術,更沒有覺得會遇到什麼危險,因為她想到了在派出所裡他拍飛黑豬的那一幕,周福喜討厭歸討厭,但他在給女孩子安全感上面,還是很有男子力的。

“這破車,我不喜歡它了,我要自己買一輛玩.”

白薇蒽家裡有很多車,但是邊三輪還真就只有一輛,是宛月晴平常騎著在家裡和附近轉悠用的,有時候去菜市場這樣的地方體驗生活,宛月晴也騎這個。

“是不是你搞了鬼?”白薇蒽又有點不忍心,怕自己冤枉了小車車,畢竟它還是挺可愛的,自己以前還把它弄翻過,它也無怨無悔,任勞任怨。

“其實這個世界是有鬼的.”

周福喜沒有否認。

“你就是.”

白薇蒽白了他一眼,這話題轉移的也太生硬了,“你見過啊?”

“當然……不過你要是說讓我給你抓只鬼來看看,還真不容易.”

周福喜左右看了看,朗朗乾坤、青天白日,自然沒有魑魅魍魎橫行……也不能這麼說吧,新時代的魑魅魍魎並不畏懼陽光啊。

“鬼非常非常少,因為絕大多數人死了以後,都沒有資格做鬼……只有一些得到了某些機緣的人或者妖精,才會在冥界掛名,死後就能成為鬼。

沒有機會成為鬼的,死了也就是死了,來這世間走一遭,從此煙消雲散,灰飛煙滅.”

周福喜看了一眼白薇蒽,輕輕嘆了一口氣。

“周福喜,你是接受了現代教育的高三學生,你不要因為自己考試全靠抄,就乾脆把基礎自然科學知識忘得乾乾淨淨,然後說起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就跟真的一樣了.”

白薇蒽發現周福喜嘆氣時簡直是真情實意,這讓她就有點受不了,神經病啊!

“說不定我們前世就認識,你信不信?”周福喜自顧自地接著說道。

宿命論?女孩子最喜歡這個了,而且感覺會無法抗拒地陷入其中,白薇蒽也不例外,但是眼前的是周福喜,那就只有一絲絲的甜蜜和羞澀湧上來,九成九的心情都是警惕。

“那我前世是什麼?”白薇蒽發現他說完以後,就盯著前方的紅燈出神,不打算接著說了,白薇蒽忍不住好奇。

“白牡丹吧.”

周福喜懷疑這個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這個轉世輪迴的一些事吧,涉及到后土娘娘,而後土娘娘和周福喜之間可沒有高下之分,也不存在他能夠碾壓后土娘娘,所以他沒有辦法深入干涉和解析后土娘娘的領域。

“呵呵,我媽才是白牡丹!”白薇蒽瞪大了眼睛,“白牡丹”是宛月晴演繹的經典角色,當年很多人看到宛月晴就叫“白牡丹”、“牡丹仙子”,果然周福喜心心念唸的還是同學的媽媽!

“你媽只是演過白牡丹,我說的是前世。

你前世是白牡丹,所以投胎轉世在一個演繹過牡丹仙子的女人肚子裡,好像很合理對吧?有些因果關係,就是這麼簡單地形成.”

紅燈過了,周福喜偏頭看了她一眼,接著說道。

邊三輪上路,尤其是造型可愛,有著熊貓塗裝,還有兩個戴著熊貓頭盔的俊男美女,十分吸引眼球,路人驚歎的目光裡銘刻著兩個字:般配!

“我前世是牡丹仙子,那你是什麼啊?”白薇蒽有些扭捏地問道,他要是說他是呂洞賓什麼的,那就算了,她因為害羞和不好意思會懶得和他計較,但是他要說他是花農,天天給她澆糞,淋農家肥,白薇蒽絕對和他翻臉!

一般男孩子絕對不會說這種蠢話,可他是周福喜啊!白薇蒽還有點鬱悶的是,自己肯定被他影響了,居然能夠預設和跟上他的思路。

“我沒有前世,不過和你認識時的身份,大概是一個花農——”

“閉嘴!”白薇蒽咬牙切齒地打斷了周福喜。

周福喜無趣。

秋日的晨光依然有些熱烈,但也沒有太多煎熬人的折磨,白薇蒽沒有化妝,也不用擔心出汗影響了妝容,清清淡淡的少女戴著熊貓頭盔,時不時地偏頭看一眼騎車的少年,白薇蒽發現只要他不說話,周福喜真的挺養眼的。

她原來在各種群裡澄清她和周福喜關係的時候,有些女孩子就在那裡說一些不要臉的話,跟春天來了似的,還有一些禮貌點的就只是誇讚周福喜的帥臉和身材,不過白薇蒽也不喜歡,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是沒錯,但你們就不能矜持點嗎?藏在心裡就可以了,說出來挺討厭的。

早上過來的時候,白薇蒽慢慢悠悠地騎,開了四十多分鐘,周福喜也沒有開多快,但就是比白薇蒽節省了二十分鐘。

“你家真大,這麼多的地,不用來種莊稼,真是可惜了.”

來到白薇蒽家的茶山下,周福喜感慨了一句。

白薇蒽正觀察著周福喜的反應,聽他這麼說,嘴角忍不住要翹起來,好在忍不住了,因為今天一大早他就屢屢逗她生氣,她已經決定在微信上不發表情給他了,現實裡也不要一致。

她看過一本小說,裡邊的大小姐就不想讓同學知道家境,生怕同學知道她家多有錢以後,和她生出隔閡,影響兩個人之間的友誼什麼的,在白薇蒽看來就是矯情和做作,這分明就是按捺不住的優越感,覺得自己的家境是一種很了不起、高高在上的資本。

人有優越感很正常,沒有才不正常,白薇蒽平常就不會刻意隱瞞自己的家境,因為在社交過程中,隱瞞家境常常會導致一些社交過程變得冗餘和無效。

好在周福喜的社交價值是負數,他不管是什麼反應,白薇蒽都不想理他!

周福喜說完,按照路邊的指示牌,穿過一片竹林,然後來到了一片融入了自然綠意,又彰顯出簡約雅緻現代風格的宅院前。

“你爸在不在家?”周福喜很欣賞白薇蒽父親的品味,男人的品味其實主要體現在兩點,普通男人就是自家的裝修風格,能夠自己建大型宅院的,當然是建築風格了。

另外一點就是妻子,妻子是宛月晴這種不只是漂亮,而且端正優雅,尤其給人一種國泰民安的祥和大氣的感覺,一般都不是普通男人。

例如——這裡就不舉例了,作為反面例子,周福喜最近看的棒國總統夫人,就充分體現了小國寡民的特質。

“不在.”

很多男同學到女同學家裡做客,對於女同學的父親都有些緊張甚至怯懦的舉止,但是周福喜肯定不會,白薇蒽也相信爸爸不會像一般的父親那樣,對接近女兒的男同學充滿警惕和敵意。

“有機會認識一下.”

“認識你個頭……”

“那我先去你房間看看吧,然後你再帶我到處轉轉,這房子裡是不是供奉了什麼寶物?一股霸道的神威撲面而來,真是不知死活.”

周福喜東張西望,那股神威在他面前自然是一觸即散,卻也可以推測出所屬的神祇有點本事。

“你……你為什麼要去我房間裡看看?”白薇蒽不由得緊張起來,以前這個周福喜總是不按套路出牌,言行舉止讓人無法揣摩,結果今天他的表現卻一直在印證白薇蒽想到的一些東西上。

如果等會兒他到了她的房間裡,真的發生昨天她預想的那樣,和她打鬧然後順勢倒在床上然後順勢奪走她的初吻順勢就讓她懷上了孩子……

啊!白薇蒽決定嚴防死守,用秦始皇修建長城抵禦匈奴的決心和行動力,堅決把周福喜拒之於房門外!

“不對,我應該先和你媽媽打個招呼,畢竟是她邀請我來的.”

周福喜糾正了自己在社交過程中的錯誤,但是也堅持,“等會兒再去你房間坐坐吧,我看小說裡男同學到女同學家裡,都要進行這一步,有些還躲被窩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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