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教和感謝的話自然不必多提,結束通話電話後,兩人神情也再次開始放鬆下來。

“等下你們準備幹嘛?”唐澤看向服部問道:“要回大阪嗎?畢竟出了這種事,想要早點回去也正常。”

“才不回去呢,好不容易過來東京了。”服部擺了擺手,一點也沒有剛剛脫離險境的後怕,“這點小事還嚇不到我們。”

“沒錯,我也想和小蘭一起多聊聊呢。”和葉也在一旁附和道。

“那等會我們去吃壽喜燒好了,算是慶祝你們脫離險境。”唐澤拿出手機撥打了綾子的電話,在還沒接通之際笑了笑道:“我請客。”

之後電話接通,唐澤旋即開口和綾子說了這邊的事,讓她收拾一下出門,等他們找了壽喜燒店後一起過來吃飯。

之後唐澤等人先是和服部跟和葉去商場買了身衣服,畢竟之前下雨的時候兩個人都淋溼了,之後一直在閣樓也沒來得及弄乾。

喊了乾淨衣服,眾人商量過後確定了壽喜燒店的地址,唐澤給綾子打完電話後,眾人便向著目的地而去。

因為人數問題,所以唐澤帶著柯南跟服部,毛利小五郎則帶著小蘭還有和葉兩人乘坐了計程車。

抵達這家叫做“和風”的壽喜燒店後,唐澤便看到綾子坐在靠窗戶的座位之上朝著自己一行人招手。

唐澤進入後一邊脫著外套一邊坐到綾子身邊,“園子呢?怎麼沒有一起過來?”

“她被媽媽拉著一起去看歌劇了。”綾子伸手拿過唐澤的外套掛在自己的靠背上,“我之前在公司處理事務,接到你打的電話就過來了。”

“辛苦了,公司的事情還要多麻煩你了。”唐澤給綾子倒了杯水溫聲說道。

“沒有多辛苦。”綾子笑著搖了搖頭,“只是按照你的規劃做一些安排罷了,其餘的都是底下的人執行的。”

“統籌也辛苦嘛。”唐澤笑眯眯的拉著綾子的手,而綾子似乎在這麼多人親密接觸有些不好意思,拉著唐澤的手偷偷放下到了桌面下方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鍋底很快便上桌,唐澤等人點好其它的配菜後,便一邊開始閒聊起來。

“來,為了服部君跟和葉平安脫離險境乾一杯!”

倒好飲料之後,小蘭開心的舉杯,眾人紛紛拿起手中的果汁或是啤酒碰杯慶祝。

“不過還真是沒有想到,伊藤美沙裡那位有名的好律師居然會做這樣的事…甚至還把服部跟和葉你們兩個抓起來…”小蘭嘆氣道。

“哼,人模狗樣兒的傢伙都是表面光鮮,背地裡齷齪。”毛利小五郎冷笑道:“想想也是,畢竟幫財界的那幫人逃稅賺的錢可比打官司輕鬆多了。”

“不過楠川先生現在已經甦醒了。”唐澤笑道:“保險櫃的東西也配合著警方取出來了,那些傢伙一個也跑不了。”

“不過那個歐巴桑實在是有點過分。”和葉說到這有些生氣,“她居然想要燒死我們,真是有夠壞的。”

“燒死…?”小蘭有些不解。

“殺人滅口後的藉口啦。”

服部平次語氣譏諷道:“她準備把楠川先生還有我們兩個燒死,然後偽裝成有人對判決結果不滿,所以去縱火報復她卻聯絡到我們兩個客人的假象…”

“那還真是好險哪…”

毛利小五郎夾起一片牛肉在碗內和雞蛋攪拌然後直接放入了嘴中,“如果真放火了,在這個時段說不定會被誤認為是縱火魔乾的…”

“縱火魔?”

“是一個在東京都內連續縱火的惡劣傢伙。”

唐澤作為在職刑事,即便是不負責的案件自然聽說過一些:“這個案件不歸我們課管,有專門的火災搜查一股負責,好像負責人是弓長警官吧。”

“誒?火災老爹?”毛利小五郎聽到唐澤的話後不由叫了出來,“這案子是他負責的嗎?”

“什麼“火災老爹”?”服部平次奇怪道:“那位弓長刑事?”

“啊,他曾經是我的上司。”毛利小五郎解釋道:“最開始的時候,我在火災科待過一段時間…”

“如果是連續縱火犯的話,他的手法都相同嗎?”服部平次夾著素材蔬菜看向唐澤問道。

“不,這傢伙並沒有什麼固定的縱火手法。”唐澤搖頭道:“之所以能夠確定是同一個乾的,是因為那傢伙總是會在案發現場留下一個標識。”

服部平次目光一凝,“標識?”

“恩,一個玩偶。”唐澤點頭道:“一匹被紫黑色血染滿全身的赤紅馬!”

“赤、赤紅色的馬?”

和葉聽到唐澤的話後有些害怕,反而是服部平次一臉瞭然之色,“原來如此,這可真是露骨的挑釁呢。”

“誒?為什麼這麼說?”小蘭疑惑道。

“因為在刑事內部的行話中,“赤紅馬”就暗指縱火犯。”唐澤解釋道:“之所以會有這種稱呼,可能是因為火焰形狀與顏色和赤紅色的馬兒很像吧。

當然,也有人會將比比作赤紅狗或者赤紅貓,畢竟火焰是無形的,在每個人眼中的感覺也不一樣。”

“如果“赤紅馬”的玩偶是縱火犯故意放在那裡的,那犯人還真夠囂張了。”服部神色嚴肅道。

“是啊,這好像就是在說“你們刑事如果可以,就來抓我”啊。”

唐澤搖頭道:“這年頭瘋狂的犯人還真是多,不過幸好之前發生的三起縱火事件都沒有人員傷亡,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只不過那些受害者也都是莫名其妙受害的。”

毛利小五郎端著酒杯灌了一口道:“他們沒有共同點,也從來沒買過赤紅馬的玩偶或者收到赤紅馬,所以案發現場的赤紅馬基本可以確定就是犯人留下來的。

不過現在這年頭已經很少有人說“赤紅馬”這種行話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犯人會不會是想針對年齡大的刑事,所以才特意用放這種玩偶作為象徵?

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服部平次摸著下巴道:“這也可能是犯人作案的動機與起因…

除此之外,這三起案件還有什麼規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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