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稍顯嘈雜的房間內,響起的鈴聲依舊引起了房間內忙碌取證的一眾鑑識員的注意力。

“電話響了,要接嗎?”服部平次看向客廳的座機問道“出了這種事,怎麼也要打電話和打電話的人說明一下情況吧?”

“高木,麻煩你把那位幫傭喊過來。”

唐澤看向對方交代道:“提前告訴她,如果電話那頭情況不對勁,讓她不要透漏我們的存在,用正常的反應去對待就行了。”

“唐澤刑事你的意思是犯人!?”高木畢竟是刑事,敏銳的察覺到了他話裡的意思。

“快去,等下電話說不定就該結束通話了。”唐澤點了點頭道:“雖然只是以防萬一,但也不可不防。”

“我知道了。”高木神色嚴肅的點了點頭,立刻跑去找幫傭了。

而一旁的柯南和服部平次對視了一眼,表情雖然嚴肅,但也同樣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鬱悶。

嚴肅自然是因為唐澤提出的那個可能,而鬱悶自然也是相同的問題。

畢竟他們聽到電話的時候,都沒有意識到是犯人打回來的可能,而唐澤卻是考慮到了這一點。

從大局觀上,他們就已經輸掉了。

而之前很多次,他們都是因為這一點細微的大局和謹慎,最終導致了他們反應慢一步。

而唐澤也因此佔據了不少次先機,成功阻止了數起命案的發生。

當然兩人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其實也很正常,因為對於他們來說,犯人已經殺人逃走了,一般情況下是不敢再搞事情的。

而唐澤呢,他在知道今天拜訪的時候,就已經預感,本次肯定要發生命案了。

所以他才會提前拜訪的時間,成功的救下來委託人。

而之後在得知幫傭的存在後,唐澤立刻就上了心。

因為眾所周知的,在柯學案件中沒有隨隨便便出來的配角。

所以按照原劇情的推動的話,那大機率是會讓兩人進屋,以方便後續劇情展開的。

而工藤伸壹的死亡已經是必然的了,根據幫傭抵達的速度,如果沒有唐澤的參與的情況下事情繼續發展,對方肯定是死透了。

而這位幫傭出現在這的定位為了報警麼?或者充當犯人?

在排除唐澤介入的情況下,第一個即便沒有對方,如果敲門沒有回應,服部平次兩人大機率也是會進屋一探究竟的。

而犯人的可能性更不大,畢竟這次的案件一看就和犬伏家有關係,犯人肯定也是八位養子中的其中之一。

而命案都是伴隨著解謎的,而犯人又不在,那麼能讓兩人開始推理的原因,只有可能是幫傭動了什麼手腳。

如果沒有電話打來,唐澤還不確定,但如果犯人有打電話威脅對方,那這種可能性就大了許多。

恐怕就是柯南和服部平次兩人也想不到,他們兩人以為差的那點大局觀,實際上對於唐澤卻是另一套站在“第四面牆”維度分析“故事”脈絡的思考方式。

雖然說這樣的思維不是次次都有用,而且也沒有任何的依據性。

但不可否認的是,一旦唐澤能夠和案件的套路對上頻道,那就算對這個案件沒什麼印象,也一樣能夠佔據先機。

總得來說,這就像另外一種思考方式,讓他在偵查案件案件中考慮的更加全面了些。

而這次唐澤的預判也很走運,一切確實按照他所預料的那樣展開了。

電話,真的就是犯人撥打的!

在幫傭接了電話後,開了擴音的電話中,便響起了變聲器的詭異聲音。

在幫傭驚慌的眼神求助下,高木立刻小聲安撫著對方,讓對方詢問犯人打來電話的目的。

而對方一上來就讓幫傭開啟書房的櫃子,幫傭小姐趁機放下電話,求助高木警官接下來的應對。

緊隨其後,在有些浮誇的質問中,犯人表露了自己的真實意圖。

他想要幫傭應對一名“少年偵探”,用他提供的手法騙過對方,以此來偽裝工藤伸壹是自殺的假象。

聽到這個要求,幫傭不用提示,立刻便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畢竟現在他的身邊可是被一大群警察包圍著,怎麼可能會答應對方這種失智的要求。

但是很快對方便開口讓幫傭檢視衣櫃門上貼著的照片,而很快女人的聲音便成了真正的驚恐。

因為照片上的孩子是她的兒子,對方以她的兒子作為威脅來要挾她做這件事。

但好在犯人並沒有實時監控這裡,也不知道唐澤救下了工藤伸壹。

所以在示意幫傭小姐冷靜後,便讓她答應了下來,算是暫時穩住了犯人。

“救救我兒子!”

電話一結束通話,幫傭一臉焦急的抓住了高木的胳膊:“拜託了,他是無辜的!!”

“你放心,我們會立刻派人保護你家人的安全的。”

高木表情嚴肅的立刻開口道:“現在你將家人的地址告訴我,我們會立刻派人保護你兒子和其他家人的安全的。”

“我、我知道了…”

幫傭顫顫巍巍的將自己家屬的位置告知了高木,看著對方立刻安排了人手,情緒這才慢慢開始平復下來。

畢竟犯人的計劃明顯是失利了,根本沒有預料到警方把人救下來的情況,既然如此威脅就也就算不上威脅了。

“關於這個犯人,你是否有什麼懷疑的人員?”

一旁的高木看對方情緒雖然還是擔憂,但逐漸平復後詢問了起來:“比如電話中犯人的語氣、用詞,是否又讓你感到熟悉的?

或者你所知道的,和工藤伸壹先生有仇怨的人,您是否有懷疑物件?”

“沒、沒有…”

幫傭連連搖頭:“我、我也就只是幫工藤伸壹先生每週來收拾收拾東西,並不是住在這裡的。

而工藤伸壹先生因為腰不好,連公司都沒有去了,至少我最近一段時間,也沒有看到過伸壹先生和誰有過接觸。”

“好吧,請你放心,我們會保護好你的家人的。”高木聽到對方的話,知道恐怕是沒什麼希望得到犯人的線索了。

所以,高木又安撫了對方一句,隨後便朝著唐澤詢問道:“唐澤刑事,這起案件的情況你瞭解多少?”

在被唐澤打電話叫過來之後,事情一件接一件的,他們甚至都來不及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關於這起案件,我們大致知道犯人應該和犬伏家的養子有關。”唐澤說到這將委託和犬伏家的情況告訴了對方。

“有壞人想要利用“魔犬”的力量,讓犬伏家斷子絕孫麼…”高木聽到這不由得說道:“怎麼聽著像是小說裡的情節一樣。”

“雖然確實很像,但真的發生在現實可是讓人笑不出來啊。”

唐澤開口道:“畢竟已經有兩個人,遭到“魔犬”的殺害了,而工藤伸壹先生也正是因此,才會透過關係讓服部平次來調查這件事。

只不過很可惜,我們還沒有詢問到詳細的情報,就發生了這種事。”

“犬伏家不是在東京嗎?”高木皺眉道:“那可就麻煩了。”

雖然高木不清楚犬伏家的位置,但都有兩個人死了,他還沒有得到資訊,這明擺著不在他們負責的地盤。

不然的話哪怕是意外,他們也會受到訊息的,更何況還是和“魔犬”有關,他們肯定會關注這個案件。

“在群馬縣。”服部平次開口道:“現在他們所有人都居住在犬伏家的老宅之中。”

“看來要出趟差了啊…”

唐澤看向高木道:“高木刑事,拜託你回去讓警視廳那邊幫我發個協助調查的通告,我後續去群馬縣那邊走一趟。”

“我跟你一起去吧?”高木聞言開口道。

“不用,我和服部他們一起去調查就行。”唐澤開口道:“暫時我不打算讓群馬縣的刑事介入,以免打草驚蛇。

我們以個人的名義去調查一下情況。

如果後續需要群馬縣警的幫助,我會喊他們幫忙的。”

“明白。”高木開口道:“關於這邊的案件,我們也會繼續追蹤調查。

如果伸壹先生醒來提供什麼有用情報,或者調查有什麼新的發現,我也會立刻通知你。”

“嗯,那就麻煩了。”

唐澤說著招呼服部平次和柯南兩人道:“現在這情況,看來是要走一趟群馬了,或許我們還要在那裡住上一兩天,你們兩個沒問題吧?”

“當然,這可是我的委託,怎麼也要追查到底。”服部平次開口道:“至於學校那邊,只要我成績不下降,老師都不管我啦。”

顯然作為翹課專使用者,服部平次早就搞定了學校的老師,讓他能夠在平時自由行動。

“我也沒問題。”柯南更是隨意道:“不過就是要麻煩你,幫我給小林老師請個假了。”

“這都是小事。”唐澤點頭後看了看手腕的表道:“這會時間也到中午了,我和綾子聯絡大家一起吃個飯,然後咱們就出發怎麼樣?”

聞言兩人都沒什麼意見,三人告別了高木後和綾子匯合,三人向著綾子三人約好的餐廳開車。

因為今日是週日,火鍋店人員爆滿,人們圍坐一團熱鬧的說笑著,盡情享受著假期的愉快。

而每當看著這充滿生活氣息的場景,唐澤感覺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而很快,唐澤便注意到這是心境在影響自己。

畢竟這樣平和的日常,與他們即將要做的事情太沖突了,難免會有些落差。

不過很快唐澤便將這些許的異樣排除掉,面帶笑容的找到了座位上的綾子三人。

三個男生各自落座,很快和葉便詢問起了今天三人的發現。

隨後服部平次便和柯南配合著,將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三女。

“這也太可怕了。”小蘭聽完後捂著嘴巴道:“如果你們沒有提前去的話,那伸壹先生豈不是就死定了!?”

“是啊,這簡直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啊。”

和葉說到這朝著唐澤鞠躬感謝道:“真的是太感謝您了唐澤刑事,如果不是你的話,媽媽的朋友恐怕就要遭到犯人的毒手了。”

“沒什麼。”唐澤說到這兒看一下服部平次笑著揶揄道:“而且之前平次已經代替你感謝過了,沒必要再謝一遍的。”

“他是他,我是我,怎麼能讓他代替呢!”雖然嘴上依舊嘴硬,但對方輕微上挑的嘴角,已經說明了對方內心的喜悅。

顯然服部平次這麼做,再度讓遠山和葉的好感上漲了。

“不過這個犯人也太危險了。”

綾子開口道:“明明伸壹先生都已經放棄遺產繼承權了,兇手居然還是不願意放過他。”

“所以我們打算是群馬縣的犬伏家進行調查。”

服部平次開口道:“一方面是因為委託並沒有完成,而另一方面也是我怕犯人會變本加厲的行兇。

我們都覺得,那傢伙之後會愈發瘋狂的去對其他有繼承權的養子們下手。”

“那你們有什麼線索沒有?”一旁的小蘭問道:“關於犯人的訊息,有什麼頭緒了嗎?”

“很遺憾,雖然我們剛剛從案發現場趕過來,但是關於犯人的情報並不多。”

柯南迴道:“而唯一的線索就是伸壹先生口中的珍珠了。”

“珍珠?”小蘭驚訝道:“那豈不是說,那很可能是伸壹先生昏迷前留下的訊息?”

“倒也未必。”唐澤搖了搖頭道:“醫生打電話告知了我們這個訊息後,我便問了幫傭對於珍珠有沒有印象。

對方說那可能是伸壹先生領帶夾上鑲嵌的珍珠。”

“但關鍵是,我們並不能確定那是否是伸壹先生自己留下的。”柯南賣萌著附和道。

“誒?什麼意思?”小蘭驚訝道:“難道說那枚珍珠還有可能是犯人留下來的嗎?”

“是有這種可能性。”

服部平次點頭道:“雖然我們在領帶夾上發現了伸壹先生的唾液,但領帶夾上卻沒有被咬過的痕跡。

所以如果那枚珍珠一開始就被鑲嵌的很鬆,很容易被取下來。

那就是犯人想要透過這個珍珠,傳遞什麼資訊,所以故意讓伸壹先生的口中含的珍珠。”

“這麼說來,斷子絕孫的事情是真的了”

綾子表情有些忌憚道:“放棄了繼承權還被人盯上,難道兇手真的要殺光所有的繼承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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