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徵起身,朝他招了一下手,“就是你,過來。”

這麼多人看著,對方還是用這種命令的口吻說話,鄧少多少覺得面子上掛不住。

他要真過去的話,明天回公司準被人笑話。

但在場的女生很多,他也不能表現得太沒有城府了,尤其對面方信來了個女神級別的,他更得好好表現自己。

他站在原地不動,語氣委婉,“怎麼了兄弟?”

付胭嗆咳了一聲。

旁邊的小希趕緊給她拍了拍背,“沒事吧付經理?”

付胭咳得滿臉通紅,擺了擺手,餘光瞥見鄧少的“二哥”正朝她這邊看過來。

鄧少還不知死活地給付胭遞了一瓶水,“妹妹,嗑瓜子齁嗓子了吧,來,喝點水潤潤。”

霍銘徵眸色沉了沉。

“我在門口等你,不出來的話後果自負。”

鄧少遞水瓶的手一抖,水瓶砸在地上的瞬間,他感到自己的背脊渾然一涼。

真邪門了今天。

他看著對方挺拔高大的背影,連後脖子都覺得涼了。

他乾笑兩聲,“你們吃著喝著,我先去出去看看,別是有什麼誤會了,我去解釋清楚一下。”

於是眾人就看見鄧少追著那個人的腳步出去,嘴巴說得好聽,可明眼人一眼能看出他是害怕了,慫了。

對面另一家公司的人,其中有一個和段經理的秘書關係不錯,壓低聲音問她,“你們公司這位帥哥怎麼了呀?”

秘書也在磕瓜子,聞言一愣,“他不是你們公司的嗎?”

付胭低著頭,差點笑了。

對方吸了一口氣,“他不是我們公司的啊,我們還以為是你們公司的,還想著有這麼極品的帥哥,我們怎麼都沒聽說過。”

此話一出,包間內一片鴉雀無聲。

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關上的門。

除了付胭,每個人的心中同時出現一個問題——他是誰啊?

“兄弟,你誰啊?你是方信新來的員工吧?”門外,鄧少語氣不耐煩,奈何他的腿不如對方的長,差點沒跟上腳步。

霍銘徵走進樓梯間,他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套裝,戴著黑色口罩,樓梯間的燈是冷色調的,照在他身上,宛如地獄來的黑無常。

鄧少心底莫名發怵,想打退堂鼓,但想到這是霍銘徵的醉人間,打架鬥毆這種事不允許的啊,他這才謹慎地跟進樓梯間。

啪嗒一聲,打火機亮起。

霍銘徵摘下口罩點了一根菸,他比面前的小胖子高了半個頭,睨了他一眼。

鄧少這才發現對方長得和他不像一個世界的人,果然人和人之間是有壁的啊。

而且,他怎麼覺得這張臉好像在哪裡見過啊。

他正想仔細看看,奈何對方的眼神莫名令他心虛,他只好先開口,“兄弟,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聲線清冷。

這什麼傲慢無禮的態度,他好歹也算是個正經的富二代。

雖然但是……

“鄧少。”

霍銘徵緩緩吐出一口煙霧,模糊了他眼底的冷意,“嗯?”

鄧少被他這一聲嚇得頭皮發麻,知道他誤會了,解釋道:“我姓鄧,單名一個少字。”

霍銘徵輕笑一聲,“剛才那女的是你妹妹?”

鄧少下意識想問他哪個女的,立馬就想到方信那位女神。

只是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大禍臨頭,訕笑兩聲,“這不是搭訕嘛,況且人家看上去是比我年輕,叫妹妹會親熱一些。”

忽然,面前一道黑影閃過,他的嘴唇一陣灼燒的疼痛感傳來,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一道陰冷的聲音灌入他的耳中,“親熱?這種熱度夠不夠?”

鄧少身體剛做出下意識的反應出來,一隻有力的手按在他肩上,他後背直接撞到堅硬的牆,差點吐出血來。

他疼得怒瞪雙眼,結果看到對方是用菸頭燙他的嘴,他都快炸裂了!

“你他媽誰啊!”

菸頭沾上他的口水,熄滅了。

霍銘徵皺了皺眉,眼底一片嫌惡噁心,將菸頭丟進了垃圾桶裡。

鄧少剛想破口大罵,卻被他冷寂的黑眸嚇得不敢吱聲。

一股上位者的氣勢向他逼迫而來。

“怎麼,連你二哥都不認識了?”

鄧少愣住。

二哥……

他哪來的二哥啊!

不對!

難怪他覺得對方這張臉好像在哪裡見過!

臉上的血液瞬間褪下,鄧少臉色煞白,嘴唇顫抖,“霍……霍銘……”

這時樓梯間的門被推了進來。

曹原恭恭敬敬站在一邊,“霍總。”

霍銘徵拉著門把,“把人揍一頓,丟出醉人間。”

鄧少連忙跪地求饒,撲過去要抱霍銘徵大腿,被曹原一腳踹開!

“霍總,霍總我錯了,我就是虛榮心作祟才撒謊是霍家的親戚,我立馬回去跟他們澄清,您饒了我一次。”

霍銘徵側臉冷寒,“你最大的錯是叫她妹妹,她是什麼人,你也配。”

包間門關上,裡面隱約傳出男人的悶哼聲,曹原打人有一手,疼得叫對方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霍銘徵擰開水龍頭開關,洗手,曹方走過來。

“霍總,付小姐剛剛離開包間了。”

霍銘徵一邊洗手一邊問,“怎麼了?”

“好像接到一通電話,就走了,挺著急的。”

霍銘徵擰住開關,連手都不擦,轉身徑直走向電梯。

今天的南城雖然升溫了,可到了晚上風大,她大概白天覺得暖和,所以穿的很少,她身體底子本來就不好,冷風一吹,準要著涼感冒睡不踏實。

電梯到了一樓,霍銘徵在一樓沒有看到付胭,按理說曹方說她剛下樓,不會走得這麼快,看來是真的有急事。

他邁開長腿,腳步快卻很穩,一邊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走去,一邊將運動外套的拉鍊拉下。

走到門廊下,他脫外套的手一頓,還沒擦乾的手被冷風吹得發紅。

停車場停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

車門開啟,風塵僕僕,應該是出差剛回來的傅寒霖從車上下來。

體貼地給付胭披上外套,兩人一起上了車。

原來,她著急下樓來,是見傅寒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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