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徵死了?

“你騙我,你為了得到我無所不用其極,這一定是你騙我的,你編造出來的謊言,你想讓我徹底死心,你做夢!”

付胭用盡全力將手機砸向車門!

霍淵時睨了一眼手機螢幕上已經靜止的影片畫面,緩緩抬眸看向付胭通紅的眼睛。

“我沒有騙你的必要,因為不管阿徵是否還活著,你都只會是我的。他如果沒死,我就再殺他一次,可能要花上一點時間,不過也很值得。”

他輕笑一聲,“可惜,他已經死了,我的好弟弟如果不跟我搶你的話,我興許會留他一條命,但想到過去他對你造成的傷害,我只能大義滅親,殺了他。”

大義滅親……

可一瞬間,腦海裡一道聲音穿過。

霍銘徵……死了。

那個因為她買的一枚素圈戒指就高興不已,聽見她說等他眼睛好了他們就去領證而熱淚盈眶的男人。

他。

死了。

毀天滅地般的痛苦徹底壓垮了付胭。

眼前一黑,她墜入深淵。

“熬過去就好了,我會等你忘了他,接納我。”

一束陽光穿透車窗,落在男人深情的眼眸上。

車子停在小院裡,霍淵時抱著付胭下車,用一條毛毯裹緊了她溼透的裙子。

懷裡的人一動不動,但她已經醒來了。

霍淵時垂眸看了一眼,略微沙啞的嗓音彷彿一把鈍刀切割著付胭的神經。

“阿徵不在了,還有我在。”

付胭渾身動彈不得。

她眨了一下眼睛,眼底的水光變成一滴淚,滑落。

就在霍淵時跨進門檻的剎那,屋簷下籠著一片陰影,只聽懷裡的人涼薄地說了一句:“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你?”

站在一旁的安莎聽見這話,眉頭緊皺。

她剛要開口,霍淵時卻無所謂地笑了笑,“我說過要和你長長久久。如果我死之前,一定會先殺了你,這樣我們才算是長長久久。”

“你不如現在就殺了我。”付胭的臉上沒有半點生氣。

她那雙明亮璀璨的眼睛彷彿沒有一絲光能夠投進去一般,黯淡無光。

霍淵時摟緊了她的身子,邁著長腿步入臺階。

“胭胭,別再說這樣的傻話了。”

這棟房子沒有電梯,三層樓高,他並沒有太費力。

一腳踢開房間的門,他坐進沙發裡,動作自然地將付胭放在腿上,並吩咐跟上來的安莎,“去放洗澡水。”

他解開付胭身上裹著的毛毯,“不泡泡澡的話很容易感冒,你身體不好,要多注意一點。”

霍淵時不會想不到這個。

然而他卻平靜地說:“我又不是沒看過。”

付胭攥緊衣領的手指繃緊,骨節發白。

霍淵時不管她記不記得,“在南城,城郊別墅,你被水管淋溼了身子。”

這時,安莎從浴室出來,“霍先生,放好洗澡水了。”

“嗯。”

霍淵時看了一眼決絕的付胭,如果再逼她,她可能隨時會想辦法結束自己的生命。

之前她義無反顧跳入湖中,是提醒他,同樣也是威脅他。

“安莎。”

他低聲吩咐,“給她洗澡。”

“我自己洗。”

付胭忽然開口。

她死氣沉沉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沒力氣,在浴缸裡坐不穩會滑到水底。”

“安莎。”

浴室門口的安莎立馬走進來,“是的,霍先生。”

他將付胭放在浴室的凳子上,“安莎的力氣很大不會讓你摔了,你可以放心。”

“你可以出去嗎?我現在看見你就噁心想吐。”

付胭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給他。

霍淵時彷彿並沒有聽出她話裡的厭惡,吩咐安莎照顧好付胭,就出去了。

等付胭洗完澡,安莎攙扶著她坐在凳子上,隨後開啟浴室門。

“霍先生,洗好了。”

付胭被套上一套和霍淵時一樣的黑白色家居服。

霍淵時將她攔腰抱起來。

出了浴室之後,付胭發現房間門口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對方長得高高瘦瘦的,亞洲人的長相,對霍淵時的態度略顯的恭敬又有些謹慎。

付胭無視對方的存在。

霍淵時說了一句:“現在不適合。”

對方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霍淵時抱著付胭坐在床邊。

隨後那杯水的三分之一被灌入付胭口中。

付胭用盡全力把水吐在霍淵時身上。

“胭胭。”

“只是讓你好好睡一覺而已。”

果不其然,睏意上來,付胭支撐不住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是第二天的早上。

霍淵時沒有躺在她身邊。

就在這時她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

門開啟。

霍淵時走到床邊坐下,動作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頭,“嗯,果然有精神了些,你知不知道自己半夜打呼了。”

他沒有錯過付胭一瞬間發白的臉色。

“進來吧。”霍淵時莫名其妙說了一句。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瘦高的人影走了進來。

是昨天出現在房間門口的那個人。

霍淵時動作輕柔地摩挲著付胭眼尾的淚痣,“很快就好了。”

付胭渾身凍結一般。

他們要做什麼……

他起身走到床的一邊,和對方說:“開始吧。”

男人走了進來。

忽然他的右手有個東西垂下來,在付胭的面前左右搖擺。

當她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她的面前彷彿出現了一個漩渦,將她捲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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