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紅雞眼神頓時灰敗地被昊天神君掐著脖子拎在半空中,一臉絕望看向洞頂,完了,這下它是徹底完了,沒有這個女人作為籌碼,它死定了。

“小丫頭,你想怎麼處置他?”

想到之前被這傢伙各種忽悠,冷青凝心裡就怒意飆升。

[等等宿主,不能直接殺掉它,先廢了它的修為再毀掉它,這傢伙還藏著我給你準備的一堆寶貝呢,直接殺了它太可惜的,那些寶物可得弄回來,不能便宜了它!]

(修為?它不是系統嗎?怎麼會有修為?)

炮灰女配系統咬牙切齒道。

[它才不是什麼系統,它就是個趁人之危,陰險狡詐算計我,然後鳩佔鵲巢的小偷!一個想要奪舍的靈魂體!]

[原本我是天地間醞釀而生的靈玉,後來因為意外一直躲在紫玉葫蘆裡養傷,前段時間正準備和宿主契約,誰知這隻可惡的靈魂竟然體鳩佔鵲巢,還奪了我的法寶搶走我的身份,差點害死我,我為了養傷沉睡了許久……]

原來如此,她就說這狗系統怎麼那麼陰損,給她釋出的各種任務,都是想方設法弄死她,原來這傢伙是個冒牌貨,還差點害死正牌系統。

聽到炮灰女配系統的提示,冷青凝忽然變得興奮起來了,她搓了搓手道:“前輩,這個混蛋之前欺負了我那麼久,不能輕易放過它,先將它修為廢了,我想狠狠揍它一頓”

昊天神君嘴角微微抽搐,不過既然是這個徒兒提出的要求,他就勉為其難滿足吧。

“不要,不要廢了我,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無比淒厲的雞叫聲迴盪在山洞內,就見小紅雞山底下的地面上,嘩啦啦堆積著一大堆寶物,已經可以堆積如山,這些都是從小紅雞的身上掉落下來的。

小紅雞這下徹底心如死灰,完蛋了,毀滅吧。

冷青凝看到一地流光溢彩的法器,頓時驚呆了,好傢伙,這個狗系統竟然藏了她這麼多珍貴的法器,更可惡的是,這傢伙平日裡各種壓迫她做任務,除了開局給的那個牽絲引,再沒有給過她任何獎勵。

原來全都被它獨吞了。

(系統,你想怎麼處置它?)

[宿主,其實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若是時機一到,這傢伙會將你奪舍,你自己看著處置就好,無論你怎麼做我都支援你]

昊天神君看了一眼這隻小紅雞,一臉玩味道:“沒想到你這靈魂體倒是蠻貪婪的,竟然還想弒主,小丫頭,這東西陰險狡詐,為師就替你徹底將它毀了如何?”

“那就多謝前輩了”

“還叫我前輩?”昊天神君挑眉道。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這才乖嘛~”他手指輕輕一捏,小紅雞絕望的四處逃竄,無論如何都逃不掉他的魔爪,最終發出一聲慘叫,徹底消散於天地間。

在狗系統消失的那一刻,冷青凝的靈魂前所未有的放鬆,由內而外,感覺到無比清爽。

“這些法寶你都收起來吧,它們本來就是你的東西。”

冷青凝聽到昊天神君的話後,極為開心的將那一地的法寶都收了起來。

“小傢伙,時間到了,我也快要消散了,你一定要好好修習功法,不準偷懶哦~”男子臉上露出釋然的笑意,揉了揉她的頭,整個人彷彿站在陽光之下。

冷青凝不知道今兒個是怎麼了,莫名的鼻子一酸,看到昊天神君嬉皮笑臉的模樣,心裡的酸澀更加濃烈。

“師父……”

“好了,別難過了,這枚玉墜現在真正歸你所有了,切記,萬萬不能把了這個玉墜,否則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昊天神君匆匆交代完一些事情,帶著滿眼的不捨,一縷殘魂消散。

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終於能了卻心願,有了自己的小徒兒,只可惜他無法親自教導。

冷青凝心中正難過,一大股龐大晦澀難懂的內容一擁而入她腦海中,容不得她傷心難過,她當即盤坐地上消化腦海中的資訊。

雖然功法的名字有些不正經,但它確實是一本了不起的功法,反正至少在她目前來說,除了獸神傳承的那本《混沌紫氣決》外,沒有任何一本能與之睥美。

功法的第一式名為——天下靈氣皆可用。

這第一式真是名副其實,修煉此功法後,便可將天地間所有的靈力元素化為己有,無論是普通的五行靈根,還是極為難得的變異靈根,甚至是令人忌憚的屬於魔族的暗靈根,都能轉化為自身的力量。

而修煉此功法的必要條件就是必須身具五行靈根,由此可見,她與昊天神經之間的師徒緣冥冥之中,早已註定。

“永珍歸一,靈力匯聚”

“九天雷劫,撼天動地”

“太古神訣,我心所悟,神通無所不具……”(選自網路)

這些功法化作昊天神君的影像,一遍遍在她面前演示著每一招每一式,冷青凝的目光被這些影像深深吸引,出神地看著這些步驟,並同時按照這些影像的步法修煉,練得她如痴如醉,不知疲倦。

眨眼間,一天時間就過去了,當清晨裡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洞口射入其中,感受到陽光照射在臉頰上的溫暖,她才恍然,一夜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原以為她能一直鹹魚下去,沒想到,向來佛系不敢吃苦的她竟然會因為殘酷的修真界逐漸成長,一不小心變成了卷王。

唉~

造化弄人啊!

短暫的傷春悲秋後,她便開始準備出去採摘煉製換魂丹的靈藥,別問她為什麼不直接花靈石買,問就是因為她摳門。

這些能節省的靈石,她不想浪費。

冷青凝這次走出山洞後,又換了另外一副裝扮,在她採摘了幾種還魂丹的藥方後,發現山上來回行走的修士變多了。

之前那兩日裡,根本就沒有修士來山上,而且在她經過這些人的時候,暗地裡還有很多目光似有若無的打量著她。

“怎麼樣,是不是他?”

一個黑衣人問身邊的同伴,那人開啟手中的畫像同冷青凝對比,然後搖了搖頭。

“長得不一樣,應該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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