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店裡已經沒有東西可賣了,可是靳衛東也叫黃秋霜每天開啟店門。

這個開門的舉動是在給他的客戶和合作者吃定心丸。

省得被人誤會他跑路了,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或者對手藉機打擊報復他。

這樣,靳衛東才能安安靜靜複習了一個月。

先考的四門,他全部優秀透過。還有四門要等到放假前才考了。

這邊剛考完,穗城就通知他跟李向陽一起過去開會。

修建五星級賓館的事情太緊急,等不到他全部考完了。

慕承澤特地打電話過來交代他去穗城的時候,把慕承霖也帶回去過冬至節。

穗城的習俗“冬至大過年”,一家最好能團圓。

靳衛東有點莫名其妙:“她又不是個孩子,為什麼還要我帶她回來?”

慕承澤說:“我跟她說了家裡老人家擔心她,叫她回來一趟,她不肯。”

靳衛東:“那我用什麼理由?”

慕承澤:“你就說你對穗城不熟,叫她回來陪你逛兩天。”

靳衛東故作為難:“哎呀,我雖然是個男同志,不過這樣對我名聲也不好,別人會以為我花心,說我為了往上爬,攀高枝,厚顏無恥,不擇手段……”

這些話都是當初慕承澤想拿來數落靳衛東的。

所以靳衛東每說一個詞,都像是拿大耳巴子抽慕承澤的臉。

還好是隔著電話,不然更是沒面子。

慕承澤臉頰發熱,惱羞成怒,咬牙切齒地說:“少廢話,你要什麼條件。”

靳衛東笑嘻嘻地說:“你看,慕承澤同志,我好歹也是酒店建設領導小組的成員,在B市和穗城總要坐公交車出行,也不方便工作。”

你在穗城還好說,在B市的出行,關我毛事啊?!!

要不是你小子救了我妹妹,我會讓你這麼明目張膽地敲詐?

慕承澤忍著氣回答:“兩邊都給你派車,行了吧。”

靳衛東:“謝謝首長。”

慕承澤氣呼呼地說:“別叫我首長,我當不起。你要是我的兵。我肯定每天罰你從早負重跑到晚。”

李向陽讓李林富也跟著去學習,而且來接靳衛東他們去機場的車竟然是梁安邦開來的。

梁家跟靳衛東雖然沒有正面交鋒,可是梁安邦和靳衛東都知道對方的存在。

所以在李向陽介紹他們認識的時候,兩個人表面客氣,其實心裡都在暗罵對方。

靳衛東:臥槽,這是五座紅旗車。你明明知道加上司機有六個人,卻這麼安排,不就是想逼我走麼?

呵呵,我今兒還非要逼著你低頭。誰要你耍陰謀手段逼我交出“仙機茶業”。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老子報仇隨時隨地!

梁安邦:老子就是故意的,你想怎麼樣?慕承澤叫我來接慕承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告訴你小子,慕承霖有了門當戶對的物件。你識相的就自己離開。不要逼著我叫你難堪。

天空中烏雲密佈,逐漸陰沉下來。

冷風“嗖嗖”的,有越吹越猛的趨勢。

這樣子,分明馬上會下雨,搞不好還是雨夾雪。

梁安邦越發得意:呵呵,下吧,下吧。雨越大越好。

如果坐公交車去,下車走到航站樓,全身肯定溼透。

我巴不得好好教訓一下你小子。

靳衛東說:“我坐公交車去吧。”

呵呵,來啊互相傷害啊。

今天不叫你服軟,我白活兩世。

梁安邦不出聲。

慕承霖也看明白了,直接扭頭跟上了靳衛東:“我跟你一起。”

很好,謝謝你配合我。

靳衛東一臉為難,意味深長地說:“你跟著我不太好。別人要說閒話。”

慕承霖笑得很甜:“我哥叫你保護我,你坐公交車,我當然也只能坐公交車。”

李林富說:“我……”

他本來想說“我跟你們一起”,可是剛說了一個字,被李向陽瞪了一眼,把話又咽回去了。

靳衛東勉為其難對慕承霖點頭:“行吧。多個人還能說說話。”

慕承霖笑顏如花:“好。”

臥槽,你當著我的面勾搭慕承霖,是幾個意思?

梁安邦咬牙切齒,叫住慕承霖和靳衛東:“既然有車來接,就不用坐公交車了啊。”

靳衛東說:“坐不下。等第二部車來,肯定遲到。”

“坐得下。”梁安邦一字一頓回答,然後對司機說,“你回去吧,我們自己開過去。下午你去把車開回來。”

司機立刻下來走了。

梁安邦等著靳衛東上去開車。

靳衛東笑了笑:“我不會開車。”

梁安邦心裡罵罵咧咧:放屁,你怎麼可能不會開車?!你還跟承澤要車來著?!!你個混蛋就是故意的。

李林富想說“我會”,有被靳衛東在後面狠狠掐了一把,變成了:“我……啊,也不會。”

李向陽心裡笑瘋了:呵呵,我就裝傻。反正總不可能叫我一個長輩給你們開車。

慕承霖嘆氣:“我也不會開車,只能坐公交車了呢。早知道不該叫司機走。”

梁安邦快氣瘋了,深吸一口氣,說:“我來開車。”

靳衛東直接上了後座,很有禮貌地說:“哎呀,那就辛苦梁安邦同志了。”

慕承霖也麻溜地坐到了靳衛東身邊。

李向陽在年輕人面前要拿出長輩的高冷,一言不發,坐到靳衛東另一邊。

李林富明顯感受到了車裡的高氣壓,大氣不敢出。其實他也想坐後排,可惜擠不下了,只能小心翼翼坐到了副駕駛座。

車裡安靜得令人窒息。

李林富在心裡哭泣:我不應該來,造孽啊,好好的美女不陪,來看這對冤家鬥法。

慕承澤派了兩輛車,一輛接慕承霖回家,順便接梁安邦敘舊。

一輛給靳衛東他們自己開去賓館。

到了家吃過飯,慕承澤跟梁安邦在茶室喝茶。

慕承澤問:“怎麼樣?”

梁安邦苦笑:“沒怎麼樣。我當了一回免費司機,給靳衛東開車。”

本來想讓梁安邦給靳衛東一個下馬威,倒反被靳衛東耍了。

慕承澤抿嘴,又說:“對付他,不能用尋常手段。你也是帶兵的人。兵不厭詐啊。”

梁安邦太正,比他還正。

這樣的人做朋友沒問題,做丈夫也很好,經商就……

梁安邦:“說到底,他也是內部矛盾,不是敵我矛盾,犯不上用損招。”

慕承澤:“嗯,也是。還是安邦大氣。我們先把酒店的事辦好了再說。”

其實他知道梁安邦在這方面肯定鬥不過靳衛東。

只不過是怕梁安邦心裡憋著氣,明天砸酒店修建的問題上不配合,才故意說這麼一嘴,讓他發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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