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羽研讀過劇本,《長恨歌》裡的女四可是個徹頭徹尾的女反派,心腸惡毒的很。

司鹿這番話侮辱意味明顯,尤其是她還用精緻的美甲颳了一下溫思羽的臉。

是可忍熟不可忍!

溫思羽終於開口了:“是嘛!司鹿……我就不勞你關心了!”

“司鹿!死路!艾瑪……”

“我這裡建議:你還算先換個吉利點的藝名再出來蹦躂!否則——”

溫思羽盯著司鹿看著,一字一頓地強調著:“我看你眉心發黑,這是要有血光之災啊!”

這是在詛咒她呢!?

聞言,司鹿臉上的笑容立刻收斂起來,她一臉不敢置信:“溫思羽!你竟敢詛咒我!?”

“你才有血光之災呢!你全家都有血光之災!”

面對司鹿的回懟,溫思羽卻漫不經心地笑著:“要不咱們走著瞧?”

畢竟——溫思羽的烏鴉嘴可是百發百中欸!

司鹿緊握著拳頭,幾乎要揍人的時候,不遠處的經紀人喊了一聲:“鹿鹿,幹嘛呢?下一個就是咱們了!趕緊來候著!咱們得進去了!”

“好!”司鹿應了一聲,默默丟下一句咬牙切齒的話,“溫思羽,你給我等著!”

這個樑子是徹底結下了!

司鹿前腳剛走,林可欣則倒吸一口涼氣:“今天咱們出門這是沒看黃曆啊!怎麼竟惹事了呢?看來今天的試鏡是沒希望咯!”

林可欣絕望地拉著溫思羽:“唉——咱們趕緊走吧!”

可別惹到什麼狠角色了!

在回去的路上。

溫思羽則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這個司鹿變化很大啊?”

她記得她和原主交心過,父母都是普通上班族,家裡還有一個弟弟,家裡人本是反對她進娛樂圈的,可耐不住她軟磨硬泡也就答應了。

那時候的司鹿還有點不自信,更沒有現在的囂張氣焰。

短短一年時間,溫思羽覺得對方變化太大。

林可欣則悄咪咪地告訴她:“那是因為人家有金主爸爸啊!”

“據可靠小道訊息稱,在拍《錦繡後宮》之前,司鹿就有金主爸爸了!只是那時候,金主爸爸還在追求司鹿,而她當時沒答應。”

“但是按照司鹿現在的發展,八成是委曲求全,已經爬上金主爸爸的床咯!”

林可欣是個正義感十足的人,說起這些潛規則的時候,她也是極其唾棄的。

溫思羽“噢”了一聲,點頭。

“而且,我聽說——司鹿這個金主就是圈內知名製片人:蔣浩!”

突然想到了什麼,林可欣整個人愣住了:“《長歌行》的製片人好像也是蔣浩!”

一拍大腿,林可欣整個人透漏著無語和絕望,甚至罵了一句國粹:“我——kao——剛剛司鹿也是試鏡的女二!難怪口氣那麼篤定!原來是一早就內定了!”

“丫丫個呸的!既然女二都內定了司鹿那女的,幹嘛還拉著咱們來試鏡?”

“這不純純地浪費我們的時間、精力……”

“還有感情嘛!”

林可欣越說越激動:“萬惡的資本家!我呸——噁心至極!這角色咱們不要也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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