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賣我,我就進宮去跟聖上告狀,說你私藏好酒,到時候你看是他找你要的多還是我找你要的多!”宸王厚顏無恥的威脅道。

魏父和魏清之對視了眼,默契道:“你去吧!”

“你前腳進宮,後腳我們爺父子就把手裡僅存的一點酒喝完,實在喝不完,我就拿去喝酒,反正你們不讓我喝,你們也別想喝!”魏父咬牙切齒道。

宸王難以置通道:“你寧可拿去餵狗也不肯給我喝?難道我在你眼裡連條狗都不如嗎?”

“魏嵩,咱倆還是兄弟嗎?”宸王痛心疾首。

魏父一臉冷酷道:“從此刻起,我們就不在是兄弟了!”

“誰讓你搶我酒喝就算了,還想進宮去告密呢!”

“誰讓你連杯酒都捨不得給我喝的!”

“誰讓你冤枉我們在前的!”魏父絲毫不氣落。

他插著腰就吼了回去,“我兒為了讓我喝上他家的酒不惜被你們冤枉成是蕭黨,現在你知道這酒有多好喝了?就想來坐享其成?你做夢!”

“還想用銀錢收買我的酒,我差你那點錢啊,你擱著瞧不起誰呢!”

宸王嘴角抽了抽道:“冤枉你們的人不是我,我不過是在向你轉述我最近所聞,你能不能別再無理取鬧了?”

“你說我無理取鬧?你竟然說我無理取鬧!”

魏父一臉被傷到的表情,惹得宸王一陣無語。

他扭頭看向魏清之道:“清之,我知道你一向最通情達理了,你趕緊把酒拿出來再給我喝點,喝完再說這些有的沒的。”

“你別仗著你輩分大就在這裡為難我兒子,勞資還沒死呢?想喝酒,門都沒有。”

魏清之還沒說完,魏父就開口了。

“那你要怎麼才肯給我酒喝?”宸王無可奈何道。

魏父道:“怎麼都不給你喝!”

“那我就在你這裡不走了!”

說完,宸王燎袍坐下。

“你不讓我喝,你也別想喝!”

“你還要不要臉?”

“不要!”

魏父:“……”

書房裡的氣氛陷入僵局。

宸王和魏父大眼瞪著小眼,誰都不肯退讓,最後還是宸王打破的僵局。

他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

“我知道你不差錢,但我現在身上只有錢,你要你肯讓我再喝一杯,這錢就是你的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做無畏的掙扎了,不然,到最後浪費的只會是你的時間。”

“你要喝了還想喝怎麼辦?你喝完以後去纏著賣我們酒的那丫頭怎麼辦?你光想著喝酒了,有沒有替我們想過?”

“我保證不去找那丫頭的麻煩也絕不對外聲張,我發誓!”

兩人僵持許久後,魏父這才不情願地讓魏清之將酒壺提上來。

“她這個酒真不是我吹,無論是提純度還是藥效都是我喝過的酒裡面最好的,我是真不捨得給你喝。”

魏父一邊說著一邊收下桌上的銀票,不給宸王任何反悔的機會。

宸王嘴角抽了抽,倒也沒和他計較。

此刻他一顆心都在被逐漸酌滿的酒杯裡。

濃郁的酒香直衝口鼻,惹得他口水連連。

他以為先前那一口就已經足夠讓他驚豔了。

當他拿起酒杯再次喝起來的時候才知道為什麼魏嵩摳門的連口就捨不得給他喝。

不僅是他,魏清之和魏父也端著酒杯品嚐起來。

“年前的時候我兒意外得到了一瓶這個酒,我摳摳搜搜的喝了大半月終究還是喝沒了,之後我兒就開始聯絡那丫頭買酒,可惜,那丫頭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害的我只能和其他的酒解饞,如今再次喝到這個酒,我感覺我的人生一下子都圓滿了!”

“你有沒有問那丫頭這麼好喝的酒為什麼不賣?”宸王問。

“問了,她說太麻煩了,不想搞。”

“那你沒再勸勸她?”

“勸了,沒用。”

魏父適時插話道:“那丫頭在河州府開了食肆,據說生意非常好。”

“她在他們老家的縣城也有店,不過現在這兩家都是她的兩個哥哥在經營,說是等他們賺夠錢了,她就把店子賣給他們。”魏清之補充道。

宸王道:“他們現在來京城以後打算靠什麼吃飯?”

“我準備和他們合夥開價酒樓,不指望它能賺多少錢,只盼能夠和孫老爺子一樣,讓我爹能白喝上這些酒。”

“她同意了嗎?”魏父亮眼亮晶晶的問。

“她說我們要不怕惹麻煩上身的話,她沒多大意見,但她個人要佔利潤的五成以上,剩下的我和孫崇文平分,據說他們這一路來刺殺就沒斷過。”

魏父和宸王對視了眼道:“那她有說那些人是誰派去的嗎?”

“沒說。”

魏清之搖了搖頭。

“以他們的能力也很難查到那些人是誰派去的吧?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些派去刺殺他們的人無一例外全都被他們殺了,用她的話說多殺一個,日後來殺他們的人就能少一個。”

“他們全都沒受傷?”宸王問。

魏清之道:“我瞧著沒有。”

“那他們還挺有本事的。”宸王道。

魏清之道:“我之前調查過,她在家的時候經常回去山裡和野獸打架,她的四哥基本上就是我們看著成長起來的。”

“其他的幾個哥哥也在遭受第一次刺殺以後加入了他們,他們家估計也就她能打一點。”

“雖然我不知道派去刺殺的那些人身手咋樣,但她能護著她身邊的人全身而退就已經不是能打一點了,哦對了,你跟我說說她的相公。”

魏清之想了下道:“好像也沒啥可說的,她老公話不多,平日裡也是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和他交談還真不多,更多的時候我都是在和孫家前少東家孫崇文交談,偶爾秦慕瑤也會出來和我聊兩句,但秦慕瑤把她相公保護得挺好的。”

“她相公不會武?”

“一個書生上哪會武去,但他們知道蕭家以及蕭丞鈺的事。”

“孫崇文跟他們說的?”宸王瞭然道。

魏清之點頭應是。

“你有沒有問她,這酒是誰教她釀的?”

“瞧你這話問的,你會把你家的機密隨便告訴別人嗎?”

魏清之還沒開口,魏父便直接開噴。

“人家雖然是農村來的,但不傻好嗎?何況,她相公才剛拿下來了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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