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兒穿好衣服,開啟了門:“上官大哥,你們在樓下等我,我一會兒就下去。”

上官玄逸見曉兒一頭青絲披散下來,剛睡醒的她,整個臉蛋紅撲撲的,很是誘人,讓他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這時,有人從走廊另一頭走過來,再看曉兒是,剛睡醒的她,多了一份慵懶的甜美,上官玄逸黑著臉關好門,阻擋外人的視線:“我在樓下等你,下次別隨便開門。”

這丫頭,怎麼能這副模樣就開門,被人看了去怎麼辦!他會想殺人的!

上官玄逸下了樓,讓楊柳去服侍曉兒梳妝。

曉兒被訓得莫名其妙,什麼叫隨便開門!她不是聽到他的聲音才開的門嗎?下次他敲門即便他將手都敲斷了,她也不給他開門!簡直莫名其妙!曉兒憤憤地想。

然後她便來到梳妝檯,給自己梳頭髮。

這時敲門聲又響起,莫名其妙受了氣的曉兒怒道:“滾!我才不會隨便給你開門的。”

門外的楊柳默了默,姑娘這是和主子鬧脾氣?

她咳了咳:“姑娘,我是來侍候你梳妝的。”

曉兒捂臉,她還以為上官玄逸意識到他剛才的態度不對,來道歉的呢!

吃飯的時間,樓下大堂,所有桌子都坐滿了人。

曉坐下後狠狠地瞪了上官玄逸一眼。

上官玄逸滿臉懵逼,不明所以,又不好在這麼多人面前詢問,只能等吃過飯再問了。

曉兒看了一眼四周:“怎麼這客棧的生意如此好?”

景睿在樓下坐了好一會兒了,聽到不少訊息,便開口道:“後天就是今年最大的一次玉石拍賣會。”

“玉石拍賣會?”曉兒覺得這次玉石拍賣會她必須要參加啊!

“就是由奇石社舉辦的玉石拍賣會,許多珠寶商都會來參加的。下一年哪家鋪子出售的玉石珠寶質量上乘,大都是看這次拍賣會的。”上官玄逸解釋道。

“我家也是搞珠寶的,為什麼我不知道有這麼一個拍賣會?”要是知道,她絕對要年年派人來這裡撈銀子啊!

她有空間,撿塊最劣質的玉石回去,養它十年八年,就不信它不成極品!

當然這只是開玩笑的,要是全都撿劣質品回去,她家鋪子乾脆在十年八年之後再開便行了,所以上等的原石也是需要的。

對於別人來說玉石寶石這些或許是寧缺毋濫,但對曉兒來說,絕對是寧濫毋缺的!

“你家還缺貨?”上官玄逸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曉兒。

東晉國盛產各種玉石,日哥兒這幾年每年都會給沈家送上不少,這他是知道的。

再說上次秋獵那塊巨頭――千年玉石之王,他還沒見她拿出來用過。

“怎麼不缺?有誰會嫌銀子多的?這再多的東西,不去不斷積累也會有用光的時候!我決定明天一早便去街上淘寶。”

“我陪你去。”景睿聽了便說道。

“不用,大哥你去找牙行,問問城裡有沒有出售的鋪子,然後看中的便買下來,我想在這裡開一間四季酒樓和花園酒店的分店。”

想起剛才曉兒睡醒的樣子差點被人看了去,上官玄逸開口道:“趙勇你和景睿去,我想買個院子。”

這樣就以後來此也不用住客棧了。

景睿聽了這話,便想到十兩銀子一晚的天字號房,很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經營珠寶的商人,哪個不是有銀子的主,只要有需要,再貴的租金也是捨得出的。

“如果沒有適合的鋪子出售也沒有關係,你看看有沒有適合的地皮,城外也沒有關係,咱們直接新建一橦樓房。”曉兒補充道。

景睿聽了點了點頭,雲石縣是去西北必然途經的縣,來往的客商多,西月國被攻陷後暫時改命為西月城,以後絕對會有更多的客商往返。

路上有所耽擱,趕不上城門關禁之前到達或者為了趕路,想在城門大開前便出發的情況大有所在。

再加上雲石城是玉石大城,還能少了有銀子的客商過來嗎?

所以有一間有城外的酒樓和酒店,不虧。

酒香不怕巷子深,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景睿還真不擔心有客源地地方,他家鋪子開起來會沒生意上門。

吃過飯後,幾人便各自回休息了。上官玄逸以有事和曉兒商量的藉口,跟著曉兒進了房間。

景睿見狀也以有事和曉兒商量的藉口,跟著兩人身後進了房間。

楊柳和趙勇兩個對視一眼,在心中為自己的主子默默點了一根蠟。

最近大公子對某隻狼,可是嚴守密防啊!

曉兒給兩人倒了一杯茶,在圓桌旁坐了下來:“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六皇子先說吧!”景睿恭敬地道。心裡卻想:他只是來防狼的,六皇子說完就讓他走人,然後自己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你先說吧,我的事不急。”上官玄逸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開口道。

“我的也不急,為了不耽誤六皇子休息,還是你先說吧。”

“我不困,下午睡太多了。你先說吧!你下午不是和趙勇出去買馬車了嗎?走了半天該累了。”

曉兒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總覺得硝煙將要四起:“你們兩個快點說啊!說完趕緊走,我還要練內功呢!”

“我一會兒指導你,今天早上你不是說有一處地方沒明白嗎。”上官玄逸聽了這話,立馬抓住機會開口道。

曉兒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那大哥你先說吧,明天要早起練武,又要去找鋪子,說完早點回去休息。”

景睿委屈地看著曉兒:“果然女生外嚮。”

說完他便站起來往外走了。

曉兒:“……”

她不過是擔心他太累,讓他早點休息而已,怎麼就成了女生外嚮了?她外向誰了?不是向著他嗎?

今天的男生都怎麼了?集體大姨媽來訪嗎?怎麼都莫名其妙就生氣了。

“大哥,怎麼了?”曉兒看給一眼關上的房門,想不明白,便問上官玄逸。

“大概也是想過來指導你練功,卻被我捷足先登了吧。”上官玄逸睜眼說瞎話,他伸出手替曉兒將垂下來的一縷秀髮,別到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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