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需要提前做好準備,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曉兒看著大街上,景灝所過之處,姑娘們尖叫撒花,她忍不住覺得自豪,頗有吾家有子初長成的感慨!

“景灝真帥,快將大街上的姑娘都迷倒了!”

上官玄逸聽了這話看一眼大街上的女子,卻覺得她們更多的不是被景灝的樣子迷倒了,而是被他狀元的頭名和背後的身份迷倒了!

如果一個男人一事無成,他長得再帥也不會惹來如此多的尖叫和掌聲。

當景灝經過四季酒樓的樓下時,曉兒正準備將手中的玫瑰花丟下去。

“我來吧。”上官玄逸將曉兒手中的玫瑰花奪了過來,然後便用了一絲內力將玫瑰花向景灝射去。

自己的丫頭向其他男人送花,他怎麼看怎麼不爽。

向男子拋花或者手帕,這可是表達愛意或崇拜的一種方式!

景灝感覺到一道破空聲向自己飛來,他迅速抬頭,然後伸手接住了射來的玫瑰花。

他看向玫瑰花射過來的方向,只見曉兒滿臉愧疚,還有上官玄逸眼神挑釁。

接過玫瑰花後景灝的手心傳來一陣灼熱:這是那裡得罪了某人了,這是想殺人呢~!

景灝剛想收回視線繼續前行,去發現自己姐姐的眉毛今天特別粗,看上去很是英氣逼人!應該說是粗獷!

他忍不住指了指曉兒的眉,問她怎麼回事。

景灝不能停下來太久,也沒等曉兒回答,繼續往前走了。

上官玄逸看著樓下看上來的新科進士,只打量了一眼便轉開了頭,總算心滿意足了!

“上官大哥,你怎麼可以用內力!”

“我想看看他的警惕性有多高!”

曉兒:“騙人!”

吃醋就是真!

曉兒也不管他,轉身回升平侯府,和大家一起樂一樂了。

然後她想起景灝剛才故意指了指他自己的眉毛然後又指了一下自己,難道自己的眉毛是有什麼問題嗎?

曉兒從空間裡拿出鏡子,看了一眼,然後憤怒的看向上官玄逸,咬牙切齒道:“上官玄逸,你怎麼可以將我的眉毛弄成毛毛蟲那樣粗!!!!”

她好好一個青春美少女,因為這條粗獷的眉毛,變成男不男女不女了!

她感覺自己都成蠟筆小新了!難怪剛才那名侍女會差點打翻水壺了!

自己兩條完美的柳葉眉變成了毛毛蟲,能不嚇人一跳嗎!

難怪他不敢讓自己照鏡子了!

上官玄逸早就想好應對的辦法了,他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套男裝:“丫頭,換上吧,我們一會兒去參加瓊林宴!這樣你直接換個髮型,換身衣服便行了,不用重新化妝了。”

“那你剛開始為什麼不直接讓我穿男裝?”

“你不是要向景灝拋花嗎?你確定用男子的身份去拋合適?”

歪理!哼,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心裡的小九九!

“剛才的花是我拋的嗎?”

“那是我幫你拋的!”

“我不去瓊林宴,我要去遊畫舫,為了懲罰你,你今晚在家裡帶孩子!不許跟著我出去!”

“好,我帶孩子。”上官玄逸從善如流。

曉兒聽了這話才沒管他,她進了空間,將濃眉擦掉,重新化了一個更加妖豔美麗的妝容,換了一身更加漂亮的衣服出來,然後才出了空間回府帶上孩子去昇平侯府。

某人看著曉兒的樣子,頓時有點有點得不償失的感覺!只是他現在再也不敢在大歲頭上動土了!

某人不理睬自己的時候可以很恐怖的!

……

這一次殿試,志文和志武也中了進士,分別是二甲一百一十名和一百一十一名,二甲共取進士350名,他們的名次在中上,但這也將譚氏和劉林氏高興壞了,她們根本就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和孫子會一次便中進士!

“這下真的是老天爺保佑,祖宗保佑,我們劉家也有人入士了,我這輩子從來沒有想過咱們劉家也能入士!”劉林氏老淚縱橫。

他們從最苦的泥腿子,到地位最低的商人,雖然日子好過了,但是在這權貴一抓一大把的帝都,如果不是因為有昇平侯府在,誰看得起他們一家。

“奶奶,我們不是說了嗎,一定給你考一個進士回來的!”志文見劉林氏哭了,便上前安慰道。

“姥娘別哭,以後兩位表哥還會給你賺個誥命回來的。”景灝見此也安慰道。

“對啊,姥娘你應該笑才對,這可是好日子呢,以後你不但孫子能考上進士,曾孫子,曾曾孫子,曾曾曾……孫子都會考上進士,總之祖祖輩輩都是進士!”曉兒一連說了無數個曾。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好,好,姥娘知道!姥娘這是高興呢。”劉林氏抹乾淨了眼淚。

譚氏笑著道:“這次多虧有景灝給他們兩個兔崽子複習,不然哪能一次就考上啊!明天我便去挑一個黃道吉日,咱們在四季酒樓大宴賓客,給他們慶祝,這酒席我請了。”

“舅娘言重了,是表哥他們自己刻苦好學才考上的。”景灝可不敢居功。

有良師教是一回事,學生願不願意學,用不用功學又是另一回事。

若是學生不用心去聽良師的教導,良師說再多也是枉然!

“是你的功勞,我知道!”

“沒有景灝表弟我們的確有點懸!大千世界,各地人才輩出啊!謝謝景灝表弟!”不經經歷過,不親自對比過,就不知道別人有多優秀!

“舅娘豪氣,爹,孃親,你們可別給舅娘打折啊!這麼開心的事,可不能打折!”曉兒笑著道。

“對,不打折!舅娘讓你舅舅將他存下來的私房銀子都拿出來,辦宴席!”

劉敏鴻聽了這話一臉懵了:“我什麼時候有私房銀子了,銀子不都在你手上嗎?所有鋪子裡的賬都是你在管,我身上帶的銀子從來不超過一兩!這個月的一兩銀子沒有用的話,下個月同樣是上個月那一兩銀子待在荷包裡,這隻有一兩銀子的我怎麼付!”

他說這話倒不是覺得委屈,只是擔心譚氏會誤會自己真的存私房銀子罷了。

大家聽了這話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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