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心術的內容,是小藥升級瞭解碼系統之後才被破解出來的,為何那人竟然也會?

她著重翻了一下問心術的這一卷,發現這上面記載,想要施展問心術的話,施術者必須要先苦練一項技能。

或是口技,或者是眼神,亦或是某些其他的輔助措施,可以讓施術者快速的暗示對方。

就比如說她之前聽到的那種聲音,就是一種極為特殊的口技。

而且這本心術上面記載的內容,可不是誰人都能練得會的。

就算是最簡單的控心術,少說也得有個幾年才能練成,更別提是更加高階的問心術了。

她不由得好奇,最後一卷的歸心術是什麼樣的了。

但令她意外的是,歸心術並不是教人如何控制人心的技巧,那上面的內容,是針對於施術者的。

“人心有靈,修煉心術者,必要正其心,修其性,養其德。否則,恐遭反噬。”

這一段話,看得她心裡頭涼颼颼的。

的確,如果學會了心術之後,就由著性子肆意作惡的話,那麼早晚會自嘗苦果。

而且歸心術裡的內容,都是前面幾捲心術的破解之法。

林夢雅看完之後,突然明白了的歸心術的意義。

如果只是看前面的幾樣,那麼這本心術可以稱得上是禁書了。

無形之中控制人心,這對於那些野心勃勃的傢伙們來說,幾乎可以稱得上的是極佳的手段。

控制了一家的家主,就可以得到了這一家的助力,要是控制了一國的國主呢?豈不是眨眼間,就可以封侯拜相?

所以最後一卷的歸心術,就像是一柄懸在施術者腦袋上的鋼刀。

害人,終害己。

這樣的道理,亙古不變。

她看完之後,已然心中有數。

哪怕是下次再遇到會問心術的人,她也絕對不會毫無準備。

另外一邊,二哥哥的尋找也絲毫不意外的,以失敗告終了。

只是,卻也不是全無收穫。

“小妹,那雜碎倒是跑得快,不過我在他的房間裡頭,搜出來這東西。”

宮二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手中拿著一個不起眼的小木頭盒子。

那東西看起來就像是女人裝頭油用的小罐,但裡面裝著的,卻是一些香末。

不用聞,她也知道是什麼東西。

那人扮成護衛軍,自然可以有機會接觸到荀子陽。

並且因為他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所以無人能覺察到他的行為。

在日復一日的暗示下,荀子陽的內心已然恐懼到了極點。

這一次,算是她無從察覺,輸也不冤枉。

宮二看著眼前的小妹,好像比之前更加淡定了些。

說來也奇怪,她鮮少會大哭大鬧,但哪怕是一皺眉,都會讓他覺得心中好似壓了一塊重物似的。

林夢雅把盒子收了起來,不管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敵人,她總會一一剷平!

“二哥哥,我們回家吧。”

“嗯,好。”

這裡終究不是他們的家,該是時候回家了。

奉遠城內,林夢雅他們一行人走得悄無聲息。

宮二還是先留下來,等著稍後護送那些已經敲定,要去四泰學院任教的先生們。

臨行之前,林夢雅怕自家二哥也中招,在歸心術內臨時學了一手,確保了他的安全。

兩個寶寶戀戀不捨的跟魁梧的二舅舅說了再見,然後跟隨孃親上了馬車。

“三爺,您真的不去鬆一鬆他們麼?”

酒樓內,白實安穩坐在二樓的包廂內,飲盡了杯中酒,任由桌上珍饈美味,也狗不會他的一個眼神。

他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個看起來再尋常不過的車隊,緩緩從街上走過,直到,消失在他的視線盡頭。

“不了。”

這酒,不知為何苦的很。

他揮了揮手,讓掌櫃的退下。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何況,他與她的緣分,早已是命中註定。

但願,他們還會有相見的那一天。

道一聲珍重,卻不知是為了自己,還是旁人了。

“老大,人已經走了。”

此刻,奉遠城內一處並不起眼的小院內,一個長相十分普通的男子,正謙卑的跟自己的老大回稟。

“嗯,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被稱作老大的人整張臉都籠罩在一張黑色的面具下。

只看得出他身材高挑,聲音也是低沉有力,只是太過冷清。

“白家的事情恐怕沒那麼輕易得手了,白嘉柔已經失敗,白家已經有所察覺,想要再次下手就難了。”

“所以呢?”

微微上挑的聲音,卻讓他的手下渾身一震。

他立刻跪在地上,不住的懇求道:“請老大再給我一次機會,這一次,我一定把白家的東西帶出來。”

面對手下的請求,男子似乎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那就好,我手下可是從來不養無人之人。”

手人立刻連連叩謝。

他可是知道自家老大的手段,若是這次再勝敗,怕是這世上,很快就沒有自己這號人了。

“行了,你去做事吧。”

“是,屬下遵命。”

男子理也不理手下人,自顧自的開啟門,信步走到了大街上。

此時,宮家的馬車隊正正好好的從他面前走過去。

“呵...”

一絲冰冷的笑聲,從他的口中溢位。

那雙唯一沒有被遮住的黑色雙眸,猶如寒星。

歸程總是令人心情愉快。

跟來時不同,至少這一次他們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

甚至於出了白家的封地,到達鄭家封地的時候,她還十分興致勃勃的,把自己跟龍天昱在鄭家發生的事情,當成遊記一般,講給了家裡人聽。

宮家的人倒是聽得有滋有味,唯獨林南笙覺得有些不得勁。

在他的印象中,自家小丫頭本應該是嬌嬌弱弱,沒有半分挫折,養在蜜糖罐裡的嬌嬌女。

可現實是,小妹不僅僅經歷了千難萬險,還一併把他該承擔的壓力,都扛了起來。

終究,還是他這個當哥哥的太無能了。

正自責著,肩膀上就被人輕輕敲了敲,抬頭,就看到了宮三的笑臉。

“要不要嚐嚐,這是小妹叫人做的藥茶。”

他遞給林南笙一杯茶,裡面沒有平常藥茶的苦澀藥味,只有淡淡餘香。

他一口喝下去,微微的苦澀在舌尖還沒來得及打轉,就被回甘給衝散了。

彷彿喝了這杯茶,他心中的那些愁緒,就也跟苦味一般,消散了七七八八。

“其實當她的哥哥,總會覺得有些挫敗感吧?”

他輕輕開口,語氣裡滿是挪揄。

林南笙看了看正跟孩子們說笑的丫頭,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我妹妹她從小就是一個讓人心疼的孩子。我母親在生了她之後就去了,後來父親迫於皇權,不得不迎娶繼母。那女人十足惡毒,幾乎害得她命喪黃泉。”

這件事,始終成了梗在他心中的一根刺。

那對母女,他恨不得親手扒了她們的皮,挖出她們的黑心肝!

宮三的眼中也劃過一抹微光,原來,那個林夢舞居然如此可惡。

“你繼母的那個女兒,我也是見過的。”

林南笙一聽,立刻追問道:“在哪?她們現在在哪裡?”

“別急,放走她們,是小妹的意思。”

“為什麼?”

林南笙有些不懂。

上官晴母女對妹妹做出的那些陷害,妹妹不可能無動於衷。

除非,她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不然,小妹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們。

眯了眯眼,宮三笑得有些自嘲。

“誰知道呢,小妹總是聰明得令我自慚形穢。但我知道,她之所以會放走那對母女,一定會為了放長線釣大魚。你應該學會相信她,在咱們宮家,所有人都相信她。”

林南笙看到,宮三的臉上,帶著溫柔的光彩。

他原先總是覺得宮家人對妹妹,怕是肯定存了一分利用之心。

但現在,他卻不那麼篤定了。

因為有些東西,根本騙不了人。

宮三似乎有所察覺,笑著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幾乎可以跟你們說是陌生人,但為何會那麼快的接受小妹?”

被人說破,林南笙倒也沒覺得什麼,反而是點點頭承認了。

他們林家人,在這種問題上,向來誠實得很。

宮三暗笑,覺得他們不愧是親兄妹。

“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得先告訴你一件事。在過去的幾十年間,在我有記憶以來,小妹就是我們唯一的希望。她對於我們來說,不僅僅是一個親人,也不僅僅是一個家主,她更是所有宮家人的精神支柱。”

那近乎虔誠的目光,讓林南笙不由得想起從前帶兵打仗的時候,偶然間路過的一個小山村。

村子很窮,連一個破敗的寺廟都沒有,有的,只是一個用石頭壘起來的小廟。

裡面的佛像被燻得漆黑,幾乎看不出來是哪位神佛了。

但村子裡的人,卻每天都來擦拭那些石頭。

小廟的石頭乾乾淨淨,除了香灰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塵土。

這裡的人們沒有多餘的貢品,但他們是真心的愛戴這位神佛,所以每天人們都自發的,給這位護佑了他們不知多少年的神佛,擦一擦石頭,掃一掃院子。

比起他見識過的那些擁有高僧、金佛的寺院,這裡的人們,供奉來的更加簡樸,但敬仰卻越發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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