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繼續放,不知道這是怎麼烙下來的,又是何人給烙下來的影像。

下面的畫面,更是令白清清瞳孔縮了起來。

只見原本那些長在她腰部和腿上的那些黑色的符咒,化作了一條一條的毒蛇,從她的軀體中鑽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

這些毒蛇最終又化作了一個個的黑衣女人,站在了她母親的背後,只不過後來這些女人又開始變臉了,變成了各種形形色色的男人模樣。

“難道!”

白清清心中震驚,看向一旁的弱水。

弱水點頭道:“所以我懷疑,你覺得你母親作派不正經,每天和各種形形色色的男人混一起,現在看來可能那些男人根本就不是什麼男人,而是一群女人。”

“而且這群女人,寄生在你母親的體內,可能一直在藉助你母親的軀體在修行。”弱水說。

“這是什麼地方得到的?”

光幕沒有了,畫面就到這裡就結束了,沒有更多的內容了。

白清清將這塊烙影石緊緊的抓在手心裡,她的心也有些鬆動了。

因為畫面上,最終出現的那些男人,確實是自己小時候曾經見過的那些。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難道自己誤會母親了?她是一個正經的女人,她從來都不胡來的嗎?

原本她以母親為恥,現在母親可能是另一面,這讓她心中暗喜,燃起了希望。

弱水道:“這東西我早就想給你看了,我知道你對你母親一直有怨恨,你也從來不和我提起你母親的事情。”

“這東西是狐山長老坐化之前交給我的,她對我說,說是以後有可能的話,等你達到以了準至尊之境後再給你。”弱水說。

“原來是他給你的。”

白清清冷哼道:“這個老傢伙,他為何不早點將這東西給我!”

“我想這東西,肯定是事關重大,要不然也不會等到你要到達準至尊之境才能給你看。”弱水說。

白清清哼道:“可是我步入準至尊之境,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你竟然現在才給我。”

“我是擔心你,怕你想不通。”

弱水道:“你現在這樣子,我就很不放心。”

“可是你還是給我看了。”

白清清道:“既然是這樣,我就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母親為什麼會這樣。”

“還有她後背上的黑咒到底是什麼。”她暗暗發誓。

她問弱水:“這東西你給過別人看嗎?尤其是那小子。”

“你開玩笑,我怎麼會給他看呢,你母親後面沒穿衣服呢。”弱水苦笑道。

“那就好。”

白清清說:“這東西我拿走了。”

“你現在做什麼去?”

見白清清要出宮殿,弱水趕緊攔住她。

白清清臉色凝重道:“我當然是要去查清事情了。”

“你現在去哪查呀你,你也真是的,這麼急做什麼,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從長計議的。”

弱水無奈的說:“現在我們可不是在九天十域,而是在天之盡頭。”

“那小子帶著我們來這裡了?”白清清有些無語。

弱水點頭道:“文婷的母親,有可能被關在這裡的墮仙牢了,所以葉楚過來營救她母親。”

“文婷的母親?”

白清清顯然也不知道這事:“她不是道胎嗎?”

“恩,不過她是有母親孕育的道胎,現在極有可能就在墮仙牢中。”

“我們現在到了墮仙牢了?”白清清有些意外。

弱水拉著白清清坐下,和她好好的講了她閉關的這些事,發生的事情,還有出現的一些人。

比如騎牛老道,還有姻緣谷上空發生的事情,古仙域中發生的事情。

花了大半個時辰,弱水才算是講完了。

白清清問:“你是說,咱們現在還得在這裡,等他解開了法陣,救出人才能走嗎?”

“那肯定了。”弱水說。

“不行,那要太久了,我要先離開這裡。”她說。

弱水拉著她不讓她走:“傻丫頭,你現在能走到哪裡去呢,這裡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你要是自己回去估計還不止幾十年呢。”

“怎麼可能,我不會瞬移嗎?”白清清不相信。

弱水苦笑道:“瞬移在這裡可不頂什麼用,要知道他們兩位至尊,來到這裡都花了幾年的時間,你想想呀你要是回去,不最少也要幾十年。”

“不如就在這裡等,也不用自己辛苦了,等完了這裡的事情,自然也就回去了。”

弱水道:“再說了,咱們還可以和大家一起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辦。”

“我們看不懂這黑印,或許會有人知道它的來頭,那個老道說不定知道。”

白清清卻說:“可是這東西,怎麼可能給別人看。”

上面有她母親的仙體,她可不想讓別人給看到。

“傻丫頭,你真是急瘋了。”

弱水摟著她說:“咱們不一定要給他們看這個烙影石呀,我們可以將黑印給拓下來呀,再說了光是兩條腿總沒什麼吧,我們把下面的給拓印下來,不就行了嗎?”

“呃……”

白清清臉色一怔,尷尬的笑了笑:“我還真是有些急瘋了。”

“你不是急瘋了,我看你是幸福來得太快了。”

弱水摟著她說:“以前的你,揹負著對你母親的怨恨,現在這怨恨有可能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我相信你母親一定是一個好女人。”

“狐山大長老當年就和我說過,你母親是一心為狐族著想,一心為你著想的。”

“也許當時你太小了,可能看到的,記著的,都不會是什麼好事,她離開你也一定是有難言之隱的。”

弱水對她說:“現在我們有條件了,有機會解開這些謎團了。”

“你的意思是,我還得去求那傢伙?”白清清有些氣不過。

弱水說:“不用你去找他,我幫你去找。”

“得了,我還是自己去吧。”

白清清哼道:“你就別想著當好人了,這小子要是這個忙也不幫,我就和他說,我早就把你給睡了,你是我的女人。”

“呃……”

弱水愣了愣,然後笑道:“這種瞎話你也編得出來。”

“我編什麼呀,看我能不能把你給吃了。”

“你拿什麼吃。”

“手,嘴,腳,哪部分都行。”

“你真噁心臭狐妹子……”

“我個痴情種。”

兩人的關係可鐵著呢,什麼話私下裡都敢說,早就鬧習慣了。

……

這一天葉楚正在仙牢外面解陣,突然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是一種熟悉的味道。

“既然來了,還藏著幹什麼。”

他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人,正是久未與自己見過面,說過話的白清清。

白清清一襲藍甲,靚麗非凡,飄逸的長髮,隨風飄揚,當真是瀟灑得不可一世。

她也是時隔這麼久,頭一回見這傢伙,現在葉楚給她的感覺又變了。

在她的面前,彷彿是一片浩瀚的星空,而葉楚就是這星空中的一切。

“至尊真的有這麼強嗎?”

白清清心中暗忖,楞了楞,然後冷哼道:“裝深沉做什麼,現在容貌恢復了就開始嘚瑟了?忘了之前的醜樣了?”

“謝謝你還記得。”

葉楚取出了兩壺酒,丟給了這白清清一壺。

白清清雖然不想接,但是這酒就直接出現在她的手中。

葉楚大手一揮,帶著她來到了前面的一片虛空,那裡有一座他早就放置在那裡的一座空中樓閣。

兩人出現在了這裡,葉楚還弄了一鍋好吃的,對白清清說:“既然你來到這裡了,我想你一定是找我有事吧……”

“你聽到了?”白清清臉色微變。

她不是怕他知道了自己母親的事情,而是怕葉楚聽到了她和弱水的那些話,後面打鬧的那些話,聽起來可能是有些過了。

葉楚搖頭道:“我可什麼都沒聽到,最近我都在忙活這裡的法陣,哪有空還去聽你們的談話。就算有時間我也從不聽乾坤世界中的聲音,只有你們主動叫我的時候,我才會放開聽覺。”

“哦。”

白清清道:“那你怎麼就斷定我找你有事?”

“你在沒事的時候,找過我嗎?”葉楚苦笑。

“這倒也是,算你有自知之明。”

白清清聽葉楚這麼一說,心裡卻是並不得勁,而是說:“聽起來好像你很可憐的樣子。”

“這倒沒有。”

葉楚嘆道:“只是你我之間,到底有什麼芥蒂,讓你對我這些年一直心存怨氣,我到現在也還是看不透呀,你們女人心太複雜了。”

“臭小子,別在這裡胡扯。”

白清清哼道:“別以為成為至尊了,就可以亂說了哈。”

“呵呵。”

葉楚咧嘴笑了笑,一雙天眼看了看這白清清,白清清覺得有些眼暈。

葉楚對她說:“其實我們的關係還算是不錯的吧,我還年少的時候,就和你在一起了,當年我弱小,你也只是一隻小白狐受了重傷了,大家好歹也算是共患難吧。”

“勉強算是吧。”

白清清沉著臉,然後說:“好了,別在這裡憶當年了,還沒有老到那個時候,用不著天天感嘆,好像就要入土了似的。”

“你呀你。”

葉楚若有所知的笑了笑,然後問道:“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好吧。”

白清清其實心裡有些小失落,她倒是想和葉楚多鬥些嘴,但現在葉楚成為至尊了,和他講這些鬥嘴的話,好像顯得自己多幼稚,多無知的樣子。

所以還是算了吧,她將之前拓印好的東西給取了出來,放到了桌上。

葉楚拿過去看了看,也被這上面的圖案給吸引住了。

“這是什麼?”他問白清清。

“就是來問你的,看你能不能看出點名堂來,你又問我。”白清清有些無語。

“呵呵,這種東西我確實是沒有見過,而且這只是圖,看得也不真切,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葉楚拿著這一連串的圖看,也大概猜到了這是什麼東西了,應該是有人的背後身上有這種黑印子,然後這些黑印子,還會變成毒蛇。

最後這些毒蛇,又變成了圖片上的,各種形形色色的男人,好像是一出變形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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