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克里琴科點頭:“出乎意料的順利,雖然聯邦在東部地區多數是輕武裝,到我們本來以為聯邦會多少抵抗,沒想到瞬間就被我們擊穿防線。”

“那麼魔西里足夠將功補過了。”沃洛斯基攤了攤手,以表示自己的大方:“我們現在需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我不認為睚眥必報是一個很好的選項。”

克里琴科搖頭:“反正魔西里這個人,以後不會再有人用處,是否團結到我們陣營完全不重要。”。

“但魔西里有示範效應。”沃洛斯基嘆了一口氣:“很多人都會看到,我們怎麼處理魔西里。”

思考了一會兒,克里琴科妥協了:“既然你們都這麼說,我也就不反對了。”

底波拉把魔西里叫了過來:“關於你,我們商議之後,有一個決定。”

魔西里誠惶誠恐問道:“赦免我,還是……其他?”

“赦免。”底波拉回答:“你現在收拾一下,馬上離開,從此隱姓埋名,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是誰。”

魔西里驚喜:“真的願意讓我走?”

“真的。”底波拉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但是,我們只是讓你平安離開烏科恩,卡什馬爾那邊應該已經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必然不擇手段進行報復,如果你因為暴露行蹤死於卡什馬爾之手,可就跟我沒關係了。”

“我知道了。”魔西里很輕鬆的笑了起來,露出幾顆不算白的牙齒:“從此這個世界不再有魔西里這個人。”

底波拉點頭道別道:“再見。”

送走魔西里,克里琴科和沃洛斯基也走了。

底波拉給蒼浩打了一個電話:“我放走了魔西里。”

“說服克里琴科不容易吧?”

“是的。”底波拉點了點頭:“不過,沃洛斯基都已經做出決定,克里琴科也沒辦法繼續堅持己見。”

“讓他走吧。”蒼浩搖頭道:“我一點不喜歡這個人,但他這一次貢獻頗大。”

“這倒是,現在反攻非常順利,極短時間就光復東部大量領土,現在卡什馬爾正在急調重灌部隊前往東部支援。”

“這個時候沃洛斯基應該從東部分兵南下,還能再殺卡什馬爾一個措手不及。”

底波拉點頭:“沃洛斯基就是這麼籌劃的,還說是從《孫子兵法》得來的靈感。”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值得這些蠻夷學習學習……哦,對了,你也應該屬於蠻夷。”

蒼浩跟底波拉開了一個玩笑,底波拉也知道這是一個玩笑,渾不在意的笑了起來。

夫妻兩個之間相處很輕鬆,但現在外面的氣氛卻一點不輕鬆。

不只是烏科恩戰場,超級黑死病的陰霾再度籠罩全世界,現在各國紛紛發現病例,包括華夏在內,已經有很多人染病身亡。

這導致各國效仿運河城,執行嚴格的出入境管理措施,所有入境人員都需要在指定地方隔離一段時間。

此時,在運河城的隔離酒店裡,拉金正在忐忑不安。

拉金請拉希德幫忙,拉希德也找到蒼浩了,本以為蒼浩會礙於情面,放自己一條生路,萬沒想到蒼浩竟然是如此態度。

現在拉金想要再聯絡蒼浩都聯絡不上,只要把電話打過去就是關機,拉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被拉黑了。

眼看著隔離時間一點點減少,馬上就要解除隔離,也就是說,拉金的死期近了。

拉金迫於形勢,最後決定求助阿迪萊王妃。

為什麼拉金從一開始,求助於拉希德王子,卻沒找自己的主子阿迪萊王妃?

因為阿迪萊王妃完全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所有一切,都是拉金私下謀劃,沒有告訴阿迪萊王妃,也沒徵得阿卜杜勒王子的同意。

拉金已經沒有選擇,只好把電話打給阿迪萊王妃:“王妃殿下,你可要救我,我現在被困運河城,蒼浩要殺我……”

“蒼浩為什麼要殺你?”

“我也不知道。”拉金不住搖頭:“蒼浩做事方法迥異常人,沒人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可能是我無意之間得罪了他吧。”

“不對。”阿迪萊王妃緩緩搖了搖頭:“你只是一個管家,還是我的管家,不是拉希德那邊的,你跟蒼浩都沒有機會接觸,會做什麼事情得罪蒼浩?”

“我不知道……”

“你跟蒼浩見面,唯一一次應該是在酋長家宴上,除此之外你們之間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阿迪萊王妃一邊說,一邊繼續搖頭:“那次家宴,我全程在場,你和蒼浩之間沒有任何對話,甚至連眼神交流都沒有,蒼浩怎麼莫名其妙就恨上你了?”

“蒼浩這個人做事一向莫名其妙。”

“我對蒼浩為人有一定耳聞,做事確實不能用常理判斷,但你畢竟只是一個管家,就算偶爾有衝撞的地方,以蒼浩的身份地位也不會跟你一般見識。”

“反正我跟蒼浩透過電話,他態度非常堅決,說我只要走出隔離酒店就會被殺,現在就算買機票飛回阿布扎比也來不及了。”拉金都快哭出來了:“不管怎麼說, 蒼浩也是王室女婿,竟然全然沒有情面,雖然我只是一個管家,但也是王室管家,蒼浩本不該這樣對我。”

阿迪萊王妃拖著長音意味深長的說道:“拉金,雖然本王妃更願意享受生活,從來不介入政事,但本王妃並不笨,你明白嗎?”

“明白。”

“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本王妃還可以想辦法。” 阿迪萊王妃輕哼了一聲:“否則你就自己想辦法吧。”

“其實我沒別的,只是……想要讓阿卜杜勒從成為王儲。”

“你這一次去運河城又是為什麼?”

拉金老實交代了:“我想聯絡本地聖戰軍,讓他們提供一部分力量,幫助推翻拉希德王儲。”

阿迪萊王妃聽到這些,愣是氣得腦海裡一片空白,最後鼻孔音發出三聲哼哼。

“我所做一切都是為了阿卜杜勒和王妃殿下你啊。”

“你……你……你……本王妃需要你這麼做嗎?”

“殿下,我們都是窮人,如果想要改變命運,這是唯一的機會。”垃圾拿很認真的道:“這不只是幫助王妃鞏固地位,只要阿卜杜勒成為王儲,我們整個家族的命運都會得到改變。”

“華夏人有一句話——不撞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心不死。”阿迪萊王妃惱怒的道:“這話說的就是你,你以為王儲是那麼好當的嗎,拉希德王儲每天都在懸崖邊上跳舞,難道你也想讓阿卜杜勒站到懸崖邊上?”

“殿下,如果我們不往前邁一步,身後可就是萬丈深淵,我們到底是要站在懸崖邊上,還是要直接摔落深淵當中呢?”

“你什麼意思?”

“殿下,等到拉希德登記成為王儲,你跟阿卜杜勒王子又當如何呢?”拉金搖頭道:“拉希德一定視你們為威脅!”

“應該……不會吧……”

“別忘了埃米爾的教訓。”拉金提醒:“他可是被蒼浩變成殘疾。”

“埃米爾做事有不妥之處,被拉希德看作是威脅,否則酋長几個兒子,為什麼蒼浩沒有謀害其他王子?”

“我怕阿卜杜勒王子重蹈埃米爾的覆轍。”

“你為什麼這麼說?”

“拉希德把埃米爾看做威脅,這沒錯,但王妃殿下有沒有想過,阿卜杜勒一樣會被看成威脅。”拉金理所當然的道:“王妃殿下有沒有發現,酋長越來越喜歡阿卜杜勒王子,經常待在身邊,教導個各方面事務,連拉希德小的時候也不曾被這樣呵護過。”

“這倒是……”

“這根本不是我野心太大,而是阿卜杜勒本來就有望成為王儲,如果酋長殿下自己沒有這方面想法,王儲廢立又豈是我一個管家能決定的?”

聽到這句話,阿迪萊王妃頗為糾結:“你讓我好好想一想……”

“殿下可不要再猶豫了。”拉金一字一頓的提出:“王儲廢立其實只是酋長殿下一念之間,隨時都可以宣佈,我們現在有必要做好準備,為阿卜杜勒成為王儲打好根基,否則等到酋長宣佈更換王儲為阿卜杜勒,只怕一切都晚了。拉希德必然把阿卜杜勒看作眼中釘,進一步可能會採取某些措施,到時殿下你跟王子的安全都面臨威脅。其實,我擔心可能等不到酋長宣佈什麼,拉希德會搶先採取某些行動。”

“他敢!”

“他沒有什麼不敢的。”拉金不住搖頭:“別忘了,他有蒼浩這個忠誠的朋友,蒼浩可以幫他幹一切髒活兒,比如打殘埃米爾這件事,實際上是蒼浩所為,但怎麼知道不是拉希德本人的意思。可埃米爾腿都瘸了,酋長礙於情面也不敢追究蒼浩的責任,如此豈不是讓拉希德更加狂妄,誰敢肯定拉希德不會再殺一個兄弟?”

“照你這麼說的話,王儲這個位子,不管我想不想要,阿卜杜勒都必須上位?”

“是的。”拉金不住點頭:“我們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難道……拉希德真的不顧手足之情,會謀害阿卜杜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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