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來米國是做足充分準備。”呂向東硬擠出一絲笑容:“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鮮于彬仔細打量著呂向東的神色:“我有一個問題很好奇……”

呂向東笑問:“什麼問題?”

鮮于彬提出了自己的問題:“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我只知道你是血獅集團派過來的高管,代表的是血獅集團在山達都持有的股份……”呂向東回答:“所謂血獅集團其實就是血獅集團的企業外殼。”

鮮于彬又是一笑:“除此之外呢?”

呂向東反問:“我還應該知道其他什麼嗎?”

鮮于彬同樣反問了回去:“關於我是一個什麼人,你真的一點不知道?”

“我確實不瞭解你過去的經歷。”呂向東很認真的回答:“血獅僱傭兵一向非常神秘,外界所知甚少,尤其血獅僱傭兵的組成人員,沒有任何公開資料。”

鮮于彬緩緩點了點頭:“那好吧, 我向你簡單介紹一下,我過去的經歷。”

呂向東饒有興趣的點了一下頭:“我聽著。”

“我認識蒼浩已經好幾年了,但真正加入血獅僱傭兵卻是這段時間的事情,也就是說我真正的兵齡很短,但這不重要。”鮮于彬緩緩告訴呂向東道:“我過去的身份是特工,在南高麗國家情報院工作多年,因為某些原因離職,本來想去運河城創業,但蒼浩熱情邀請我加入血獅僱傭兵,於是我也就同意了。”

呂向東神色複雜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作為一名前任特工,暗殺、破壞、跟蹤、竊聽等等這些,可以說是我的本職工作,我做這些事情實在太擅長了。”鮮于彬說到這裡,冷冷一笑:“蒼浩非常清楚,這一次來米國必定有很多兇險,需要選擇一個合適的人,所以選擇了我。”

呂向東張口欲言,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坦率的說吧,如果讓我殺一個人,我有很多種辦法,讓這個人無聲無息的死掉,比如下毒吧,我可以配置多種毒藥。”鮮于彬非常譏諷的說了一句:“動用彈簧刀無人機直接轟炸這種手段太粗糙了。”

呂向東緩緩點了一下頭:“可惜你的對手不知道……”

“我會讓我的對手知道這些的,他們的那些手段根本就不入流。”鮮于彬掏出一根菸點上:“更重要的是,我既然知道應該怎麼殺人,自然也知道怎麼才不會被別人殺掉。”

“作為一名優秀的特工,這些都是你必備的技能。”呂向東看到鮮于彬抽菸,下意識的也要掏煙,待掏出來之後,卻訕訕的又塞了回去,告訴鮮于彬道:“我突然想起來,今天還有幾個非常重要的會議要開,現在必須馬上回去了。”

鮮于彬熱情的提出:“一起打幾槍吧?”

“還是改天吧。”呂向東笑著搖了搖頭:“我對射擊這種活動本來也興趣不大。”

鮮于彬同意了:“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勉強了,你自己走吧,我不送你了。”

“回見。”呂向東點了點頭,帶著保鏢轉身向靶場外面走去。

鮮于彬看著呂向東的背影,給蒼浩打了一個電話,敘述了一下剛才的經過:“我給我的對手上了一課。”

“很好。”蒼浩非常滿意的說道:“有必要讓他知道你是什麼人,否則他依然會把你不當回事,用那些幼稚低階的手段試圖謀殺你。”

“我還真希望他能換點高階手段來挑戰我。”

“如若真是這樣,你可要當心了。”蒼浩提醒道:“我們畢竟擋了他們的財路,面對如此鉅額的利潤,他們可能做出任何事。”

“我有一個想法。”

“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其實不是要求,只是一個想法。”鮮于彬冷冷一笑:“我剛才不是在嚇唬呂向東,我真的非常善於暗殺,那麼我們能不能搞掉幾個高管?”

“這個嘛……這麼做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擔心可能引發無法預料的反應。”蒼浩嘆了一口氣:“這些人之所以團結在一起,是因為有鉅額的利潤,正因為有鉅額的利潤,他們當中哪怕死上幾個,也會立即有新人填補位置。”

“如果直接幹掉呂向東呢?”

“結果也是一樣。”蒼浩回答:“我要是沒猜錯的話,至少羅成亮會立即上位取而代之,偏偏羅成亮又遠在暹羅,在王室的嚴密保護之下,我們沒機會動手。”

“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幹掉幾個嘍囉?”鮮于彬轉而提出:“我們需要反擊回去,不能總是被動挨打。”

蒼浩想了一想,最後同意了:“沒問題。”

“我已經想好目標了。”鮮于彬當即提出:“王維強,當然這是一箇中文名字,本人是地道的昂撒白人,是山達都的一個運營總監,呂向東的忠實走卒,兩個人經常躲在辦公室裡竊竊私語,不知道說些什麼。”

“既然你選定目標就動手。” 蒼浩意味深長的叮囑:“手腳一定要乾淨,千萬不要把自己暴露。”

鮮于彬嘿嘿一笑:“放心好了。”

同一時間裡,離開靶場的呂向東,給羅成亮去了一個電話:“我們低估了這個鮮于彬……”

“也就是說,蒼浩派了一個職業特工,到我們這裡擔任副總裁?”羅成亮一邊說。一邊不住搖頭:“這個蒼浩真是高手啊,看起來已經把可能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考慮到了。”

“看起來我們的計劃要重新制定了。”

“是的,而且我想事情不會如此簡單的結束,鮮于彬一定會設法報復回來。”

“你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安全,儘量深居簡出,不要把自己暴露在空曠場合,以防遭遇暗殺,還有日常飲食也要注意,避免被人投毒。”羅成亮嘆了一口氣,覺得事情變得越來越麻煩,或許自己這一方選錯了對手,於是嘆息聲夾雜著悠揚的氣息久久不去:“我這邊你可以放心,畢竟有王室的保護,沒人能把我怎麼樣。”

鮮于彬點頭:“我知道了。”

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轉過天來週日也沒有發生任何事,直到週一早晨上班的時候,鮮于彬跟呂向東剛好在電梯碰面。

“這兩天一直在玩槍?”呂向東笑著問了一句:“玩得開心嗎?”

“不只是玩槍,還做了點別的事。”

“能知道是什麼事嗎?”

鮮于彬笑著回答:“你越想知道,我就越不告訴你。”

“好吧,那我就不問了。”呂向東衝著鮮于彬微微點了一下頭:“祝你工作愉快。”

鮮于彬去了自己辦公室,簡單處理了一下事務,然後在公司到處轉了一圈,最後去了王維強的辦公室。

王維強這會兒剛剛上班,手裡捧著一杯咖啡,就像其他白人員工一樣。

鮮于彬在國家情報院的時候,跟白人沒少打交道,很清楚他們有一個生活習慣,那就是早晨上班的時候先喝一杯咖啡。

於是,鮮于彬自己也拿了一杯咖啡,這種咖啡用的都是一次性杯子,蓋子嚴絲合縫扣在杯體上,為的是防止洩漏,鮮于彬卻故意把蓋子掰開一些。

王維強看到鮮于彬就問:“總裁有什麼指教嗎?”

“我哪敢指教你啊,我又不是你的直接上司。”鮮于彬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坐了下來:“我想向你瞭解點事情。”

“說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公司位置最高的應該是呂向東,次之是羅成亮對吧,羅成亮這會兒在暹羅那邊主導合作事宜。”

“是的。”王維強點頭:“像我們這樣的大企業,副總裁有很多位,負責工作各不相同,還有幾位副總裁意見權重也很大。”

“大型企業在總裁之上還會有執行長,但山達都卻沒有設立這個職位,卻只有總裁,這又是為什麼?”

“其實過去是有執行長的。”王維強語氣平淡,似乎不覺得這個問題有多麼重要:“只不過,中途出了一些事情,前任執行長狼狽下臺,之後就沒有再設立這個職位。”

“出了什麼事?”

“揮霍公款。”王維強撇了撇嘴:“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畢竟我的級別還不夠。”

“明白了。”鮮于彬站起身,向王維強伸過手去:“謝謝你直言相告。”

王維強跟鮮于彬握了握手:“這是我應該的。”

“我倒覺得你很難得,我自從來到山達都之後,很難從別人那裡得到什麼訊息,只有你才會對我直言相告。”鮮于彬右手跟王維強握手,另一隻手始終拿著咖啡,無奈的闡述起自己工作多麼不容易,說到激動之處,左手無意間揮了一下,因為咖啡背蓋沒有扣嚴,結果撒出一些咖啡落在了王維強的衣袖上。

王維強下意識抽回自己的手,看了一眼袖子:“這……”

如同他們這樣的職業男性,上班基本都會穿著西裝,裡面通常都是白襯衫,咖啡汙漬落在襯衫袖口上特別明顯。

“對不起,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鮮于彬趕忙道歉:“你的襯衫多少錢,我賠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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