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隨便扔出一個爆炸符,炸出了一個白骨,這件事情姜梨好像對此並不意外。

她露出了一副瞭然的神情,深深的嘆了口氣。

“這是什麼?”

陸湛皺了皺眉頭。

能看出來這副人骨在死的時候,年紀應該不大。

畢竟成年人的頭骨不可能只有這麼大點兒。

估計也就是五六歲的年紀。

就算小孩子是正常死亡,最後被埋在了一個橋下,想想也覺得有點詭異。

甚至還有些殘忍。

“打生樁,這個橋曾經祭過兩個孩子。”

打生樁。

一種非常殘忍又迷信的祭祀手段。

相傳古時建橋前,會先活捉一對童男童女。

把男童活埋在橋頭的橋墩內,而女童則生葬在橋尾的橋墩中,當橋建成後,他們就會成為了該橋的守護神。

這種毫無意義且未被人倫因果的迷信行為,姜梨一直都覺得應該是不會有人信的。

但事實上,很多比較落後的地方,都很迷信這種說法。

她就納悶了,被硬生生活埋殺死的孩子,不滿是怨氣的報仇都不錯了,怎麼可能會成為守護神?

這麼簡單的道理,偏做這種事情的人,怎麼都想不明白。

“橋尾還有一個。”

要挖就都挖出來吧。

已經發現了一個人骨,確定了心中的想法,姜梨毫不猶豫的拿出了第二張爆炸符。

輕輕一甩,甩在了橋尾。

木橋的底下。同樣被炸出了一個坑,隔著不遠能夠看到一個白花花的骨片。

兩個孩童的屍骨暴露在眼前。

現在犯難的事該如何處理這兩句屍骨。

他們現在是暗訪,還不到暴露的時候,如果大張旗鼓地將這兩個孩子的屍骨安葬,肯定會引起旁人的懷疑。

但如果什麼都不做,繼續讓他們這麼暴屍荒野,或是被壓在橋下。

他們也實在是良心不安。

左思右想,姜梨還是決定把這兩個孩子的屍骨全挖出來再說。

等到事情結束之後,再好好將他們安葬。

此處已經不已久留,姜梨費了好大的力氣,抓緊時間將木橋恢復成了之前的模樣。隨後趕緊上車,帶著兩個小孩的屍骨離開了橋邊。

“你在橋頭看到了這兩個孩子的靈魂?”

陸湛還是很疑惑,為什麼無論是直播間還是他什麼都看不到呢?

“他們已經不算是靈魂了,被壓了這麼久,他們的靈魂早就已經消散的一乾二淨,我在橋上看到的應該是他們執念所產生的影子,因為是用打生樁這種方式被殺死,死後又有人鎮壓了他們的靈魂,所以他們就算留下了執念也沒有半點攻擊性,只能和過路人求救。”

姜梨難免有些唏噓。

本來是想要去橋上檢視異常的,卻不曾想碰到了這樣的事情。

“會是劉家村的人做的嗎?”

老村長說那個木橋每年都會淹死幾個劉家村的人。

應該就是他們做的吧?

陸湛在心底裡暗暗推測。

“不一定,這個橋建立在了兩個村子之間,當時建橋的時候,趙家村不可能沒有一點察覺,畢竟的是兩個活生生的孩子,所以趙家村的老村長對我們也有一定的隱瞞。”

姜梨並不會先入為主的認為劉家村的人都是壞人,又或者所有的壞事都是劉家村的人做的。

內橋距離兩個村子之間的距離不遠不近,是兩個村子之間相通最近的路。

如果真的只是劉家村的人做的,那麼在建造這座橋的時候,劉家村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只能偷偷摸摸的做。

那橋雖然不大,但也不是一天就能建成了。

總不可能是他們每天半夜偷偷摸摸的去建造那座木橋吧?

倘若趙家村的人之情那麼村長的話,只能聽一半兒,留一半兒。

這周邊幾個村子的水,可比他們想象的深多了。

“那就不能聽信他們的一面之詞了,明天我們先去劉家村逛一逛。”

老村長會騙人,那麼關於劉家村的風評也會存疑。

眼見為實,還是要親自看一看才能論證。

養精蓄銳一整晚,姜梨已經做好了隨時隨地與人惡鬥的準備。

路過趙家村再次回到小橋邊,準備從這裡直接去往劉家村時候,他們驚訝的發現,昨天晚上被炸後,還依舊堅持如故的木橋,竟然已經四分五裂。

趙家村的村長此刻就在橋邊,旁邊還圍著不少村民。

奇特的是,在他們口中壞事做盡的劉家村人,並沒有到場。

周圍圍著的全都是趙家村的人,並且一個個神情頗為嚴肅凝重,像是遇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一定是劉家村那幫人!一定是他們觸怒了守護神!”

“他們不想讓我們過去,肯定是他們做的!”

不知是哪個人先喊了一聲,村民們頓時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有的破口大罵,有的滿是抱怨指責。

這一幕看得姜梨不由得心沉下去了半截。

好了,破案了。

現在能夠確定,打生樁的人究竟是誰了。

必然不可能是劉家村的人,畢竟現在老村長一行人看起來比任何人都在意這座橋是否安好。

但他們此刻並不能將心思表現出來,只能裝作疑惑的樣子走到老村長身邊詢問。

“村長,這是怎麼回事?”

陸湛板著一張臉的時候,幾乎沒人能摸清楚他的情緒,老村長看了他一眼,沒有太過在意,只以為他是好奇,擺了擺手,長嘆了口氣。

“哎...應該是劉家村的人做的,這些年他們一直都在找機會破壞這座橋,以前橋上有守護神,他們想要搞破壞,也只能自食惡果,但不知怎麼回事,橋上的守護神竟然不見了,今天橋就塌了,估計就是他們找到了守護神,用了見不得人的方法破壞了守護神,也破壞了這個橋。”

老村長的聲音聽起來挺氣憤的。

此刻他對劉家村人的厭惡似乎已經達到了頂點。

姜梨看著這個慈眉善目的老頭,都有些分不清這皮囊之下到底是人是鬼了。

人心,果然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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