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

王正邪聽到熟悉的聲音,好奇地扭頭去看,也看到了這個端著髒水的少年。他非常驚喜地叫出了他的名字:“你小子....姜涵陽!”

沒錯,那個端著髒水的少年正是之前在星虹城門前見到的姜涵陽。他曾經許諾要去平定喪屍之亂的王正邪,如果他死了,就想辦法將他的死訊傳達給城裡的佐拉,而得到了王正邪的賞識,下定決心要拉他一把。

只是等王正邪凱旋而歸後,姜涵陽也不見了蹤影,讓他有些悵然若失。沒想到這小子是來星虹農場了啊。

姜涵陽一臉詫異地看著王正邪身上那套嶄新的衛隊大衣,與跟在他身後恭恭敬敬的錢德文,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你真的成功了?”

“是啊,成功了。從今往後星虹城將不再遭受行屍的騷擾。”王正邪豎起一根大拇指,得意地說道。

姜涵陽沉默片刻,由衷地說道:“你真行,是個能成大事的人。”

“你呢,怎麼跟著來這兒了?”王正邪好奇地問道,“之前你不是還勸我不要來農場嗎?”

聽了這話,姜涵陽的臉紅了。他才不會說是因為肚子太餓了,不得已才跟著來到農場工作呢。這裡雖然危險,但食物管夠。被怪物殺死和活活餓死.....姜涵陽寧可當個飽死鬼。

王正邪點點頭,扭頭對著錢德文說道:“行了,你別給我準備住處了,我跟這小子住一間屋子!”

錢德文吃了一驚。王正邪放著雙層豪華大別野不住,要跟眼前這個小子擠一間房?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還是說......王正邪是個有龍陽之好的人,他看上了姜涵陽這小子年輕英俊,想要和他同床共枕?!

多虧王正邪不懂讀心術,不然得先把錢德文打成豬頭不可。他拍拍姜涵陽的肩膀進了房間一瞧,發現這個大概三十多平米的屋子擺放著四張床,其中一張床上還躺著一個人。大白天不上工在這兒睡覺?什麼情況啊?

“怎麼有人啊?”他皺皺眉,扭頭對姜涵陽說道,“你收拾一下東西,咱們找個沒人的空房子一起住。”

誰知道姜涵陽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不能走啊。我要留下照顧這個老人,他病得很重!”

原來床上那人大白天躺著是因為病了。王正邪點點頭,既然姜涵陽不願走,那自己就委屈一下,在這兒擠擠吧。

錢德文見王正邪執意要住平房,也強求不得,只能悻悻地離去了。

姜涵陽一邊麻利地倒髒水換乾淨水,擰毛巾給病人敷上,一邊和王正邪交談:“沒想到你居然一口氣成了農場的頭頭了,看來你是真的有本事。看錢德文那廝對你巴結的樣子......你快把他換掉吧!”

王正邪苦笑一聲,他可沒有這樣的權力。而且非要說的話,自己並非錢德文的上級,只不過自己能解決最近困擾他的殺人狂魔,才對自己畢恭畢敬的。

話說為什麼所有人都對錢德文厭惡至極啊?連剛來一天不到的姜涵陽也是這樣?

“我早就看他不爽了,在星虹城的時候就是。把人們往農場騙的時候是一副嘴臉,到了農場又是另一副嘴臉。”姜涵陽對錢德文的怨氣簡直比天大,“在這兒工作的人也對他印象很差,只顧著要人幹活,其他的都可以不管不顧。”

是這樣嗎.....

“而且我一來,這兒就發生了很可怕的殺人案!好幾個人都被一刀斃命,要多慘有多慘!”姜涵陽瑟瑟發抖,“錢德文這混賬東西不但不找人抓捕兇手,還一個勁要求我們繼續生產.....甚至就連想要逃難的,都被他抓起來打了一頓!”

哇這也太過分了吧?逃難的人也要抓回來揍一頓?剛剛他不是還慷慨地給要離開的二十來號人準備口糧嗎?雖然只有一些餅子而已......

想到這兒,他鄭重地問道姜涵陽:“你小子不要帶個人情緒,老老實實告訴我。錢德文在這兒真的很招人嫌嗎?”

“招人嫌?招人恨!”姜涵陽頭也不抬地說道,“我來的時間短,只有一天,但也能感覺到大家恨不得扒掉錢德文這廝的皮。如果你覺得我說的沒有可信度,可以等收工了問問其他人。”

王正邪點點頭,將這件事記在了心裡。

“那你呢?”姜涵陽話鋒一轉,將話題引到了王正邪身上,“你來這兒是要幹什麼?是來找那個殺人狂魔的嗎?”

“不止,我要徹底解決星虹農場的安保問題,也就是想辦法封印這附近的時空裂隙。”

姜涵陽聽了,雙眼放光。如果真的能把時空裂隙封印住,那這裡就是末日之中的世外桃源!有食物,有床鋪,有同伴.....天堂也不過如此了!

王正邪笑笑,伸手向他丟擲橄欖枝:“這段時間你就跟著我吧,我也需要一個助手。等這裡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帶你回星虹城!”

帶你回星虹城!真的假的?

姜涵陽激動得渾身顫抖,自己的好日子要來了嗎?他忙不迭點頭:“我跟你混了——”

“唔......”

這個時候,一聲痛苦的低吟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扭頭一瞧,是床上那個病人在痛苦地呻吟。姜涵陽連忙手忙腳亂地換頭上的毛巾:“老伯!堅持住啊!”

“他沒事吧?”王正邪好奇地問道,“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把佐拉醫生叫來給他看看......”

姜涵陽愁眉苦臉:“他的病很奇怪,莫名其妙的高燒不退40多度,燒了許多天了。”

40度?燒了許多天?那不早燒死了?

“怪就怪在這兒,這位老伯燒了這麼長時間,不僅沒死,有時候還能恢復精神,大吵大嚷。”姜涵陽一臉的難以理解。

王正邪好奇地問道:“吵吵什麼?”

“他要喝酒!”姜涵陽一攤手,“我覺得他的病就是喝酒喝的......怎麼了?”

話沒說完,就看到王正邪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床前,顫抖著揭開了病老頭臉上的溼毛巾,看清了他的臉。

“老酒......師.....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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