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就逝世！”
嗯，以上這句純屬腦補。
事實上布魯斯韋恩也很光棍，看到李斯的手勢之後直接扔掉了手上的榴彈槍，純金屬的蝙蝠面罩上也亮起了如狼瞳一般的瑩綠光芒。
砰！
毫無徵兆的，兩人就同時出手了。
蝙蝠裝甲的粗大鐵拳與源計劃裝甲那略顯纖細的拳頭碰撞到了一起，隨後又被互衝的力道各自擊退了幾步。
“看來力道上佔不了什麼優勢。”
僅僅一次接觸，李斯就感覺出了敵我的差距。
布魯斯韋恩身上的這套裝甲也是機械外骨骼，而且增幅強度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差，源計劃裝甲在不使用離子推進器作為額外助力的情況下佔不到什麼便宜，甚至還稍處於弱勢。
畢竟源計劃裝甲在設計之初就是以機動性為主的，主要是用來防護自身和跑路索敵，用遊戲術語來形容的話這就是個放風箏的法師模板，對於力量基礎增幅並不是太強。
真要增強近戰殺傷力也是用位於肘部腿部的推進器給予額外的慣性加速度，再強就是覆蓋中型突進裝甲錘人了，根本犯不著以將裝甲變得臃腫為代價再去大幅度強化外骨骼效果。
不過這倒是正和李斯的意願，反正他打算的也是和蝙蝠俠較量技巧，真要實打實的來大黃蜂都足夠橫推過去了。
“吼！”
兩人都不是喜歡邊打邊瞎bb的人，比起充當反派boss一邊瞎bb一邊放水，兩人更習慣於錘翻敵人後踩在敵人的頭上再講自己想說的，因此一記試探之後布魯斯韋恩就吶喊一聲再次撲了上去。
哐哐哐！鐺鐺擋鐺！
一時間，寂靜的工廠區只剩下此起彼伏音色不同的兩種金屬碰撞聲。
鐵甲對鐵甲，拳拳到肉，毫無躲閃的餘地，這是一場寂靜無聲的最原始搏殺。
布魯斯韋恩的格鬥技能絕對是滿點的，精通無數種格鬥技巧，戰鬥經驗豐富無比，看似平平無奇猶如拳擊與散打混合的格鬥方式雖然沒有聲光特效加持，但卻給人一種躲無可躲的感覺。
這是強大的戰鬥經驗與直感所帶來的預判。
類似的操作其實以前李斯手動控制大黃蜂錘羅寒的變形金剛時也用過，預判到對方的動作，看似一記直拳實際上卻是時時刻刻都在準備變招，幾乎很難躲過去，只能選擇格擋或者硬抗。
而作為另一方的李斯此時也是毫不弱勢，前世滿級的近戰專精帶來的是無與倫比的學習能力與戰鬥天賦，要論高層次的戰鬥搏殺，他遠比布魯斯韋恩經歷的還要多。
雙方你來我往的打得火熱。
所謂格鬥技巧，究其根源，目的也無非是擊中敵人與爆發更強的力量擊中敵人，在雙方力量和技巧沒有根本性差距的情況下根本就體現不出來。
兩人都如同蠻牛，不斷的被打退，又不斷的衝擊上去，一次次的正面碰撞週而復始，唯一能體現期間兇險的，也只有偶爾被兩人戰鬥所波及而碎裂的地板與各種雜物。
“先生，小丑請求通訊。”
天網的聲音突兀的響起，使得略微分神的李斯又捱了幾記重拳，原本欺負布魯斯韋恩面甲下半部分沒有防護而建立的優勢瞬間蕩然無存。
“接通。”
李斯強壓下罵人的衝動，面色冷漠的吐出一個詞彙，隨即就連續幾拳朝布魯斯韋恩還擊了幾記狠的。
布魯斯韋恩自己也知道面甲的缺陷，因此一直都防護的很死，剛剛也只是能不斷逼其回防格擋而漸漸壓制住了而已，現在被一打斷有了喘息之機，一點點建立的優勢也被扳回遠點，小丑要是給不出了合理的說法他保證回去一定將這貨打出屎。
“噢，好吵，叮叮噹噹的，豎鋸先生，您是在客串鐵匠嗎？”
通訊一接通就傳來小丑那驚乍的語調，中間半句聲音還弱了不少，似乎是被這打鬥聲嚇了一跳，將手機給挪開了。
“我在錘人，有屁快放，不然我就改回去錘你。”
李斯面色冷峻的說著，沒敢再分心，全力的應對這布魯斯韋恩。
“好的，遵從您的意願……事實上我有個絕妙的提議，您難道不覺得蝙蝠俠才是您最完美的演出嘉賓嗎？這個只在黑夜裡出沒的怪物才是最需要您救贖的目標。”
小丑用起了帶著戲虐的詠歎調。
“所以？”
李斯猛地發力，一記肘擊甩在布魯斯韋恩的側臉上，將其砸飛了出去，由於半途爆發力道的原因，這個詞彙的後半截音調也不由自主的攀升。
砰！
這個舉措換來的是布魯斯韋恩更加兇猛的反撲，落地後就直接反撲了過來，巨大的力量直接將源計劃裝甲摁到了側面的工廠牆壁上，撞出了一個半凹進去的人形窟窿。
恰在此時，小丑的聲音也剛好響起：“所以我需要畫面，我們應該來一場直播，讓全哥譚人民都來觀看您審判蝙蝠俠的英姿，哦，天哪，哥譚審判騎士對陣黑暗騎士，這絕對是一場最美妙的巔峰對決。”
“事實上，並不，怎麼美妙！”
李斯一腳將布魯斯韋恩踹飛了出去，緊接著又是追上去繼續扭打。
兩人打起來的視覺體驗也就比街頭混混互毆好一點而已，甚至還不如那些排練好的擂臺拳擊賽，更談不上小丑口中的‘美妙’。
不過，最終他還是同意了小丑的提議，用蝙蝠俠的全程審判來作為自己的落幕演出，這也正好是他心中所想的。
畫面很好解決，旁邊的大黃蜂就能做到這一點，本身就自帶攝像頭與多種掃描，用來充當旁觀者錄製視角再適合不過了。
就連直播平臺都是現成的，豎鋸直播平臺，只此一家別無分號，深夜也正是那群‘狂熱’粉絲最活躍的時候，豎鋸的一眾碼字狗現在也應該是剛好熬夜碼字完畢，思維亢奮的熱度未平，只能盯著豎鋸直播打發時間。
以蝙蝠俠與豎鋸的話題性，看來李斯離哥譚首富的路途恐怕又要近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