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聖皇殿內。

“稟告吾皇,還有一月便是十五年一次的七界會武,以我們現在的情況是不是就不用去了?”

“去,必須得去,若是不去的話,噬靈者大人恐怕也會不高興,而且我們必須在七界會武中展現出我人族的實力,以此去威懾駐紮在我聖皇城外的妖兵妖將!”殷坤拿起杯子抿了抿嘴後淡然說道。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現在已經是聚元境巔峰,必須抓緊時間突破至狂元境,初步掌控狂元之術,才能夠有能力有把握在七界會武中奪冠。

創世史所傳下來的境界:培元境,練元境,固元境,聚元境,狂元境,焚元境,融元境,散元境,域元境,入元境,元納小成,元納大成,元主!

七界會武:每過十五年七界會派出不滿20週歲的少年天才比試,而每次的七界會武凡界基本上都是最後一名,並且在這一期間,任何一方勢力不得發起戰爭,否則將會被噬靈者大人降下噬罰

噬靈者:在盤古出世,開天闢地之後身體化為整個七界域,自身神識靈力化為七名噬靈者,常年居住在盤古創造的聖地――煉靈之地,而只有在七界會武這短短兩個月他們才會出來!

聖皇城外,夜明森林,位於聖皇城與妖軍駐紮部隊的中間類似於一條分界線。

黑夜漫漫,月光照亮著整個森林,一人獨自在夜明森林中疾行,身穿黑袍長衣,臉帶面具讓人琢磨不透,最後在湖邊一寬闊之地停下,伸手一揮,帳篷,柴火,樣樣俱全。

深夜。

烏泱泱的密雲籠罩著天空的白月,使得原本漆黑的夜明森林更加詭異寂靜,而遠處傳來的追喊聲打破了這片寧靜,盤坐於帳篷之中的黑衣男子也被其驚醒。

“都給我追,別讓她給我跑了!”

漆黑寂靜的夜明森林一時間被一寸寸火光照亮,而這密密麻麻的追喊聲驚飛了不少在樹枝上休息的烏鴉。

黑衣男子走出帳篷,雙腿一蹬,縱身上樹,探索四方,發現不遠處一個滿身傷痕的白衣女子被逼到一處死路,後面還圍著一群妖界追兵。

“跑啊,怎麼不跑了?嘿嘿嘿,敢來我妖營打探情報,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不過,你這曼妙的身姿,嘖嘖嘖,殺你之前,先讓弟兄們好好舒坦一番。”為首的妖界將領一臉的猥瑣奸笑,嘴角流露的口水讓人作嘔。

白衣女子背靠一牆,捂著胸口,身體的各處都顯露著血跡,“你可知道我是誰?你怎敢如此對我,待我回到神界必然告訴父王要了你的小命!”

聽到此言,妖軍將領的面目更顯猥瑣,並且用舌頭舔舐了自己的嘴唇,“喲喲喲,原來還是高貴的神界公主呢,那奉獻給妖王大人,必然是重重有賞,你們幾個,給我上!”

黑衣男子見此一躍下樹,來到白衣女子身前,擋住妖軍,沉聲道:“喲,這是在幹嘛呢?耍流氓啊?嗯,那讓我先吧,你們幾個往後站。”

妖軍頭目從小嘍囉中走到黑衣男子面前怒吼道:“哪來的毛頭小子,敢來這裡找死,活的不耐煩了,給我上!”

“哦?就憑你們這群蝦兵蟹將麼?”一道黑炎之力從黑衣男子的掌心飛出,將面前的妖軍擊退數米!

妖軍頭目怒火中燒提起妖刀砍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扶著白衣女子滑退幾步,“你!”白衣女子用手指著黑衣男子,卻在下一秒體力不支暈在了黑衣男子懷中。

她的傷勢似乎有些嚴重,看來不能跟他們在這裡耗下去了。

黑衣男子扔出一顆黑珠,黑霧從黑珠中飄散開來,一眾妖軍失去了方向,紛紛提刀四處亂砍,待黑霧散去之後,二人已不見蹤影。

黑衣男子將白衣女子帶回了自己的營地,將白衣女子輕輕放躺在帳篷中的床上,此時黑衣男子才仔細觀察著白衣女子的傷勢,身著一身白色紗衣,給人一種澄澈透明的感覺,雙肩披著一條淺紫色的紗帶,一陣風吹過,給人一種飄逸的感覺,猶如仙女下凡一般,無風日,紗衣絲帶,緊貼在身上,精巧細緻的身形,體現得淋漓盡致,細緻烏黑的長髮,常常披於雙肩之上,略顯嬌媚妖嬈,而渾身上下道道傷痕卻讓人尤為心疼。

“咳咳,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黑衣男子一邊把眼睛看著別的地方一邊慢慢扒開白衣女子的衣物,途中還不小心碰到了女子的胸口,驚呼一聲,“額,姑娘,這可不是我有意的,那我不看不好上藥,那就只能咳咳……”,隨後拿出一瓶藥瓶開始上藥……

清晨。

白衣女子緩緩睜開眼睛,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從帳篷中走了出來,又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鳥語花香,細水長流,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卻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居然被換成了另外一件白衣裙,此時黑衣男子已經褪去了黑袍只剩下臉上的那張面具,只見他拿著一碗水走了過來道:“姑娘,你醒了?喝口水吧。”

“我,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換的?!”

黑衣男子放下碗,撓了撓頭,憨厚的說道道:“不用謝了,我還幫你上了藥呢!”

“你!”白衣女子一怒伸拳打向黑衣男子,卻被黑衣男子一手抓住。

“好了,怎麼一起來就這麼不乖呀,該換藥了哦!聽話!”黑衣男子隨即點下白衣女子的穴道,將她帶回帳篷慢慢放倒在床上。

白衣女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衣男子脫開自己的衣服為自己換藥。

半個時辰後。

黑衣男子重新把衣服給白衣女子穿上,將她扶了起來,兩人盤坐而立,“你受了很多外傷,我輸一些真元給你,可以讓你好的快一些。”一道道淡紅色的真元從黑衣男子的手中流入至白衣女子的體內。

半刻後。

黑衣男子收回手,深呼一口氣,解開了白衣女子的穴道。

“你!啊!”剛解開穴道,白衣女子就轉過身用手指著黑衣男子大聲吼道卻牽動了右臂的傷痕。

“你受了很多傷,需要靜養,別老亂動。”

“哼,你死定了,我一定會讓我父神殺了你的!”白衣女子嘟了嘟嘴巴惡狠狠的看著黑衣男子道。

“不是吧?我救了你,你不恩將仇報便算了,你居然還要殺我?真是不可理喻!”

“療傷就療傷,你憑什麼看我的身子毀我清白,像你這種偽君子,不過是一副虛偽的模樣趁此來佔我的便宜罷了!”白衣女子趁機從身旁一側的器臺上拔出一劍,懸於黑衣男子脖間。

這女的也想的太多了吧,“那按姑娘多言我應該如此,是置姑娘於不顧,任由妖兵侮辱姑娘,亦或者將你帶回來之後將你在放在一旁,只為守著世間禮節而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去嗎?”

白衣女子一時無言以對,確實,當前的辦法只有讓對方為自己脫衣敷藥,否則,自己真有可能活不到今天,“哼,嗚嗚,早知道就不偷偷跑出神界出來玩了!”白衣女子扔下劍,蹲在地上埋著臉,哭訴著。

“好了好了,大不了我以身相許好了吧,對你負責,怎麼樣?”

白衣女子頓時黑著個臉,嘟著個嘴,還跺了跺腳,怒斥道:“看了我的身子,居然還想把我佔為己有,真是可恥的下流登徒子!”

“啊這,那按你所說,你想怎麼辦。”

“你!我,我生氣了!”白衣女子再次把手指向欲羽,然後又跺了跺腳。

“好了,好了,先前之事是我無禮但也是情況所需,待你日後想出能讓你解氣的方法儘管找我,不過當前,我想問你,你身為神界之女,幹嘛老喜歡拿手指著別人?而且你又怎麼會被妖兵追殺?還有啊,你怎麼會受這麼多傷,你……很弱嗎?”黑衣男子一連發出好幾個疑問。

“弱?哼,我今年16歲便已到達聚靈鏡中期,你居然敢說我弱,再說了我只是不小心闖入了他們的營地,順便偷聽了一下他們講話,被他們發現了,那麼多妖圍攻我,否則,以我聚靈境的修為,根本不可能受傷的好吧。”

“呵,呵呵……你都跑去偷聽人家講話了誒,人家不抓你才怪哦”

“你……”白衣女子本來心中就有氣還被他這麼一懟,語氣有些氣急敗壞。

黑衣男子急忙捂住白衣女子的嘴巴,用靈力感知了一下附近,用手一揮,一旁的帳篷都化為一道靈力縮入黑衣男子指中的靈戒當中,摟著白衣女子跳上樹枝,“別說話,有追兵來了,先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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