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我突然進入星夜平原,去祭壇附近調查,也是因為三關的緣故。三關進入了星夜平原,潛伏到了建築群附近,發現血域之主釋放血液腐蝕星夜平原。給我發了資訊,我才不得不趕忙進入星夜平原檢視問題,隨後帶出土壤,讓人分析。”楚元繼續說道。

“聽起來,這一段時間隊長你和三關的淵源不淺啊,這一次他突然出現解救我們,這其中……”蒼溪摸著下巴思索著。

“不會,三關發現了隊長,從一開始就在跟蹤隊長吧。”李如晴推測道。

“你這麼說,還真有可能。”凱思科回道。

“好狗血啊,三關為什麼突然跟蹤隊長,說說理由。”蒼溪說道。

“比如我們隊長是著名特殊行動-太微特性小隊的隊長。”

“星海大陸的天才。”李如晴開始舉例子。

“就三關的表現來看,我覺得他並不比我們隊長差。”蒼溪不認可這些例子。

“嗯,蒼溪說的對,和他配合過一次,只能用四個字評價,非同一般。而且林成武大隊長說過,他和飛昇教有過節,曾經在飛昇教手下救過他,也出手當場擊殺和飛昇教有關的人物。”楚元繼續分享資訊,同時讓蒼溪停下調查,全力對付血域之主。

“哦,這裡面看起來,還有更多的故事啊。”凱思科有些好奇林成武大隊長和三關(即玉天)有什麼淵源。

“等處理完血域之主,你們可以自已去問,如果能當面詢問三關,那不是更簡單,現在繼續幹活吧。”楚元把眾人漂浮的思緒拉了回來,繼續幹活。

等有機會在接觸,這是楚元對玉天的對策。楚元看著玉天的聯絡方式,最終還是沒有發出這個訊息。

一是,這幾次玉天都救了他和他的小隊;二是,如果問了,就說明楚元他們調查過玉天的背景了,這會給人留下非常糟糕的印象;三是,現在的注意力應該在血域之主身上,雖然玉天可疑,但透過一些資訊表示,現在的玉天不是敵人,而是一個潛在的盟友;四是,如果玉天真的關心這件事,那麼他們還必然有交集的時候,到時候在順水推舟和他溝通,簡單刺探一下,不打草驚蛇。

楚元仔細一想,便冷靜了下來。

“報告,血域之主有所動靜。”隨後傳出一道畫面。

“傳你們能夠說話的人出來。”血域之主派出的先鋒在星夜據點外叫囂。

“我去一趟。”楚元瞬間從座位上消失,手中的卷宗還停留在空中,隨後掉下。

“你是血域之主的何人?”楚元爆發氣力震退先鋒,同時也是警告,這不是星夜平原,不容他撒野。

“我乃血域之主先鋒之一-血羅沙。”血羅沙反撲,不遑多讓,血液四處飛濺。

“三天,血域之主只給你們三天的時間,要麼投降,要麼死亡。”血羅沙說完,甩手就往回走。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楚元看到這種欺臉的挑釁,實在忍不住。

奪險-飛魂,楚元甩出亡刃,血羅沙抽出血色大刀回身抵擋。

利用亡刃的飛刃,楚元出現在匕首旁邊,右手握住匕首,於空中施展殺招。

奪險-噬心,亡刃爆發出奪命的黑光,楚元飛身旋轉從天而降襲向血羅沙。

血羅沙將大刀揮舞一圈,血刀斷脈,灌注氣力釋放特性,與楚元相撞。

亡刃與大刀相撞,血羅沙苦苦支撐,楚元催動氣力,血羅沙頓時地陷三尺,嘴角鮮血四溢。

“喝啊。”血羅沙一聲怒吼,抽刀斬擊逼退楚元,隨即跳出地面,一個飛躍撤退。

一道暗箭飛出,慣出了血羅沙的身體。

雖然血羅沙藉助暗箭的力道成功撤退,但渾身爆血,流落一地。

“怎麼,這時候削弱敵方力量,不正是你想的嗎?”林墨收弓看向正在看著自已的楚元。

“不,我只是有些埋怨,為什麼沒一箭殺了他。”楚元回答道。

“他又不是破釜沉舟,毫無反抗之力。現在他還有氣力對抗,能毫無損傷的重傷他,已實屬不易。”林墨回道。

“三天麼,你怎麼看。”林墨繼續問道。

“一,成為血域之主他的傀儡,投降,保全性命,但肯定不會透過;二,撤退,讓出星夜據點,在藍城進行死戰;三,疏散藍城現有的居民,在藍城設定包圍圈,將其消滅;四,如果能夠應對血域之主的猛攻,星夜據點也不失為一個戰鬥地點,既能保護藍城居民,又能拒敵,但星夜據點的地形不好,平原,毫無任何複雜的地形;五,主動進攻,打血域之主一個措手不及……”楚元說了他心中所想的幾個計劃。

“得需要支援啊。”林墨說道。

“沒那麼多人手,而那些老傢伙露臉不在星海大陸陷入最危急的時刻,是不會露臉的,現在他們認為血域之主這殘軀,能打下一個藍城已經是最多了,就算打下來,他怎麼守,沒有血界的支援和補給,這隻能說是血域之主的臨死反撲。用長遠眼光來看,血域之主的失敗是必然的,只是過程不同的問題。”楚元解答了林墨的疑問。

“看來奇點的解封,讓星海政府徹底修改了政策,現在都在放權讓各地加快歷練。這麼說,身為特殊小隊隊長的你,看來是這次戰役的最高指揮官了,你打算怎麼做。”林墨也不愧是一個冒險據點的管理人,立馬嗅出了星海政府所透露出的資訊。

“你在意犧牲嗎?”楚元沒有接住林墨的回答,反而莫名其妙的反問一句毫不相干的話。

“當然,如果能儘量減少傷亡,那是再好不過的了。”林墨回道。

“你不會有什麼奇怪的想法吧。”林墨讀出了一些奇怪的資訊。

“沒。”楚元說完,扭頭看了一眼星夜平原上方的翻湧的血雲便回去了。

祭壇中心王座下……

“血羅沙,你這是怎麼了。”王座下有人震驚,血羅沙怎麼會這麼慘。

血羅沙捂著傷口,跪拜在血域之主王座下。

“屬下已經通知,若主上沒有其餘事情,屬下先行告退。”血羅沙顫抖著彙報情況。

血域之主擺了擺手,示意知道了,讓血羅沙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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