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遠志想了想,還是問出了自已最關心的問題:

“對了,你的中醫水平如何?”

原本他以為,老傢伙的醫術了得,一出手就讓龔雲智摔爛了的身體恢復如初,還幻想著和他“交流切磋、共同進步”呢,可沒想到,這具身體是自已恢復的,並非老傢伙的功勞。

但小說上都說,一般的修士都精通醫術,越是高階的修士,醫術越高明,這傢伙都到了渡劫的境地了,醫術肯定不簡單。

若是能把他的醫術也偷師過來,再與讀過的醫書相結合,豈不是錦上添花?

“中醫?我可不會,你自已不是從小就學中醫嗎?還讀了那麼多的醫書。

只是可惜,記憶裡只剩下極少數的一部分皮毛了。”

郭遠志有些不可置信:

“你在秘境裡得到的功法裡,難道沒有醫術方面的內容?”

“啊,倒是有一些,但也僅限於療傷祛毒的功法和藥方,還有就是促進修煉的藥方,和各種奇珍異果的記載,其他醫術方面就沒有了。

怎麼了?”

“呃,沒什麼,是我小說看多了”,郭遠志鬱悶地說。

“不過,我感覺,你這具身體也有些古怪。”

郭遠志一愣:

“哦?我的身體有什麼古怪?”

“你的意識星雲遠比一般人清晰明亮,記憶力應該遠超常人的,可屬於幼時記憶的那部分星雲,與星雲主幹的聯絡,卻被切斷了,就跟一棵大樹,被截斷了部分枝丫一樣,與主幹失去了聯絡。

所以,你小時候看過的那些醫書,只能回憶起百之一二。

我感覺,你應該是誤食了什麼藥物,讓一部分的腦神經壞死了,或者堵塞了。”

郭遠志嘆了口氣,說:

“哦,這樣啊,應該是家裡出了變故,傷心過度,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腦梗吧?”

“切,那時候你才多大?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怎麼可能腦梗?

你也是醫科大學的本科生,這點常識都沒有?更何況,你的意識星雲,根基遠比普通人清晰厚重。

照我看,還是因為藥物所致。”

“可是,我從沒有吃過什麼不該吃的藥物呀。”

“是嗎?也許是你忘了呢,或者是無意間吃了什麼東西。”

這時候,牧雲湊了過來:

“龔教授,您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哦,謝謝你,牧醫生,我沒事。”

“還說沒事?你臉色潮紅,頭上都是汗,衣服都汗溼了。

別撐著了,跟我去醫務室看看。”

說完,牧雲不由分說,拉著郭遠志就出了監舍,把矮個看守都看呆了,連忙鎖上門,緊跟了上去。

郭遠志滿臉通紅、滿頭大汗,還是之前領悟針法的後遺症,雖然頭上的汗珠已經幹了,但頭髮和衣服都是溼的,讓牧雲不免有些擔心。

當然,她也是為了抓住一切機會,主動擦出火花而已。

到了醫務室,就見治療室裡,黑子、龍哥和另外兩個壯漢正在輸液,另外還有兩個民警在看著。

幾人都是鼻青臉腫的,龍哥和黑子的鼻樑上,都貼著紗布,看上去十分滑稽。

見郭遠志進來,幾人全都瞪圓了眼睛,恨不得一口吞了他,可看到矮個看守跟在後面,又一個個低下了頭。

剛剛說過,郭遠志的異樣,是之前領悟倒序針法時,消耗了太多的魂力,所以才會面色潮紅滿頭大汗,身體並沒有異常。

牧雲把郭遠志帶到裡面的檢查室,親自給他泡了一杯茶,然後從血壓到心率,從舌苔到眼白,全都檢查了一遍,確認他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再然後,又讓他躺在診療床上,把他裡裡外外再次檢查了一遍。

期間,牧醫生再次疏忽了上衣紐扣的問題,兩隻大白兔一直在郭遠志的眼前跳躍,讓他臉紅心跳、熱血沸騰。

正慌亂無措的時候,一個看守來給犯人拿藥,牧雲這才放過了他這顆璀璨的鑽石。

應該是被打擾了,牧雲顯得有些不開心,聽說看守要拿的是地西泮,忍不住道:

“地西泮是中樞神經抑制藥,是要嚴格控制使用的,可不能隨便給犯人使用。

這個犯人叫什麼?我查一查,之前有沒有用過這種藥?”

那個看守說:

“犯人名叫周正雄,犯的是搶劫罪,判了三年半,下個月就要送去勞改農場了,以前應該沒用過這種藥。

前幾天他奶奶病危,所裡特許他回去送奶奶最後一程,辦完喪事回來後,這傢伙就整夜整夜睡不著。

我判斷,這小子身上,一定還揹著其他的案子,而且還是大案子。

應該奶奶過世讓他有了觸動,或者臨終時跟他說了什麼,睡不著是因為心裡有事,估計扛不住要撂了。

所以,我想讓他好好睡一覺,然後再跟他好好聊一聊,說不定就能挖出點什麼來。”

這時候,郭遠志已經整理好了衣服,穿好鞋朝外面走。

剛走到門口,就聽外面的輸液大廳裡“砰”的一聲,緊接著是龍哥的聲音:

“黑子,你怎麼了?”

接著是黑子的聲音,似乎有些慌亂:

“沒……沒事,有點瞌睡了,沒坐穩。”

郭遠志抬頭,果然看見黑子跌坐在地上,椅子也摔在一旁,正在輸液的針頭也被帶動拔了出來,手背的血管正朝外冒著血。

牧雲聞訊忙跑了出來,郭遠志和他打了個招呼,又被矮個看守押了回去。

從醫務室回來,郭遠志以探討中醫為由,把左次拉到一旁,強記下了九層的鑄魂心經。

鑄魂心經不再是“臨摹繪畫”了,除了心法口訣,便是集中魂力,用意識在識海中“按摩”,對那些濃霧進行搓揉拿捏,功法雖然有九層之多,但他現在魂力大增,沒花多大功夫就記牢了。

晚飯前,黑子和龍哥,還有任強,分別被押回了號房。

經過上午那一戰,黑子和龍哥徹底失去了威風,進了號房就一直低著頭,灰溜溜爬上“榻榻米”,再也沒了任何動靜。

不過,龍哥的臉上,還是寫滿了憤恨。

黑子似乎有些不舒服,眉頭緊鎖著,上了“榻榻米”就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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