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涼冷哼,“不顧帝尊死活,不顧雲樓暗域百姓的安危,放肆的是你!”

賀將軍當場被堵得開不了口,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小兵竟然有這等氣勢,簡直不可思議。

現在蘇陌涼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其他幾個將軍也軟了態度,不得不承認她說得有理。

反正也是一死,何不放手一搏,選擇相信她一次。

尹攬楓第一個想通,微微頷首,“蘇牧,我信你,別讓我失望。”

賀將軍聽了,急吼吼的叫住他,“尹將軍,你是中了邪嗎?為什麼一直幫著這個小兵說話?”

“賀將軍,我哪邊也不站,只關心帝尊的生死,今晚一過,沒有清毒幽丹,帝尊必死無疑,我沒有選擇。”尹攬楓這番話也引起了其他兩位將軍的共鳴。

“是,我們贊同尹將軍的,現在只有死馬當活馬醫!”段將軍和潘將軍重重點頭。

賀將軍見此,氣得咬牙切齒,“你們——你們——好吧,既然你們都同意,那我無話可說。”

“小子,你要是沒有救活帝尊,本將軍可饒不了你。”說完,他還不忘惡狠狠的警告了蘇陌涼一句。

蘇陌涼懶得跟他廢話,推開他,直接湊到了君顥蒼的跟前,捏住他的嘴巴,塞進了清毒幽丹,“拿水來!”

一聲命令,尹攬楓立馬吩咐士兵端了一碗水過來。

蘇陌涼急忙拿過湯碗,捏著他的嘴,狠狠灌了一口。

太醫見此,搖搖頭,“現在帝尊吃不下任何東西,這樣灌,怕是難啊。”

蘇陌涼看著灌下的水果然從他嘴裡溢位來,丹藥仍然沒有落下,急的她皺緊了眉頭。

就在大夥兒一籌莫展的時候,蘇陌涼拿起碗,給自己灌了一口,吻上了君顥蒼的嘴巴,用力的吐了進去。

“你——”幾個將軍見此,都被蘇陌涼的舉動驚了一跳。

而尹攬楓的心卻猛然一震,湧上些說不清的煩躁。

耳邊不禁迴盪起林婉兒說的話,心更是被打了一錘子似的,隱隱發疼。

蘇牧作為一個男人,居然如此不避諱的吻上了帝尊的嘴巴,看來是真的因為愛慕才能做到這種程度啊,不然換做其他男人,怎麼下得去嘴。

可是,他看到這一幕,為什麼就這麼不舒服呢。

想著,他不由自主的摸上了曾經被蘇牧包紮過的傷口,竟是湧上些酸楚。

只是他還來不及理清楚這種情緒,便見蘇陌涼已經離開了君顥蒼的嘴巴,站直了身體,聽她輕輕鬆了口氣,“好了,過了今晚,他應該就會甦醒。”

聽到這話,大夥兒都跟著鬆了口氣。

大夥兒為了見證奇蹟,全都守在營帳,等待君顥蒼的甦醒。

一夜過去,眨眼就迎來了早晨,一直焦躁的踱著步子的幾位將軍,滿臉的焦色和凝重,時不時望上君顥蒼兩眼,看他還是閉著眼,沒有動靜,心頭七上八下的。

賀將軍見此,眉頭一擰,望著蘇陌涼,惡狠狠的道,“蘇牧,帝尊直到現在都沒醒來,你還有什麼話說!來人啊,把蘇牧拖出去斬!”

話落,門外快步走進來兩個士兵,欲要擒住蘇陌涼。

就在這時,尹攬楓大叫一聲,“帝尊醒了!帝尊醒了!”

大夥兒聞言,驚喜的朝榻上望去,果然,君顥蒼已經慢慢睜開了眼睛。

一直守在旁邊的太醫,連忙上前,替他診斷。

最後,太醫笑著點頭,一臉輕鬆,“哈哈哈,毒素解了,毒素真的解了,沒想到這清毒幽丹的純度如此之高,竟然沒有留下絲毫毒素,實在是奇蹟啊!”

聽到這話,這一刻,大夥兒如釋重負,感慨的紅了眼眶。

的確是奇蹟啊,中了這樣稀有的毒素,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解毒,完全是老天眷顧。

賀將軍沒想到竟然真的解了毒,還未吐出口的責罵一下子噎在咽喉,說不出話來了。

蘇陌涼看到甦醒的君顥蒼,心裡激動,恨不得衝過去抱抱他,可礙於這麼多人在場,礙於不能暴露身份,她只有這麼遠遠的望著他。

為了不讓自己失態,蘇陌涼咬牙,轉身出了營帳。

只要知道他活過來了,她就徹底放心了。

此時的君顥蒼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搜尋蘇陌涼的影子,立馬撐起身體,放眼環視了一圈,面孔躍上焦急,忍不住問了一句,“蘇牧呢?”

尹攬楓微微一震,高興的表情頓時凝固,淡淡回答,“他沒事兒。”

聽了這話,君顥蒼才鬆了口氣。

“帝尊,你還是顧好自己吧,你中了毒,差點就沒命了,可嚇死我們這群老傢伙了。”

段將軍見他這種時候還在關心別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君顥蒼揚眉,“誰救醒本尊的?”

潘將軍解釋道,“是那個蘇牧,他正好有清毒幽丹,這才保了你一命。”

君顥蒼聞言,似乎意料之中,唇角一勾,罕見的笑意稍縱即逝。

其他幾個將軍倒是沒注意,可尹攬楓卻是看得清楚,一直不苟言笑的帝尊居然笑了。

“好了,本尊已經沒有大礙了,休息會就沒事兒了,你們出去吧,讓蘇牧來伺候就行了。”君顥蒼揮揮手,下了逐客令。

聽到這話,幾位將軍沒有堅持,他們也在這裡守了兩天兩夜,累得眼睛都睜不開,是時候回去休整一下,隨即抱拳告退。

尹攬楓深深看了君顥蒼一眼,瞳孔湧動著複雜的情緒,包在嘴裡的話,想要問出口,卻始終沒勇氣張嘴。

不過,就算他不問,他也能感覺得出來,蘇牧在他心目中似乎有些特殊。

想著,他忍下了疑問,跟著抱拳退了出去。

蘇陌涼這邊剛回自己的營帳,半路就被人叫住了。

“蘇牧,帝尊讓你去伺候。”

蘇陌涼愣了一下,趕緊整理了情緒,再度原路返回。

在君顥蒼眼皮子底下,她可不能露出馬腳。

再次回到君顥蒼的營帳,裡面的人已經走光了,只見他倚在榻上,閉著眼睛休息。

蘇陌涼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站在一旁,不敢隨便吭聲,目光卻是痴戀的在他身上逡巡著。

“給本尊擦藥。”沉默了很久,他才忽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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