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皇帝的女人,雖然沒有侍寢過,可是,名義上是啊!

現而今,被男人,被男人困在了此,她還能活麼!

啊,這個殺千刀的狗男人,她要跟他拼了!

香妃瘋狂的念頭閃過,看向了四周,立馬抄起了桌上的一個花瓶,舉了起來,對準男人的頭部。

想要砸下去,可是手竟然很抖,有點砸不下去。

閉眸,深吸了一口氣。

狗男人,必須得死,必須得死掉才可以,玷汙了她,她不能活,他也別指望要活了。

咬著唇瓣,逼迫自己,狠下心,狠下心,很下心……

心裡建設了一翻,覺得自己可以動手了,猛的睜開了眸……

不想,猝不及防對上了一雙沉沉的眼睛。

香妃:“……”

“啊,狗男人,去死吧!”

她一聲驚叫,閉上了眼睛,手上的花瓶直接就往下砸。

砸到半空,一隻大手扣住了她的小手。

男人極其不語的嗓音響起,“你做什麼?”

香妃睜開眼,看見他筆直的坐在那裡,她此刻跪在榻上,竟然都夠不著他的高度。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讓她莫名的氣勢弱。

猛的想要扯回自己的手,可是他扣得緊,她扯不回分毫。

就算及不上也不能輸了氣勢,她一挺起小腰板,冷聲道,“你,你做什麼?劫持良家婦女,信不信,信不信老孃讓你蹲牢獄!”

男人看了她一眼。

婦女?老孃?

她怕是跟這些詞不沾邊。

大手一甩開她的小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袖,睨了她一眼,涼涼道,“今日姑娘又想玩什麼把戲,投懷送抱玩膩了,所以玩起了欲擒故縱?”

香妃被甩得身子一個踉蹌,跌坐在了榻上。

腦袋頓時又突突突的痛。

什麼投懷送抱玩膩了……

可去他孃的吧!

投懷送抱……

腦子一痛,又有什麼記憶湧入腦袋。

你是我夫君嗎?

夫君,別走啊!

夫君,我害怕!

扯衣袖,抱胳膊,抱腰身……

嬌滴滴的跟在男人的身後,不時毫無廉恥的投入男人的懷裡……

各種片段,一段一段閃過,畫面裡矯揉造作的人,是自己,竟然是自己……

這,這是什麼鬼?

她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她是有夫之婦,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她一定是撞到腦袋,產生幻覺了!

啊……

猛的一掐粉拳,抬手砸向了各種畫面不斷奔湧而來的腦袋。

好像要把這一幀一幀凌亂的畫面砸掉似的。

上官景琛正看著她一張小臉青紅皂白走馬觀花一般翻轉,待看見她掐住拳頭就要自殘,不由得一陣無語。

她還嫌自己腦袋傷得不夠嚴重麼?

好不容易好點,又要將它砸壞了?

手一抬,在她粉拳砸下來的當兒,堪堪扣住了她的手。

香妃:“……”

看見這男人又捉她的手。

她這次又沒有要砸他,他為何要捉自己的手!

“你,你……你這個登徒子!”

她腦袋很亂,氣得不行,磨牙一句,另一隻手想也不想便抬起,反射性的直接朝他扇了過來。

上官景琛:“……”

另一隻手一抬,直接伸出兩指便穩穩掐住了她的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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