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一番溫存之後,李墨悄悄的離開了琳達的家,返回了薔薇莊園。

感受著身邊尚存的餘溫,琳達悵然若失。

昨晚的體驗是她這些年來所從未體會過的,與李墨相比,那些女人、玩具都是顯得那麼的乏味。

“煩死了,以後該怎麼辦?”琳達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腦袋,有些事情,只有擁有過,才能體會失去的痛苦。

此時,琳達就是如此。

李墨回到薔薇莊園後,先下了個線,去隔壁的小吃街買了一個土豆絲捲餅,一杯豆漿,兩個麻團當早餐,吃飽後去論壇逛了一圈。

那些趕跑了長槍軍的玩家,鼓搗了一圈,發現想要在廢墟上重新建設,實在是太難了,合計了一番,將開發權賣給了一個公司,私下把錢一分,各自散夥,流竄到了其他的城市,準備發展一波。

雖然,他們也想再打下一個村莊再賺上一筆,但是,連續被殺讓很多人心有餘悸,之前一直有股氣在頂著,現在,長槍軍撤了,氣散了,恐怖又佈滿了心頭。

還有一些人覺得一直這麼靠命堆也不是事兒,最好,還是能把實力提升一點,這樣至少能少死幾次。

在這種意見分歧之下,玩家們散夥各奔東西。

買下地塊的公司開始在論壇上招兵買馬,著重招募城市規劃,財務管理,土木建築等專業方面的人才,並且開出了比市價高一成的工資。

吸取了之前養殖者的教訓,公司破例允許所有人在家線上辦公,每天按時打卡就行。

當然,遊戲之中還是要到場的,不然也沒辦法幹活。

這個舉措獲得了很多玩家的好評,一些正處在附近,還沒什麼收入的玩家紛紛趕了過來,加入公司,賺一份錢貼補家用。

不得不說,對絕大部分玩家來說,現在階段,現實世界才是根,遊戲中的一切,最終目標都是為了現實服務的。

李墨看了一圈,把帖子收藏了,準備關注一下事態的發展,這可是玩家建立的第一個領地,李墨很想知道,他到底能發展成什麼樣子,也可以透過這個領地來看出本土一些大勢力對玩家的接受程度。

看過了幾個帖子,忽然一個吐槽的帖子吸引了李墨的目光。

“兄弟們,有比我還倒黴的嗎?出生身份就是山巔之城的流民,隱藏身份居然還是一個狗屁邪教的信徒,被發現就得被送上火刑架的那種,上司又是一個天天只會畫餅的蠢貨,天天神神叨叨的,要不是許諾成為了正式成員可以獲得神眷,獲得神賜,老子才懶得理他呢。”

“結果,沒幾天,那個蠢貨上司居然死了,一個同組的NPC爬上去了,他奶奶的,居然又被一個NPC爬到腦袋上去了,你們說這我能忍嗎?”

“就在我琢磨著怎麼幹掉那個NPC自己上位的時候,一天晚上忽然被紅衣執法者抓了,我還以為是邪教徒的身份暴露了呢,要送我上火刑架,誰知道,他們竟然把我扔到了地下第三層,給了我一把鎬子讓我向下挖坑。”

“我還以為有什麼隱藏任務呢,結果,除了挖坑和每天定時休息六個小時之外,什麼都不能做,敢說話,監工的鞭子就到了,吃的都是泔水,每天還只有兩頓。”

“那破地面還硬的一批,鎬子下去震的手都發麻,幹了五六天,才挖出了一個不到一尺深的坑。”

“有沒有玩家來救救我?”

“山巔之城的地下第三層在挖坑?這是要幹嘛?”李墨拖著下巴思考了起來。

忽然間,他想起了艾米麗對他進行的科普,山巔之城原本是一顆萬界的巨大隕石,下面壓著先民的王都。

山巔之城的統治者無面君王一開始想要從旁邊向下挖掘先民的王都,被其他幾大君王聯手阻止了,無面君王這才退而求其次,在隕石上建造了山巔之城。

現在看來,這無面君王一直不死心,想要挖掘先民王都,既然外面不行,就從隕石內部入手,掏了三層地下城,為的就是從隕石內部打出一條通往先民王都的道路。

“看起來,這先民的王都裡肯定有什麼好東西,不然,也不至於一個君王如此大費周折,花費了幾十年來佈局。”

李墨拖著下巴思索著。

“看來,得讓泥漿怪加快速度向下挖掘,看看那先民王都之中到底有什麼,值得那個無面君王如此大動干戈。”

李墨將這一點在小本本上記錄了下來當做重要任務進行跟進。

刷了一會兒帖子,李墨回到了遊戲之中,扛著魚竿對著池塘釣了一杆,釣上來一個精緻的小瓶子。

【精力藥劑:吃上一顆大量回復精力與體力。副作用:支帳篷。】

整整一瓶子的藍色小藥丸。

“這……”

李墨無語的看著自己手裡的瓶子,這是看不起誰呢?居然給自己發這東西。

不過,李墨還是將其收了起來,萬一有用呢。

將小瓷瓶收好,李墨看到克萊爾正比比劃劃的叫海蒂和歌德認字。

克萊爾從小接受的就是標準的貴族教育,讀書認字,服飾禮儀,管理僕人,核對賬目都是必修課程。

歌德和海蒂兩個人一個是根本沒上過學,一個是異界來客,等同於零基礎,以克萊爾的水平勉強可以勝任。

看著海蒂和歌德拿著炭筆在石板上寫寫畫畫,李墨琢磨著這個世界的紙張價格太貴了,要不要把造紙術發明出來?

不過,想了想,李墨就放棄了。

知識壟斷對於統治階層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他發明造紙術幾乎就等於和整個統治階層作對,暫時沒有必要,等哪天他成為了一地的實際領主或許可以考慮,現在這個階段實數不太明智。

出門來到了第一層,李墨髮現整個山巔之城的防衛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一些便衣的紅衣執法者仍然在人群之中游走,不過數量少了一些。

好像昨天晚上死的那三個一階超凡者從未存在過一樣,當然,也有可能,根本就沒有人發現三個超凡者死了。

李墨可是讓鬼面蘑菇將現場打掃的乾乾淨淨,連一滴血都沒留下。

連血跡都沒有,怎麼能判斷人死了呢?

一個超凡者,隨便失蹤個幾天,去別的地方轉一圈很正常吧?

等有人發現這些人消失,已經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時間將證據都毀掉了,到時候再想查也無從查起了,最終只能不了了之。

所以,殺了人並不可怕,只要讓人不在第一時間發現目標死了,就沒什麼問題。

這是李墨對於這件事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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