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柄山這麼一聽,有些遲疑了。“會不會是入府偷東西的毛賊?前些時候也發生過這種事,抓到會扭送順天府,是個慣偷。黃貨之事進行的甚是秘密,絕對不會已走露風聲,引起它人注意。”

“杜大人,你好糊塗,若真的是入府偷東西的賊,他此時如果進入小姐房中,小姐更是身處險地,清譽更受損害。”

聽陳胖子這麼一說,杜柄山不再猶豫,親自敲門。

趁門外兩人說話的空檔,皇甫藍風想在房中找一藏身之所,拉開衣櫥,滿滿的,無法容身。翻開木箱,還是滿滿的,容不下他。還是鑽床底下的好,剛到床前,床上的人兒醒了,睜開眼,看到皇甫藍風時表情驚訝到了極點。

“風”

聽到熟悉的聲音,皇甫藍風的目光落在床上人的臉上,竟然是杜家三小姐,杜嬌娘。四目相對,一時都怔住了。深更半夜,一個男子,還是自己被指婚的心儀男子,站在自己的床頭,杜嬌娘由原本的驚訝轉變芳心亂跳。

“嬌娘啊,你穿好衣服,將門開啟,為父找你有事。”

“杜小姐,深夜打擾實屬冒昧,我……”

外面的敲門聲再次響起,“嬌娘啊,為父有急事找你,快些開門。”

“哎,爹爹,你稍等一下,容女兒穿好衣服。”杜嬌娘衝著門口的方向說道。

“快,先躲到幔帳後面。”杜嬌娘也顧不得只穿著睡衣,起身,伸手拉住皇甫藍風的胳膊,推到床幔後面,又拉了拉幔帳,確定人已藏好。自己則取了外衣披上,給父親開啟房門。

“爹爹,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說嗎?”語氣就帶著撒嬌式的輕嗔,聲音軟軟糯糯,聽在心中很是舒服受用。

“為父也是不得已,今夜有賊人進入咱們府裡,跑你院裡來了。我是擔心,你會受到傷害,親自來檢視檢視。”

“爹爹,女兒一直在睡覺,未發現有外人到我屋子裡來。天色太晚,女兒睏倦,爹爹也早些歇著,保重身體。”

“容為父進去檢視檢視。”見自己閨女雙手把著兩扇門邊,不想讓自己進去,臉色還有些異常,帶著慌張,杜柄山覺得不對勁,“莫非是被賊人威脅了?”想到這裡,杜柄山可沉不住氣了。

身後的陳胖子也看出面前少女臉上的慌張之色。

”爹爹,這是女兒的閨房,不方便外面男子進入。”

杜柄山沒有再回答女兒的話,抬起手將攔在門前的手撥開,大跨步進到房內。陳胖子也緊跟其後,進來了。

“嬌娘,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半夜的這麼吵?”

杜嬌娘的閨床上,坐起一名男子,而且是隻穿著白色貼身衣物的男子。

杜柄山當然認得眼前的男人,正是當朝大皇子,融親王爺。

“你們,你們,還未成親,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杜柄山用手指指床上的皇甫藍風,又指指站在一旁自己的女兒,一時氣急,竟也說不出話來。

“岳父大人,是小婿不對。實在是對嬌娘思念的緊,難以入眠,這才深夜入府,過來一探,慰藉我相思之苦。”

聽到皇甫藍風這幾句話,杜嬌娘的芳心是跳成了塊,噗通噗通的。“早上才分開,晚上就對我相思成苦,可謂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是外冷內熱。”杜嬌娘芳心亂跳,哪裡還顧得上羞恥二字。

“爹爹,我早已被太后和萬歲指婚給風,早晚都是他的人,我們這樣,應該也不算過分。”說這話時,杜嬌娘可沒太有底氣,早晚上人家的人,可還沒有大婚呢,婚前就先滾到一張床上,實在實在……

杜柄山又能說什麼呢,皇甫藍風雖說是自己的女兒,可也是當朝大皇子,是個親王,人家是君,自己是臣,心裡再憤怒,再不滿對方的行為,也不能把話說過,把事做過。

“女人不中留,我明天個早晨就向陛下請旨,儘快將你們婚期訂了,完婚。”

此時的杜柄山覺得顏面掃地,自己家的醜事並一個外人,陳胖子看了個乾乾淨淨,臉面無光啊,臉面無光。他現在算是想明白了,昨夜為什麼自己的女兒留宿融王府,肯定是已經成了融王爺的人。這融王爺,也一定是昨夜嚐到甜頭,今夜孤枕難眠,偷偷跑到自己閨女房中,來偷腥。

杜柄山的老臉上突突冒火,掛不住啊,自己家閨女還沒出嫁呢,就和未婚夫滾床單了,當著外人的面,他顏面掃面,一甩袍袖走了。陳胖子臉上帶著邪性的笑,上下打量了杜嬌娘兩眼,也轉身離開。

杜嬌娘見二人離開,趕緊的將門關好,回身到了床邊。

此時,她粉面羞紅,羞答答的立在那裡,也不敢正眼瞅床上的男人一下下。

皇甫藍風也覺得不好意思,知道陰差陽錯,這下子誤會可大發了。恐怕一時半會兒的,他與杜嬌娘的關係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杜小姐,實在抱歉,這次太倉皇,給你帶來不便。我,我……”皇甫藍風我我不出來了,接下來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他又不想真的娶人家,又為了躲避跑到人家姑娘的床上了。他也知道這事情一旦傳出去,對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意味著什麼,除非他真的娶了她。要不然,她想再嫁,恐怕沒有哪家男子能頂得住風言風語娶了她。

“風,不用多說,你的心意,我明白的。天色不早了,我們也安歇吧?”

杜嬌娘一想到心儀的男子就在自己的床上,等著自己,臉更紅了,粉頸低垂,脫了鞋子,掀開被子,就要和皇甫藍風同床共枕。她也想過了,早晚上他的人,既然他來了,為了自己,今天就把生米做成熟飯,也省地自己患得患失。

杜嬌娘身子往床邊順勢一傾斜,倒進皇甫藍風的懷裡。這可把皇甫藍風嚇的不輕,抬手將杜嬌娘推開,掀開被窩竄到床下。

“杜小姐,你我這樣於理不合?”

杜嬌娘身子被推開,有些突然,原本羞紅的臉,被臊的更好。怎麼是被種嫌棄的感覺。“風,你深更變會潛入我閨房中看我,以解相思苦,哉不是更於理不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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