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振華揉著肚子站起來,“媽的,我怎麼也肚子疼,是不是廚師傅今晚做的飯菜不乾淨,明天找他算帳去,扣他半月的工錢。”

段振華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去。

“哎喲,哎喲,我肚子也疼,也要去茅廁,你等等我,我怕黑。”董平安也跟著站起來,捂著肚子往外走去。兩個人來到外面,嘴裡罵罵咧咧,說廚師傅做的飯菜不乾淨,害地他們鬧肚子。

兩個人捂著肚子,轉到議事廳後面,相互一使眼色,腳尖點地,腰眼一用力,使出輕功提縱術,燕子三超水的功夫,毫無聲息的落上房頂上。

果不其然,有兩個人正趴在房頂,屏息凝神,聽著屋內的動靜。

兩個人相距不遠,也就兩丈左右的距離。一東一西,側著耳朵聽著房內的動靜。

董平安一揮手,他和段振華也是一東一西,悄無聲息,就象兩隻狸貓一般潛到二人身後。偷聽的兩個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偷聽上,沒有注意到身後還有人,也沒有想到。剛剛眼見一個男人象是方便完了,嘴裡還說著吃多了,之類的。緊接著又走出兩個,也是肚子疼想大便,嘴裡罵罵咧咧,嫌飯菜不乾淨。哪裡想能,這三個人均已經發現他們的存在。

董平安和段振華到了兩個夜行人身後,打了手勢,出手快如閃電,幾乎是同時各抓住一個夜行人的腳脖子,用力扔向天井當院。

事發突然,兩個夜行人來不及躲閃和反擊,大頭朝下,重重從房頂墜向地面。如果就這樣落在院子裡,腦袋先著地,非得把頭蹲到腔子裡去,來個一命嗚呼。這兩人功夫也不若,人在半空中,眼見著要著地了,雙手抱頭,雙腿蜷向胸口,來了個元寶式的跟頭,骨碌骨碌,就地十八滾,硬生生躲過一死。

人剛落到地上,來了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剛站好,議事廳裡衝出十幾個,將他們團團圍在中間。二人均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青紗罩面,手裡持著長劍,背對背站著。

段振華和董平安也從房上飄身落下,董平安還不忘磕磣對方兩句。“我當是什麼樣的高手呢,原來是兩個小毛賊,被爺爺一個擒拿手,就扔下來了,不過如此啊。就這點身手,也敢夜探融王府,真是自不量力。”

面紗下的兩個人,被氣的臉色通紅,現在被人家包圍住,也無可奈何。暗暗埋怨自己太大意,著了他們的道。

皇甫藍風站在臺階上,開口問道:“兩位義士,怎麼稱呼?”

兩人根本就不答話,當皇甫藍風在放屁,或是當沒有聽見。

段振華不樂意了,“你們是聾子,還是啞巴,沒聽家我家爺問話嗎?”對方依舊沒有開口。

“不知道兩位義士,這麼晚來本王府中坐客,是意欲何為?”

皇甫藍風說話很是溫和,目光卻並不溫和,冷冷落在兩個人身上。兩個人不胖不瘦,身形差不多,前面那個比後面那個個頭稍高一指。

聽到皇甫藍風第二次開口,個稍高的夜行人目光穿過包圍他的人,投向皇甫藍風。他的雙眼在噴火。饒是晚上,月光下,看不清楚,皇甫藍風也能感覺到此人對自己的敵意。

“皇甫藍風,你命可真夠大的,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對方嗓音有些沙啞,能聽出來,是故意為之,應該不是他的本音。

“莫非是熟人,怕聽出他的聲音來,故意偽裝。”皇甫藍風心裡暗想道,越是這樣,皇甫藍風越想知道對方是誰。知道自己從天牢裡出去,當夜就跑到王府裡夜探。看來,他們對自己的情況瞭解的很。

還沒等皇甫藍風再說什麼,對方兩人,一晃手中劍,各找一個突破口,就想著往外衝。

高個的一劍扎向嚴明安,他可恨極了這個該死的大腦袋,騙自己拉肚子。他這一劍又快又狠,真刺嚴明安的左眼,嚇得嚴明安腦袋趕緊一撥楞,躲開第一劍,剛躲開一劍,第二劍又緊跟著來了,這次是扎向他的小腹。

嚴明安趕緊來了招老樹盤根,又險險躲開了第二劍,人還沒有站穩,第三劍又到了,這次是扎向他的哽嗓咽喉。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此人出手出電,不給人任何喘息的機會,說是三招,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刺出三劍。其他人想出手來救,已經來不及了。眼見著劍尖就到扎到脖子上,只聽得嘡啷一聲,一塊磚頭擊打到劍身上,將劍身彈開半尺,險險擦著嚴明安脖子的左側面板,一劍扎空。嚴明安借這個空檔,趕緊跳出圈外,一摸,脖子破了,流血了。“哎呀,真厲害啊。”

蔡同安趕緊過來,檢視他的傷口,見只是皮外傷,也鬆了一口氣。不知是什麼人,從牆外扔了一塊磚頭進來,救了嚴明安一命。

常雲還有幾個王府侍衛,已經將高個子圍在當中,六人打一個。打了三十幾個回合,也沒有分出勝負來,此人武功不俗,連常雲也不能拿下他。

另一個個子稍矮的,選擇的對手是剛剛從房上落下來的段振華,兩個人,一刀,一劍,很快打在一起。矮個子的身手比高個人差一些,也不俗,與段振華打在一起,段振華一時間也不能取勝。

高個子使出一招行雲流水,長劍將常雲左肩劃了道口子,不深,卻也不淺,足足有兩寸多長。

“常大哥,你們退下來,換我的。”

水樸櫛身形快如閃電,飛奔而來,他遠遠就看見常雲受傷。此時,院子裡早就燈球火把,亮子油松,照如白晝一般。

常雲和王府中的侍衛們,個個深知水樸櫛的厲害,水樸櫛一來,他們都閃退一邊。

原來,水樸櫛並未參與他們的議事,他去找茉莉了。他知道茉莉下午進宮去了,想問問藍月公主的情況。剛從茉莉那裡離開,就聽到前院打鬥聲,這才急火火的趕了過來,正好看到常雲落敗。

將常雲替換下來,水樸櫛來到高個夜行人近前。他並沒有抽刀,隻身出右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意思是請你先進招。

一見換了人,藉著燈光,看清來人的相貌,高個子夜行人不由心裡一顫,暗叫不好,想到脫身可有些難,看來今日時運不濟,不應該來夜探融王府。

水樸櫛一時黑衣,夜行人一行黑衣,兩個人纏鬥在一起,很快就只能看見兩圍黑色,時近時離。夜行人自知不敵水樸櫛,一咬銀牙將劍交至左手,右手自腰間百寶囊中抽出一把摺扇,一抖手,六柄薄如蟬翼的飛刀自扇中飛出,直奔水樸櫛上、中、下三路。

水樸櫛並不急著躲閃,眼見著六把飛刀離自己不過寸餘,身子一晃,六把飛刀貼著衣服飛了過去。

見六把飛刀,刀刀落空,夜行人再次啟動扇中機關,水平著彈出六把飛刀,這次是朝著水樸櫛胸口射過來,一字排開,看你晃身子往那裡躲。

水樸櫛眼見著飛刀要釘入自己的身體裡,一個鷂子翻身,又輕鬆的躲過來。

夜行人將扇刀抽出時,看到扇子,皇甫藍風已經猜出他是誰。準確的說她是誰?薛英楠,梨花宮的少宮主,酷似茉莉的女子。

皇甫藍風心裡也是一驚,原以為她及梨花宮主已經葬身在梨花宮的那場爆炸中。因為現場屍體被炸的四分五裂,或是稀巴爛,根本分辯不出誰也誰,只當她們已經死在那時在,沒成想,她還活著。

手中的扇子正是梨花宮的震宮之寶。

薛英楠見第二波飛刀雨也告失敗,想著來個暴雨梨花,將剩下的二十四把飛刀悉數打出,看到還怎麼躲,還沒等她使出絕招,只聽到一聲慘叫,是個女人的聲音。

她扭頭一看,是與她同來的,被段振華一招刀裡夾掌,一掌拍在左肩上,斜斜飛出兩丈多,摔在地上。

“吉安子。”薛英楠脫口而出。隨即將左手中的長劍,直直擲向水樸櫛,趁著水樸櫛躲閃的功夫,一個飛身到了吉安子近前,想將她救起。

無奈,她與吉安子還隔了段距離,待她人到近前,段振華已經一腳踩在吉安子的肚子上,手中腰刀的刀尖正抵著吉安子的咽喉。她只要再敢往前一步,段振華手腕也往前一送,吉安子當場就嗚呼哀哉。

“少主,快走,別管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吉安子喊道。

“閉嘴,再多說一個字,老子要了你的命。”段振華呵斥道。

薛英楠自知對方人多,自己寶扇中的飛刀全部打沒,或許能殺了水樸櫛,但不能將人全部殺盡,再不走,吉安子就是自己的樣子,也非得落到他們手中。

一咬牙,一跺腳,飛身上了房頂,“吉安子,我會來救你的。”

水樸櫛等人,也想上房追擊,被皇甫藍風制止。“窮寇莫追,她手中有寶扇,不易再追擊。將她壓入水牢中,派人好好看管,咱們也都散了,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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