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伸也手,放在手樸櫛的手背上,做為回應。

司漢貴屈膝,半跪在藍月公主床前,目不轉睛的看著睡夢中的美人兒。他的大手輕輕撫摸藍月公主的粉腮,觸感好到了極致,又滑,又軟,還有淡淡的香味直入心肺。司漢貴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正沉醉其中,突然一隻柔如無骨的小玉手,搭在他的手背上。他先是一驚,見藍月公主繼續睡覺,放下心來。他右手摸著藍月公主的粉腮,藍月公主的左手,搭在他的右手背。他的右手又撫摸在藍月公主的左手面上。三個手疊在一起,向疊羅漢似的。

“莫不是我與公主心意相通,她感應到我來了,才如此。”司漢貴正異想天開呢,聽到藍月公主嘴裡發出夢囈之音。“櫛哥,櫛哥,我想好你。”

櫛哥,這兩個字如同當頭的一盆冰水,將司漢貴澆醒。機靈靈打了個寒顫,從自己的黃粱美夢中醒來。

“本太子,不允許你心裡想著其它的男人。你的男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我,是我司漢貴。”

司漢貴心裡暗暗咬牙說道。他先是移開自己的左右,想著再將右手從藍月公主臉頰上移開,掀開被子,鑽進去。他手一動,藍月公主彷彿有感應似的,一個翻身,緊緊抱住他的胳膊。

“櫛哥,別走,再陪陪我。”藍月公主這幾句話,算是徹底惹惱了司漢貴,忽的將手抽回,粗暴的扯開蓋在藍月公主身上的薄被,雖說是穿著睡衣,凹凸有致的身材也是盡顯無遺。

藍月公主夢中正緊緊抓住水樸櫛的手,感受著來自他掌心的溫暖。突然覺得身上一涼,掌心的手也猛然抽走,頓時驚醒。

眼睛睜開,茫然看著眼前的一切。

床前站著個高大的男人,因為他是背對著燭光,看不太清楚相貌。倒是那對銅鈴般的大牛眼,閃著光亮,看得清楚一些。

一開始,藍月公主以為自己還在夢中。她哪裡能想到,會有個陌生的男人能闖進她的寢房之中。她揉揉眼,不對,不是在做夢,眼前是個活生生的人。

“你是誰?怎麼會在我房中?”藍月公主猛地從床上爬起來,把司漢貴扔在床裡側的薄被緊緊攥住,擋在身前。整個人身體緊繃,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龐然大物的陌生男人。

一看藍月公主被嚇著了,司漢貴還真有些心疼,於心不忍。剛剛胸中的怒火消散了大半,脾氣也變得好起來。趕緊換上和顏悅色的態度,解釋道:“公主,你別害怕。我不是外人,我姓司,名漢貴,字忠允,是你皇兄皇甫藍辰的親師兄,也是原國的太子。楚國的皇后已經將你許於我,做太子妃。

自上次御花園得見公主絕世美顏,令我難以釋懷,念念不忘。漢貴實在思念公主,思念的苦,這才出此下策,趁著夜色,來宮中與公主一見。公主莫怕,公主莫怕。”

儘管司漢貴已經將聲音放到最低,將表情放至他能做到的最為柔和,藍月公主還是吃驚非小。心裡又惱,又恨。自己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姑娘,竟然房中半夜讓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傳將出去,她的臉面往哪裡放。

“你出去,立刻滾出去。如若不然,我就喊禁衛了。”藍月瞪大的眼睛,用最高的聲音嘶吼道,手指著門的方向,恨不得,一腳將司漢貴從自己房中踢出去。

司漢貴堂堂一國太子爺,從來沒有低三下四過,今天,面對藍月公主,已經將身段放至有史以來的最低,沒成想,換來的是,熱臉貼了個冷屁股,藍月公司橫眉冷對,讓他滾。他何曾被人罵過滾,剛剛熄下去的火氣,又竄到腦門子。

想發作,但一見藍月公主漂亮的臉蛋,又強行將這股子邪火壓下去。

“公主,雖說我們婚前相見,於禮數不太合。但是,你我已經被指婚,早晚會是本太子的女人。早一天,晚一天都一個樣。不如,咱們今晚就成就好事。”

司漢貴一笑,他的大臉蛋子上的肉跟著顫動,怎麼看,怎麼象只沒有毛的大狗熊。把藍月公主噁心的不輕。

一聽司漢貴說出這種下流無恥的話來,藍月公主算是徹底惱了。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被人如此調戲,她還是一國長公主,能不氣惱。

“司漢貴,你最好立刻滾,否則,我大聲喊人,讓你顏面無存。”

面對藍月公主疾言厲色的威脅,司漢貴牙根就沒有當回事。很是輕蔑的一笑,“公主,你太天真了。你現在喊喊人,試試,看有人能進來壞我們的好事嗎?皇宮是何等重要,你也不想想,如果沒有你母親和你皇兄的允許,我能輕易進來?

聽雨軒所有的守衛早被撤走,你宮中,也只有你我二人。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聽見。公主,我看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不如痛痛快快從了我,等楚皇一出關,訂了婚期,就將你娶回我大原,做大原的太子妃。”

藍月公主一聽司漢貴的話,直接面如土色,她不相信自己的母后出對自己做出這等的事情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是我母后和二皇兄授意你如此的,他們縱容你來到聽雨軒?”藍月公主眼裡盈滿了淚水,她不相信自己的母親,會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做出這種事情來。

“千真萬確,春宵一刻值千金,公主,咱們趕快行其好事,別浪費時間了。”

司漢貴說到這裡,又要伸手扯藍月公主身上的被子。

“來人,來人,來人呢……”藍月公主這次真是潑出命去,使勁的喊,喊了半天,也沒有動靜,只到嗓子啞了。

司漢貴嘿嘿一樂,“公主,我沒有騙你吧。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的。”說到這裡,司漢貴大手一揮,將藍月公主緊緊攥在身前的被子用力向外扯去。

藍月公主也是舍了命的,緊緊抓住被子不放。她的那點兒力氣,如何與司漢貴相比,司漢貴單手稍一用力,連半成的力氣也沒有使出來,被子就飛出去,落在房正中央的地面上。

一下失了被子,藍月公主更是慌了神,將床上的枕頭,褥子,凡是能扔的,都一一砸向司漢貴。這些物什,落在司漢貴身上,還不如撓癢癢的力度,被他大手一擋,均一一落在地上。

司漢貴現在倒不急於用強,看著藍月公主手忙腳亂的緊張樣子,倒是覺得很有幾分玩味,覺得這個女人可愛極了,好玩極了。直到藍月公主將床上,能扔的東西全部扔過了,再摸時,什麼也沒有摸到,司漢貴一個欺身,半邊身子向藍月公主傾斜而來。

散發著濃濃口臭味的大嘴巴湊到藍月公主面前,差點燻的她嘔吐出來,只覺得一陣反胃。

眼見著他的臭嘴,就要親到藍月公主的臉上。藍月伸出雙手,用力推向他的胸膛。藍月公主的這點兒力氣,根本阻攔不了司漢貴的入侵,眼見著就要親到臉上了。藍月也是急了,收回推在對方胸膛上的右手,抓向司漢貴的面門。

女孩子的指甲,又尖又利,加之藍月公主是危急之下,使出最大的力氣,抓在司漢貴臉上,饒是他皮糙肉厚,臉上也多出幾道血口子,指甲帶下幾條細細的皮肉來,火辣辣的疼。

司漢貴,一國的太子爺,別說有人敢將他撓傷,就是碰他一指頭,也沒有人敢。藍月公主的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他,變成一頭憤怒的大狗熊。

“你敢傷我?”司漢貴此時,只顧得臉上的疼痛,哪裡還有半分憐香惜玉的心,身子直起來,反手一個大耳光,重重打在藍月公主臉上。

“賤人,敢傷我。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在外面與野男人勾搭,別以為我不知道。在夢裡,還叫著野男人的名字。本太子爺今天就要試試,你的身子如果還是乾淨的也就罷了,如果髒了,你,連同你的野男人,我一起殺。”

司漢貴說完,伸出雙手,抓住藍月公主的睡袍兩側的領子,用力向兩邊一扯。蠶絲做成的衣服,哪裡能經得住他的撕扯,在他手中被撕裂開來。

藍月公主粉色的小肚兜和底褲暴露在司漢貴眼前,一副妙曼的身軀,差點閃瞎了司漢貴的眼睛,臉上的疼痛也減少了很多。看著公主的身子,吞嚥了一口口水。

藍月公主現在徹底傻眼了,“我的身子只能是櫛哥的,除了櫛哥,任何一個男人也不能碰,除非我死。”藍月公主是打定了主意,用死來保全自己的清白。此時,此刻,她恨極了自己的母親和兄長。

司漢貴已經撲到床上,將她壓在身子底下。豬嘴在她的身上拱啊,拱地。藍月公主的頭是左躲,右閃,手腳並用,無奈,她在司漢貴身子低下宛如螻蟻般輕小,哪裡是個孔武有力的男子的對手。被司漢貴壓的實實的,任何的反抗毫無作用。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替嫁醜妃,王爺別拖後腿

木力衿

為師不想死

鳳翊雪

穿越你的溫柔

貓咪愛美麗

再睜眼,穿書成首輔的惡毒前妻

胖胖噠蛋蛋

霍格沃茨:最強輔助的躺平生活

統管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