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塵不知道他再次出發前往巴倫支海,牽動了多少人的神經。

但追殺者們也不知道,慶塵壓根就沒有去巴倫支海……

按照正常的思維慣性來看,捕蟹船回到港口卸貨後,再次出海肯定還是出去捕蟹的,這有問題嗎?沒有問題。

但問題就在於,他這次來北歐是為了找暴風天的,只有暴風天才能攪出30米的巨浪。

但這個季節並不是只有巴倫支海才有暴風天,格陵蘭海照樣有。

所以慶塵一開始去巴倫支海沒等到暴風天,他就立刻啟用了備用計劃前往格陵蘭海,這有問題嗎?沒有問題。

至於船為何聽慶塵的,那是因為慶塵把船租下來了……

以非常高昂的代價。

畢竟捕蟹船一趟收成能有上百萬歐元,就算張儉願意五折租給他,那也是好大一筆錢。

但慶塵雖然窮過,卻從來不是一個守財奴,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而金錢只是他達成目標的工具。

如今,張承澤等人每週都會給他提供大量的現金流,這資金就是要用在刀刃上的。

為了壯大表世界的勢力網路,慶塵將這些富豪全都交給了張天真負責,然後與胡氏集團串聯成了真正的聯盟。

一個跨世界集團,正悄無聲息的發展著。

此時,慶塵坐在甲板上刷著手機。

老約翰在駕駛艙裡掌舵,張儉則站在甲板上,看著刷手機的慶塵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慶塵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在租船。”

張儉:“???”

這次,連秧秧都疑惑了。

還租船?這不是有船了嗎。

張儉疑惑道:“你是嫌這艘船太破了?想租一艘新的?”

“不是啊,”慶塵淡定說道:“我是租給別人,租給同樣要去格陵蘭海的人……”

張儉當場差點吐血了。

誰能想到他不僅沒去,還把船租給別人呢……

“找到了,同行6人,4男2女,前往格陵蘭海域揚馬廷群島,”慶塵說道:“這和咱們是順路的。”

張儉怔怔的問道:“租金多少啊。”

慶塵坐在甲板的蟹籠上咧嘴笑了笑:“47萬歐,提供簡單食宿,7天時間。不過,要幫他們抬一些裝置和行李,而且要按照他們的指示前進。而且,咱們還要籤保密協議,幫他們打撈一些東西。”

張儉呆立在甲板上,這貨竟然又反過來賺了1萬歐?!

事實上,租船遠航的價格要比這個低,另外還要幫忙抬行李、裝置什麼的,這等於是把油費、人工、食宿,全都包含進去了。

秧秧看了慶塵一眼:“這群人不太正常吧?”

正經租船的人,哪裡會給這麼高的租船費用只為了可以指定航線?而且,還要籤保密協議。

慶塵笑道:“肯定不正常啊,不然我怎麼收回本錢呢,好大一筆錢呢,怪心疼的。”

秧秧挑挑眉毛:“你在哪裡釋出的租船資訊?”

慶塵說道:“暗網。”

秧秧:“……”

在暗網的偷渡頻道釋出資訊,來的乘客能正常才鬼了!

不過秧秧有些疑惑:“這些人租船是要幹嘛的?”

“管他呢,萬一是一群特別不正經的,那就扔到海里去換一批乘客!”慶塵篤定的說道。

秧秧知道慶塵為什麼要在暗網釋出資訊了。

暗網內,有99%都是犯罪分子,慶塵如果要黑吃黑乾脆將乘客扔進大海,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慶塵現在只想收回成本,根本不在意這成本是怎麼來的。

他回頭看向張儉,此時的船長人都已經懵懵的了。

不過張儉想到了一個問題:“北極號的宿舍是上下鋪,只能供8人住宿,其中船長室倒是可以提供給租船的兩名女性,我也去住宿舍。但咱們加起來是5個,租船的是6個,還有一個沒地方睡覺啊。”

慶塵笑道:“沒事,我不用睡覺。”

秧秧說道:“我也不用睡覺,這樣還多出一個位置。”

張儉:“……牛批。”

這倆字,他是用中文說的,也是他為數不多會說的中文。

……

……

深夜。

北極號緩緩停靠在奧斯陸的14號港,他們熄滅了船燈,靜靜等待。

老約翰、張儉、尼德普三人坐在船上,一人手裡拿著一支菸,跟三根菸囪似的不停的抽。

這就是捕蟹船上的水手,時時刻刻都需要尼古丁來保持清醒。

他們看著慶塵和秧秧:“你們倆幹嘛呢?”

慶塵在秧秧臉上用燒成炭的木棍畫來畫去,硬生生把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給畫成了髒兮兮的捕蟹人小姑娘。

慶塵自己則隨意比劃了一下,然後乾脆用禁忌物ACE-005把自己臉上弄的髒兮兮的。

張儉疑惑道:“你們倆是不是怕別人認出來?但如果只有你們兩個臉髒,我們的不髒,不是有點太刻意了嗎?”

慶塵看向張儉:“謝謝提醒。”

被強行按著塗了臉的張儉,一臉抱歉的看向老約翰和尼德普:“……是我多嘴了。”

就在此時,14號港口的小路盡頭,兩輛越野車、一輛箱式卡車駛了過來,他們也關閉著車燈,一切都在悄無聲息中進行著。

秧秧低聲說道:“看樣子,也是不希望被人發現行蹤的。”

“也不知道他們去揚馬廷群島幹什麼,”慶塵疑惑道。

這時,慶塵拿出手電筒來,朝著三輛車打了兩短一長的暗號,然後跳下了捕蟹船搭好舢板。

卻見那三輛車上,四男兩女下車後,其中一名中年白人男子便對慶塵指揮道:“去把車上的東西都搬到船上去,每個箱子上都貼的有標籤,而且裡面的裝置很貴重,不要弄壞了。”

說完,這六人便站到了一旁。

沒有自我介紹,也沒有搭把手的意思。

慶塵樂了,他回頭對船上的幾人招呼道:“下來幫忙,老約翰操作吊機,把他們的東西給吊到船上去。”

這時,一名白人年輕男子皺起眉頭:“這些裝置很貴重的,用人抬上去,吊機操作不穩當。”

慶塵挑挑眉毛,不過他也沒說什麼,招呼秧秧便一起將六個行李箱、三個封死的木箱抬了上去。

慶塵仔細聽了一下,箱子裡沒有呼吸聲,起碼運的不是活人。

四男兩女站在一旁等待著,他們搬運的時候,箱子稍微有點傾斜就會警告慶塵和秧秧。

待到慶塵他們搬完,六人才四下張望後上了船。

而且更讓人意外的是,他們上船後直接把整個船艙宿舍都佔用了。

原本那船艙是住八個人的,但他們六人把門一關就不讓任何人進去了,還找慶塵要走了船艙宿舍的鑰匙。

慶塵無語了:“你們就六個人,佔八人宿舍幹什麼?”

中年人說道:“我們私下裡有事情要商量,不能讓別人在一旁聽著,你們就在甲板上湊合幾天,我們給了那麼多錢,自然有辛苦費在裡面。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會掏那麼多錢?”

慶塵:“……”

行吧。

這時,中年白人男子說道:“你們來個人把宿舍打掃一下,這也太髒了。”

張儉看了他一眼:“你們上船之前我們都打掃過了,哪裡髒了?船上就這條件!”

“不行,你如果不打掃的話,最後10萬尾款我們就不支付了,”一名女孩說道。

張儉心說,不付就不付,反正錢又不是到我手裡……

結果慶塵看了他一眼,張儉又老老實實的拿起拖把去拖地了……

一名中年男人,五名年輕男女,也不知道具體是要去揚馬廷群島附近幹什麼的。

待到開船後,這六人只是短暫的在甲板上欣賞了一會兒風景,便回到船艙裡將門反鎖上了。

北極號朝著公海緩緩駛出。

慶塵坐在甲板上閉眼靜靜的聽著。

一個聲音在船艙裡小聲說道:“1866年那艘被擊沉的船隻應該就在七個座標裡某一個的附近,我覺得先去A2座標,那裡的機率更大,如果能在水下找到船隻的零件,那就說明我們找對了。”

“行,那等會就給船長說,先去A2,把座標地給他。”

“如果A2沒有發現蹤跡,就去A4,之前有人曾在A4附近發現手工製造的船錨,我懷疑這支船錨就是黎明號的。如果A4還沒有,那就更深入一點去A7,那裡水域較深,所以先前一直沒人探索過。”

“沒事的,我們這次有水系覺醒者,肯定能夠找到那船上遺落的金幣。距離穿越的時間還有很久,如果能找到金幣的話,我們每次再穿越到裡世界,日子就沒那麼難過了。”

“不過,要小心被未來組織發現,不然會強制我們加入的。收穫也得上交給他們統一分配。”

“對了,黎明號上真有金幣嗎?”有人小聲問道。

“有的,大家都以為那是一艘空載的船,但是我在倫敦回收舊物的時候,發現了一封黎明號船長給妻子寫的信,裡面提到過自己將滿載金幣前往格陵蘭群島,那是他們從東方掠奪的財富。在塞普勒斯港口轉運,放在了黎明號上。如果不是找到這位船長的書信,我也不會花這麼大的功夫。”

“找到金幣後,那些船員怎麼辦?”

“保密協議在價值數十億、上百億的金幣面前,毫無效力。”

“到時候我來處理。”

慶塵聽到這裡便睜開眼睛,他看向秧秧低聲說道:“這竟然還是一支時間行者的隊伍,他們隊伍裡有一個水系覺醒者,應該是專門從事尋寶類的行業。按照他們的說法,一艘名叫黎明號的船,曾滿載19世紀的金幣沉在海底,而他們這趟就是為了把金幣找出來。”

秧秧眼睛一亮:“我喜歡這種事情。”

慶塵想了想說道:“我懷疑他們找到後會想殺人滅口。”

秧秧眼睛又是一亮:“那不是更好?”

此時,船艙裡有人小聲問道:“你們覺得,這艘船有沒有問題?”

“應該沒有問題吧,我看他們應該都是普通的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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