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們散掉,火速跑到村裡奔走相告,要將這免費發肉核桃的訊息帶給千家萬戶。

這種關乎到民生大計的取暖問題還有如何製備肉核桃的手法傳開了。

年輕檢察官坐在地上,瑟瑟發抖,他預見到了未來,自己辛辛苦苦參與考試,考取了檢察官,就等著過上好日子,光耀門楣,但是這程序被打斷了。

檢察官是一種類似魔法師的職業,在律法院經過信仰注入,體內生成了能夠共鳴地脈的魔力結構,然後下派到各個轄區主導地脈的運作。

地脈能量流動多一分少一分,對莊稼影響是重大的,要是黑下心腸來,一個轄區,一個村子拿到的上供分紅就能夠自己一輩子衣食無憂。這是一份受人尊敬的職業。

然而現在都變了,自己要是分配地脈能量不讓人滿意,就會被人抓填進甕爐,然後悶燒成肉核桃。平民們還好說,只要自己不出門,呆在公館裡就不會有事,平民再怎麼鬧騰也不敢衝擊公館。

但是富人這塊就完犢子了,他們知道了這種釜底抽薪的法子,要是讓他們覺得地熱分配不爽,他們有能力糾集家丁將檢察官們從公館拉出來悶燒死,這樣地熱的分配權就被富人拿到了手裡。

年輕檢察官想到這一層,萬念俱灰,自己還沒有娶老婆,還沒成家立業,為什麼會這樣,接下來自己要怎麼辦?

葉波來到年輕檢察官身邊,說道:“你要忠於你內心,你還年輕,心中的正義還沒被世俗的汙穢所磨滅,你身為地火分配者,有權選擇自己的人生,現在你面前有三條路。”

“一條是老路,抱著你對律法的高傲,不做任何改變,你還是高高在上的檢察官,但這是條死路,最終你和你的律法會被悶燒而是。”

“第二條是放下身段,成為富人們的狗,你可以完全將地熱資源分配給富人們,而富人也會維持自身地位不被推翻而保護你。最終你的結局是力量耗盡被扔掉。”

“第三條是做出改變,無私地對待每一個人,將大自然饋贈分給所有人,你要忘記律法的高傲,你只是個僕人。最終結局是你能找到你生命的意義。”

年輕檢察官聽了葉波的話,擦乾了眼淚,一步一腳印走掉了。

戰場上留下了陷在泥土中的屍體,沒有了火焰的加熱,這些泥土再次變得硬邦邦,葉波開始收拾戰場,發動能力將這些屍體都掩埋了起來。然後找來一塊大石頭立上,在上面刻字:葬身於此的是100名迷失的隨從,他們的英勇用錯了地方,願他們得到冰王的卷顧。

戰場收拾完,葉波與五花們繼續前進。

遠處,就是年輕檢察官離去的那個方向冒起了滾滾濃煙,一群村民哇哇哇的發出叫嚷聲。

葉波看了過去,搖了搖頭,只發出一聲嘆息。

秀花問發生了什麼事。

葉波:“那檢察官死了,被沒有肉核桃的村民抓起來,悶燒了。”

秀花:“為什麼會這樣,那檢察官不是願意給村民引導熱源嗎?怎麼村民要殺了他。”

葉波:“檢察官現在就像是一輛滿載糧食的火車在路上翻倒,無論是富人還是平民,都沒想要救他,而是哄搶糧食,富人是開始剷鬥車來哄搶,村民是推著小推車來哄搶。”

秀花:“那他找到了自己生命的意義了嗎?”

葉波:“或許吧。”

一行人向著鎮子前進,葉波陷入了思考,人生的意義這種東西,和愛情差不多呢,不能是單方面的付出,得有來有往才有意義。這檢察官聽了我的建議,一頭扎進了如狼似虎的村民群體中,他想要救贖自己,然而迎來了死亡,或許死對他來說是最好的,他心中還有正義,無法面對這讓人悲傷的現實。

來到了鎮子,鎮子的城牆外放置了拒馬,挖了戰壕,堆了沙袋,全副武裝的隨從還有民兵拿著火器、弓箭戒備著。

秀花皺眉,說道:“先知大人,這由我們打頭陣,吸引火力,你就可以突入進鎮子。”

葉波:“這樣你們會有死傷的,人太多了,不可硬抗。”

秀花:“那怎麼辦?或許我們可以繞過去?”

葉波:“我們就在這裡,不動,等他們來。”

鎮子城牆上指揮官們拿著望遠鏡在觀看,只見旅行者一行人在路上軟化了石塊,從附近砍伐了樹木,正在搭建營地。

指揮官一共有5人。

指揮官們有著地位等級之分,排第一的是鎮子的大檢察官,是一個禿頂的老頭,有著一副蒼白的茂密的鬍子,鬍子可以垂到胸口,年齡60歲,其周身散發著澎湃的熱量,這是地熱被其吸引並纏繞的狀態,熱量從禿頂冒出,咋一看就像是白色蓬鬆的朝天髮型。

鎮子的二號人物是鎮長,是鎮裡最大的企業家,鎮裡的產業有一半是他的。體型有點肥,肚子突出,年齡61,其子孫不單在鎮裡任居要職,在其他城鎮也有著聯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在整個盆地區域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三號、四號人物是大檢查官的兩個副官。

一男一女,男副官儀表非凡,目光堅定,是畫像中正派人物的臉型,年齡50歲,他站著如同挺拔的青松,手按在佩刀上,英氣逼人。

女副官略顯老態,但是慈眉善目,坐在輪椅上,看上去比大檢察官還老,但是隻有50歲,她一生未婚,腿在一次引導地熱時不慎自然,膝蓋燒成了碳,落下了殘疾。

這兩人是大檢查官的左膀右臂。

五號人物是鎮子裡的安保隊長,其麾下有騎兵隊、火炮隊、大刀勇士隊、束棍巡邏隊、治安調解隊,是維護鎮子的實權者,與鎮長有親戚關係。體格強健,身高兩米,穿著一身鎧甲,拿著一把精鋼做的大砍刀,威風凜凜。

然後在五人後面還有其他村子趕過來避難的村檢察官們,肉核桃的製作方法傳開了,所有檢察官都人心惶惶,害怕自己被暴民或者敵對者抓去悶燒。

檢察官們在咒罵著,這種惡毒的法子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安保隊長看著敵人的堡壘升起,而且還在逐漸擴大,要是讓敵人繼續加固工事,那麼會越來越難打,於是安保隊長對大檢察官請命:“尊敬的大檢查官大人,現在敵人剛到,是擊潰他們的好時機,敵人正在加固防禦工事,雖然現在他們只有6個人,但這裡地處交通要道,是周圍6個村子的交匯點,他們如果有謀逆的意思,就會招攬附近的無家可歸的遊民,人數一多就不好辦了,我建議馬上出擊,搗毀他們的工事!”

大檢查官撫摸自己鬍子,微笑點頭:“不愧是英勇的安保隊長,戰意熾烈且旺盛,那就依你,帶兵出擊。”

安保隊長恭敬地行禮,然後下了城牆,來到戰線指揮所。

指揮所這裡騎兵隊長、火炮隊長、勇士隊長、巡邏隊長、調解隊長都在嚴陣以待,安保隊長一來,所有人都更加認真了。

安保隊長:“帶上你們的小弟,全體都有,給我衝了他們!”

然後隊伍開始運作,騎兵們騎上了戰馬,勇士擦亮了大刀,巡邏隊舞著束棍,調解隊拿出防暴叉和盾牌,火炮隊火炮瞄準了敵人的工事。

“轟轟轟!”一共十二臺火炮,同時打出了鐵彈,在空中劃了一條弧線,擊中了!

然而這工事是凍土,是泥土岩石還有地裡的植物根鬚混著冰凝固而成的堅壁,炮彈打在上面碎裂,而堅壁表層裂出蛛網紋,內部不受影響,倒是炮彈的硝煙瀰漫,給葉波一行人的視野帶來了困擾。

“騎兵隊!衝!”安保隊長騎上了一匹最強健威武的戰馬,舉著砍刀帶隊衝鋒!

“勇士隊!衝!”“所有人!跟我衝!”

鎮子的守備力量一窩蜂地出動了,騎兵一馬當先,跑的最快的就是安保隊長。

四花在堅壁後看到了騎兵越來越靠近,心慌意亂,四人就要聯手施展火焰大蛇燒死這些騎兵,葉波制止了四花,然後葉波跳下了工事,站穩,以一人面對騎兵的衝擊。

安保隊長看到這幕,認為敵人這是想死!於是一夾馬腹,戰馬跑的更快了,大刀在安保隊長把持下露出了刀鋒,只要接近了就能一個噼砍將敵人的腦袋給噼出來。

葉波併攏食指和中指,匯聚魔力,對著衝過來的安保隊長路徑上隨手一指,地面軟化了,戰馬踩在上面直接陷了進去,馬失前蹄,安保隊長被甩飛。

然後重重摔落地上,安保隊長要爬起來,發現有目光正居高臨下看著自己,是敵人賊首!

葉波重重踩了一腳,安保隊長連著頭盔被踩進了地裡,凍土碎裂,頭盔擠壓著顱骨,將臉頰的皮肉順著眼眶縫隙擠出來。

然後安保隊長被隆起的石柱子頂了起來,頭朝下,屁股朝外。葉波撿起了地上的大刀,撬開了鎧甲的護裙,刀鋒對著臀瓣中線比劃,葉波嚷嚷:“誰敢過來我就割了他!”

騎兵隊長聽到這話大喜,嚷嚷道:“衝!都給我衝了他!”

被掛在柱子上的安保隊長氣的眼珠子差點爆出來,咬著牙嚷嚷:“你敢……!

?”

50個騎兵衝了過來,聲勢浩大,葉波失了先手,不撤退很可能會被亂槍扎死,葉波一刀扎進安保隊長的腰部,破壞了他的嵴柱,然後一個大跳,再轉身,跳回了工事裡。

騎兵烏泱泱的衝了過來,撲了個空,面對這凍土工事堡壘無力地遊走徘迴。

安保隊長沒死,但是腰椎上插了刀,已經半身癱瘓了,安保隊長破口大罵:“你為什麼要衝!我待你不薄,你居然害我!你死定了,我要將你老婆,二老婆,還有你五個女兒,還有你妹妹你媽媽跟你姐姐,全家族女卷都打入馬場,讓一百匹馬……”

“噗啦~~~”騎兵隊長一長槍捅了過去,安保隊長被捅斷了喉嚨死了。

騎兵隊長嚷嚷:“啊!安保隊長死了,被敵人殺死了!我們要為他報仇!撤退!”

然後騎兵一窩蜂地撤下了了,而後面的大刀勇士隊才跑了過來。

葉波看著這一幕,無語至極,這鎮子的內鬥相當的嚴重。

大刀勇士隊衝上前來,要奪回安保隊長的屍體,但是秀花不讓他們得逞,秀花激盪魔力,地脈的熱量被引動,安保隊長掛著的石柱軟化,連同周圍一片都變成沸騰的泥沼,大刀勇士們踩進去小腿被直接燙熟,皮肉在骨頭上剝落,勇士們“哇哇哇”叫喚後撤,而安保隊長陷進了泥沼中,被沸騰的泥漿擠壓研磨,骨頭脫離在泥面上翻飛。

“撤退!撤退!”勇士隊隊長後撤,然後巡邏隊和調解隊的人到來了。

秀花消耗了不少魔力,有點體力不支,這次輪到四花上場,她們聯起手來,激盪魔力引動地脈,從沸騰泥沼中噴出了高溫蒸汽匯聚成蒸汽巨蛇,巨蛇盤旋舞動,衝入敵陣中,巡邏隊與調節隊的人受到了100度全覆蓋桑拿套餐,隊員們身上被灼傷出一個接一個的水泡,然後水泡與真皮層脫離,站在後排的人逃離這蒸汽區域,而跑的慢的人就像是螃蟹被蒸熟了!

兩個隊長連滾帶爬地逃離,撿回一條命回到了鎮裡。

鎮長看到如此兵強馬壯的守備力量一個照面就被打死打殘,臉色直接白了,冷汗冒出,模樣就像是在三伏天大太陽底下做第十二套廣播體操的學生,鎮長顫抖的問向大檢查官:“大……大檢察官大人,這……這敵人太強了,我們還是逃吧,向區裡報備並讓區裡來人!調集更多火炮轟死他們!”

大檢查官對著鎮長點了點頭,微笑示意。

鎮長強忍著怒火,草泥馬的死老頭,笑你麻痺笑,你踏馬活夠了別人還想活呢,還不下令撤退,你想死在這裡嗎!?

然而雖然內心怨恨在翻滾,但是鎮長表面功夫還是很好的,擦掉了冷汗,也對大檢查官以微笑。

大檢查官看著這一幕,撫著鬍鬚問兩個副官:“你們覺得敵人這術式如何?”

男副官:“賊首能塑造凍土,這堡壘工事是他一手生成的,魔力量相當強悍,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大約是我的十倍。而那個有點肥的女人會引動地熱,操控嫻熟,但是魔力量一般,是我的一半左右;剩下四個女的聯手可以與我抗衡,這戰難打。”

女副官:“魔力量大小與否不是關鍵,我看這些女的不足為據,她們無法精細化操控地熱,起手都是大消耗,大範圍的術式,只要檢察官們聯手從四面進行攻擊,她們的魔力就會耗盡,主要是這個賊首,殺了他就能解決這次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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