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媽~”黑猩孩子哭泣著張開雙手要媽媽抱抱,然而女人處於激動狀態,大吼大叫:“你不要過來啊!滾啊!不要過來啊!”

黑猩孩子被女人一手推開,摔倒了地上,孩子放聲大哭。

葉波對這情況沒有辦法,這偽裝的假面很厲害,自己也沒法看清底下到底是啥模樣,對於清秀猴子變成濃毛黑猩,嘛……種族都變了,但是這孩子確實是人類,只能說返祖得有點徹底。

女人看著黑猩孩子在哭泣,於是情緒也穩定了下來,女人不敢相信的伸出雙手撫摸孩子的臉龐,濃密的毛髮又扎又硬,刺得手掌生疼,但女人知道這是自己孩子,以無比強大的心裡承受力接納了這濃毛黑猩。

但一件事有變壞的可能性,那麼不用懷疑,一定會朝著最壞的情況發展,事實就是這樣。

黑猩孩看著自己的雙手,原本手背上細密的絨毛變成了粗扎的黑毛,感到很困惑,而且母親抱著自己,傳達來的情緒很是悲傷。

一分老哥看著這母子,覺得要做些什麼,於是湊近了要撫摸黑猩孩的頭,黑猩孩警覺地鑽進女人懷裡,不給一分老哥撫摸。一分老哥只能悻悻然地抽回了手,小孩子的心思是很純潔的,對美和醜不會考慮人際關係,只會遵循本能來表達,長得不好看的人一定是心理扭曲的變態,而長得好看的人一定是真善美的好人。

這讓一分老哥很心傷。

葉波:“出了這種結果沒辦法,所謂的詛咒假面已經破除,你們可以走了。”

女人抹了眼淚,真誠地鞠躬對破面使者表達了感謝,然後轉身就要離開,其表情帶著毅然決然,這是萌生了死意的信念。

一分老哥也察覺到了,抓住了女人的手不讓他們母子二人離去。一分老哥嚷嚷道:“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可以附上假面,你想要附上什麼假面都可以!”

女人眼神中煥發出了神采,問道:“是什麼地方?”

一分老哥指著高聳的聖山:“聖山山頂有聖殿,我聽我奶奶說過,聖殿裡面只要你對千面之王虔誠地祈禱,就可以獲得千面之王的賜福,從而得到你想要的面具,這面具可以變成任何一張臉!”

女人喜極而泣:“真的嗎?大哥,你沒騙我吧?”

一分老哥:“我騙你做啥,這是一個祖祖輩輩留下的傳說,弟妹你爺爺奶奶沒給你講過嗎?”

女人:“沒有,我家裡條件不好,爺爺奶奶很早就過世了,父母也在上山打獵去世了,我被表叔家裡當做童養媳養大,現在又因為這樣被逐出了村子……”

葉波:“……”原來如此,這孩子返祖的原因是這個,近親繁殖!基因中的類人猿DNA被啟用,這是來自血脈的突變。

一分老哥:“那真是……算了,別聊這個,以後只要大哥我在,我就不會虧待你,將一切都交給大哥我吧!”

葉波:“……”我去,你這老哥也太會見縫插針了吧,居然乘人之危,在別人窘迫的時候想搞什麼東東啦你,不過這和我無關,人性嘛,就是這樣的,這老哥面相醜陋,被撕掉了偽裝面具之後在村裡無所遁形,已經無家可歸了都,老哥在村裡有老婆孩子的呢,他的孩子,嘖嘖,還好有偽裝面具這一種族特性,不然應該早就絕嗣了。

女人:“大哥,聖山的傳說是什麼?”

一分老哥:“創世的神隕落從而開闢了我們立足的世界,她的身體分成了八個部分,是為八王,而我們的國度的王是幻王,也是千面之王,幻化之王,王千變萬化,化身於萬千生靈在國度內行走,王踏遍了國度內的每一寸土地,他腳下踩踏過的地方捲起的塵埃變成了氤氳的雲紗,而生靈在雲紗中獲得了王的饋贈,從而得到了面具,帶上面具隱藏自己,只為王而活,所有人都是王的子民。”

“最後王累了,他走上了大山,在大山之巔睡著了,於是山變得神聖,被稱為聖山,王的追隨者跟隨王的腳步,守護著王的沉睡,不讓人靠近打擾她。”

“王是仁慈的,她的夢境化為現實,只要進入聖山就能接觸到王的夢境,在夢境中完成王的考驗,獲得王的賜福,你將得到建立種族的恩賜,你將獲得獨一無二的面具,你將成為你血脈的始祖。”

葉波從這個故事確定了這個國度是裝備幻化特效生成的,這幻化的特效其實沒啥用,一直以來只是將魔法棒幻化為戒指,方便裝備而已,沒想到與愛的傳道書相結合,會生成出這種有點奇怪的世界出來。

抬頭向聖山望去,這是一座高達萬米的大山,一層層的片狀雲籠罩著山體翻滾湧動,幻王就在山頂。

女人聽完了傳說故事,又重燃了希望,自言自語的說:“只要能登上山巔……”

一分:“話是這麼說,但要登上山頂是很難的,幾乎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山上有著各種幻境,每一個幻境都有著強大的守衛看守,曾經有冒險團隊要登上聖山,他們的團隊成員都是一個打十個的厲害角色,但是進了聖山,十二人的隊伍灰熘熘回來了三人,而且還受到嚴重的精神傷害,變成了半廢人,弟妹,要不還是算了吧,太危險了,這也只是個傳說而已,”

女人看了看黑猩孩,又看了看聖山方向,決然的說:“不去聖山,我和孩子又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呢?”

一分老哥嚷嚷:“弟妹,別擔心,這不還有大哥我嘛,你可以相信我,我們找個地方,建個小屋,捕魚,狩獵,種田,總能活下去的,你放心,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會把它當做親生的,最不濟就當養了個猴子。”

女人:“不用了,我決定了,我要去聖山,謝謝大哥了,我們走了。”

然後女人轉身就要離開,一分老哥還在勸說女人不要走,可以全身心的依靠大哥,但是女人執意要帶著孩子離開,不肯接受男人的幫忙,就很拉扯。

葉波覺得實在有意思,老哥你也過了發情的年紀了啊,又不是16歲的青春期少年,這點小心思誰看不出來啊,女人之所以拒絕你的原因只有一個啊,那就是你長得太醜了。

不過在一分老哥死皮賴臉的勸說之下,女人的決心開始動搖了,再繼續下去,一分老哥就將喜當爹,然後得到一個便宜老婆,葉波的廉價正義感還有樸素愛情觀突然冒了頭,這種男女交往或是接盤的事情是要你情我願的,而不是現在這乘人之危的鬣狗行為。這種狗行為是要譴責的!

葉波故意熄滅篝火,搞出聲響,女人問道:“使者大人,你要去哪裡?”

葉波:“我要去聖山。”

女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使者大人,請讓我跟隨你,我也要去聖山。”

一分老哥不肯讓便宜老婆跑掉,於是義正詞嚴的說道:“使者大人,我也一起!要去聖山的話算我一個!”

葉波問道:“你不是說聖山很危險,你沒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啊,要不你就別跟著了。”

一分老哥嚷嚷:“這怎麼可以,就是因為危險,所以我才要一起去,多個人多個照應!”

葉波:“那好吧,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於是葉波與這兩大人一小孩踏上了路途,沿著著河流上游一路向著聖山而去。

期間路過了他們的村子,村民們拿著長槍和棍棒神情戒備,對於女人和一分老哥來說,這是生於斯長於斯的故鄉,此刻卻感到無比的陌生與恐懼。這麼一張皮,就那麼重要嗎?沒了這張皮就被當做瘟疫一樣。

葉波慢慢走著,欣賞沿途的風景,一層一層的片狀雲紗在飄動著,搖擺著。一模一樣的動物成群結隊的在大地上移動,天空的飛鳥在一個區域也只有一種。

一行人從白天走到了傍晚,女人實在走不動了,而聖山看著就在眼前但是還差著老遠老遠。於是葉波挑了一處避風的地形休息。

先用能力將地面燒灼了一遍,然後在周圍的岩石上扯下來雲紗鋪上去,雲紗很輕,一個房間大的雲紗甚至還沒有一根頭髮重,將多層的雲紗包裹乾草就可以製作出棉被,這是個細緻活,女人雖然很累,但是做這個手腳麻利得很,很快就做出來來一人份的棉紗睡袋。

一分老哥則是去收集乾柴和其他引火物,葉波則去狩獵。在女人的指使下,黑猩孩子在後面跟著葉波。

對這長得個像黑猩猩的小鬼,葉波沒有歧視,但也不覺得可愛,就是儘量以平常心去看待,就……就挺矛盾的。如果把他看成是人類,那麼內心就會不可遏制地感到怪異,從而膈應起來;要是把他當做是通人性的黑猩猩,那麼就會覺得很有趣,很有靈性,從而喜歡它起來。

就像一句話說的,年歲越大,見的人越多,就越喜歡狗。

葉波把這孩子當做了黑猩猩,對它說:“跟著我,我教你如何狩獵。”

黑猩孩很機靈的點頭,寸步不離地跟在葉波身後。

兩人發現了一隻兔子,這兔子體格有點大,肩高有60厘米,和大型犬一個體格。

葉波示意黑猩孩好好看著,呆在原地不要動,然後貓著身體在悄悄靠近這大兔子。

大兔子的兩個耳朵在抖動,但似乎聽力不太好的樣子,被葉波接近到了5米內,大兔子察覺到了身後有動靜,但是為時已晚,葉波一個瞬步竄到了兔子2米內,然後一個飛撲抱住了兔子脖子,大兔子受驚要跳起來,葉波雙手形成了絞殺,雙腿纏住兔子腰肢,地面技,十字絞殺!

兔子被活活勒死了!

黑猩孩興奮地跳來跳去,像極了個黑猩猩,葉波拖著兔子的耳朵,發現這兔子形態是個偽裝,這應該不是兔子,但最好還是不要扯掉這偽裝,保不齊會是什麼怪異的動物。

“唰唰唰……”兩人四周突然探出了好幾個兔子頭,這些兔子潛伏在片狀雲紗中,感知到同伴死了都冒了出來!

黑猩孩被嚇到,跑到葉波身邊,葉波提著死掉的大兔子,然後看到了兔子們的身形在開始變化,特別是臉部劇烈的蠕動。

糟糕,這些兔子和之前河裡的清道夫一樣會變換樣貌成捕食者的模樣!這些大兔子要變成葉波的模樣了!葉波感到蛋疼,雖然這沒啥,但就是很膈應,於是葉波伸手往自己臉上一抹,臉變成了一分老哥的面容!

周圍的大兔子臉部變形,最後變成了五官緊縮的一分老哥,一個個蹲坐著,死死地盯著葉波。

這尼瑪這麼多人臉兔子看著你,葉波感到怪異,沒有點心理承受能力會被搞瘋掉。

兔子們慢慢走過來,黑猩孩初生牛犢不怕虎地跳了出來,大吼著:“醜東西!滾犢子!醜八怪!滾去!”

兔子們撕牙咧嘴,然後感受到了這黑猩猩小鬼背後站著的強大威脅,葉波散逸出魔力波動,殺意如同實質的擴散,兔子們受驚,一個個“嗷嗷嗷”地屁滾尿流跑掉。

黑猩孩看到兔子們逃走了,笑的咧開了嘴,葉波將面容變回自己的模樣,對黑猩孩露出笑容。

葉波撫摸這孩子的腦袋,毛髮有點扎手,這孩子雖然長得怪模怪樣,但是有一顆勇敢的心,是個好孩子。

然後兩人帶著死兔子回到了宿營處,一分老哥已經將篝火點燃,而女人那邊也心靈手巧地製造了三個睡袋。

黑猩孩興奮地朝女人跑去,拉著女人出來看打到的大兔子。葉波開始解剖這大兔子,手掌聚攏成刀在上面覆蓋一層冰刃,一刀滑下去,皮肉分離,又再來幾刀,兔子內臟下水心肝脾肺腎都掏了出來,用樹葉但盤子裝了一大堆。

這絕對不是兔子!這腰子,這胃袋,這腸子……是食肉動物的內臟,看起來更像是狗或者狼。

嘛……隨便啦,葉波拿了根樹杈子將這剝了皮的“大兔子”串了起來,然後架在篝火上烤。黑猩孩也過來篝火,看著烤的兔子“滋滋滋”,一邊看一邊流口水。

肉很快烤好了,開始吃肉,黑猩孩拿著一根後腿大口大口地啃著,葉波:“別吃太快,還有很多,夠你吃的。”

女人突然哭了起來,葉波問怎麼了。

女人說在村裡肉只有在祭典或是過節日的時候才能吃到,而且女人和孩子根本分不到,這是孩子第一次吃肉,平時都是抓樹裡的蟲子錘成肉泥做成肉餅。

黑猩孩看到媽媽在哭,於是將手中啃了一半的肉遞給女人,說道:“媽媽給你吃。”

葉波看著這相依為命的母子,感到了一絲的溫馨,然後又看了坐在一旁的一分老哥,老哥看著女人,眼中滿是熱烈的神采。

葉波:“……”大哥你要不要這樣啊,你們村子裡的人都長得一個模樣,你老婆也長得一樣,你孩子都兩個了啊大哥,你這飢渴程度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要不是自己在盯著,這老哥八成就按耐不住撲上去了。嘛……都是人性啊,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吃過了晚餐,開始休息,一共三個睡袋,左中右,誰睡哪個睡袋成為了一個糾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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