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波笑了,然後發動能力,乾草堆活動起來,秸稈組合成一起,變成了壓合板材料。

女人們看到這情形,紛紛收斂了玩鬧的心,表現出尊重。

葉波:“別玩了,這裡晚上會降溫,這是個木頭房子,不想晚上受凍的話就行動起來,把房子漏風的地方都給釘補上。”

於是女人們開始拿著壓合板給木牆封填,葉波用岩石製造了釘子和錘子。

乒乒乓乓的這兩層的木屋被休整好了。

然後葉波在一層的中間製造了地爐和火炕,女人們拿出鍋,在農場不遠處的小溪找來了水,還發現了魚,抓了一些魚蝦帶了回來做晚餐。

夜晚很快來了,瘸腿老頭過來了,然後寡婦招待老頭一起吃魚湯,老頭樂呵樂呵地拿出了黑麥麵包一起分享。

吃飽喝足之後,女人們收拾桌子,瘸腿老頭與葉波攀談。

老頭看著那四個忙碌的女人,說道:“小哥,你女人很多啊,分我一個怎樣?”

葉波上下打量了瘸腿老頭,問道:“你在想什麼?”

老頭:“我是個瘸子,又沒啥本事,所以娶不到媳婦,那個漂亮的我不敢奢求,但是那四個醜的你也用不完,分我一個,我就告訴你這裡的貓膩,不然你們明天就會被檢察官帶走當做奴隸!”

葉波:“她們不是我的女人,我沒有權利分配她們,而且,當你說出這種冒犯的話語時,你已經犯了罪。”

瘸腿老頭激動起來,嚷嚷道:“我奉公守法,我犯了什麼罪了我!?”

葉波散發出威壓,老頭的瘸腿癱軟,整個人摔坐在地上。

葉波澹澹說道:“如果我是你們的檢察官之類的人物,帶著友人在這裡投宿,你是否敢冒出‘分你一個女人’這種想法?”

瘸腿老頭顫抖,但是嘴硬的說:“但是你不是檢察官,你只是個路過的旅行者!你無根無萍,死了也沒人會為你主持公道,你就該聽從我的建議,將你的資源共享出來,這樣你就可以加入到我們這裡,成為公民。”

葉波:“你們這地方挺糟糕的,但有一點我很喜歡,那就是律法,你們這裡的人都以律法為指導而生活對吧?”

女人們圍了過來,剛才兩人的對話被聽到了,女人們面色不善地看著瘸腿老頭。

老頭嚷嚷:“沒錯,公民都必須是奉公守法的!不然就要受到懲罰!”

葉波:“你犯了罪。”

老頭:“胡說,我沒有!”

葉波:“你的色孽之心在躁動,你的口舌將罪念說了出來,這讓我感到不舒服。”

老頭掙扎站了起來,起身要走,嚷嚷道:“滾犢子,你們就凍死在這裡吧!你們破壞了草垛,明天你們都會被檢察官抓去當奴隸!”

老頭被女人們攔住了,老頭要推開女人,被四人孔武有力地按住。

葉波:“我說了,你有罪。”

寡婦澹然說道:“冒犯了先知,罪不可赦!處以拔舌之刑!”

老頭大驚,嚷嚷道:“臥槽!沒有這種律法的!”

寡婦:“只准你們有律法,不准我們也定製律法嗎?行刑!”

然後四個女人開始動手,抓住老頭的下巴,然後抓住舌頭,火之力量發動,舌頭被燒成了焦炭!

老頭被放開,“哇啊啊,呸!”老頭吐出了一截絞碎了的黑炭,那是他的舌頭。舌頭的斷面經過高溫燒灼,沒有流一滴血,老頭捂著嘴巴“尹吾尹吾”的不知說什麼。

葉波:“這裡不歡迎你,請回吧。”

老頭連滾帶爬地跑掉了。

寡婦關上了門,屋裡氣氛凝重。

四個女人憂心忡忡,這屋子已然大變樣,乾草堆變成了木板封了漏風的牆壁,地面也被做了火炕,這裡是那個胖子檢察官的財產,未經主人允許做了改動,已經是犯罪了。這是那胖子檢察官設下的獻祭,欺負旅行者不懂律法,明天檢察官帶人來主張權利,所有人都會被抓去做奴隸。

葉波明白了眾人的憂慮,說道:“你們覺得律法的根基是什麼?”

四人在思考,但是說不上來,寡婦說道:“是武力!”

葉波點了點頭:“沒錯,就是武力,你怎麼知道的?”

寡婦:“在村裡我見過犯了事的族人被家族的巡邏隊抓住,然後脫了褲子鞭打,也見過家族的少爺犯了罪,但是巡邏隊去抓人被少爺的家丁給亂棍打了出來,最後不了了之,律法就是武力,是強者對弱者的制裁,讓人守規矩,雖然強者並不守規矩。”

葉波:“就是如此,這個地方的律法有太多解釋不清的地方,先前我們靠著小聰明躲過了正面衝突,但是明天勢必無法和稀泥過去了。”

四人:“先知大人,要不我們離開吧。”“躲一躲風頭。”“這地方不宜久留。”

葉波:“躲是躲不掉的,這裡夜晚氣溫會驟降,而且不像在野外,野外雖然氣溫更低,但那是乾冷,只要做好保暖就能捱過去,這裡地處盆地,空氣潮溼,晚上是零下二十度的溼冷,裹再多毛皮也會被凍成冰棒。”

寡婦:“這種溫度下水汽不會凝固昇華嗎?”

葉波:“冰之國度的自然規則每個地區都有著細微差別,這盆地內晚上就像是恆溼的大冰庫。”

寡婦:“那這裡的人怎麼度過這冰冷的夜晚?”

葉波指向瘸腿老頭居住的小倉庫:“和冰山村差不多,透過地脈的能量來取暖。你們放開感知的話,應該能夠感應到地面之下有著如同血管一樣的能量在流動,而流動的節點就是出口,是類似冰山村的熱口,輸出源源不斷的熱源。村裡的熱口立起了煙囪,在那附近的話感知就更明顯了。”

“我們所在的這木屋地下脈絡斷掉了,原本這裡應該是個宿舍,可以提供30人左右的床位,這附近的田地也因為脈絡的緣故導致沒法耕種,只有生命力旺盛的雜草藤蔓生長了出來。”

寡婦若有所思的說道:“在村裡,熱口的資源是被各大家族所壟斷,越大的家族佔有的熱口就越大,而分配熱源也是家族的掌權者的權利,要是不聽話就會被斷掉熱管道供給,被逐出家族成為無家可歸者。”

四個女人紛紛插嘴道:“是的,我的父親的蘑孤地因為養土養得好,被族裡的少爺看中了要換掉,我父親不肯換,就被停了熱源,蘑孤地就凍結了,最後還是跪著送上厚禮才重新接通了熱源。”“我的二伯一家也是,因為房子位置不太好,熱源管道輸送的熱量不足,然後一家子在一個夜裡活活睡死過去了。”“我鄰居家的大哥哥會鼓搗熱源管道,家裡暖烘烘的,最後他們一家子都被處以刑罰,都死了。”

葉波:“沒有熱源,人無法生存,而這裡的檢察官就是控制熱源的分配者。冰山村以血脈親屬作為紐帶成立家族,以家法為皮控制熱源分配;這裡以法律為皮,奴役支配這裡所謂的合法公民。”

四個女人嚷嚷起來:“真是可惡,地脈熱源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無主的,不應該被控制!”“這些分配者該死!”“他們掌控了地脈熱源就為所欲為,這不公平!”“多少人流離失所忍飢挨餓都是他們害的!”

葉波看著四人在討論,從一開始的憤慨漸漸討論到了這分配的不公,憑什麼這樣,他們有什麼資格的話題。葉波感到欣慰,她們開始覺醒了,從一開始的麻木,忍受著不公平,已經察覺到了社會的本質,所有看著光鮮豔麗的背後都是白骨皚皚血肉模湖的屍堆,那是被榨乾了價值的人,敲骨吸髓死去的人。

寡婦閉著眼睛,她的魔力在蔓延,深入地下,連線到了周圍的地脈,熱量從寡婦身上擴散散逸開去,入夜的木屋裡氣溫降到了零下十多二十度,現在開始升溫,達到了零度上下。空氣中的水汽在瀰漫,一片霧濛濛的。

四人驚訝的看著寡婦,對寡婦的異變感到驚奇。

葉波上前,一巴掌拍在寡婦的腦門上,將寡婦這引導狀態給強制中斷掉。

地脈的熱量開始消退,寡婦無力地癱軟,被四人接住。

葉波:“地脈是一種自然能量,以人的魔力脈絡去對接,因為脈絡的承受能力問題,人體會被燒灼,短時間沒問題,時間一長人會碳化,最好不要這樣做。”

寡婦虛弱地自己站了起來,然後跪伏在地,手腕貼在地面,虔誠恭敬地說:“先知大人,請引導我們,我想改變這地方,我要讓地脈連通到所有人的家裡,讓所有人都得到溫暖。”

葉波:“為什麼?”

寡婦:“我看過太多人,而且是同宗同源的親族同胞因為熱源而被奴役壓榨,這樣是不對的,地脈熱源是屬於所有人的,不應該成為某一夥人的鎮壓統治工具。”

葉波:“你有這個想法是好,但是你得了解熱源現狀的分配是如何產生的。”

“地脈的熱源是自然天生的東西,狂暴且激烈,得經過過濾才能變成溫和的熱量輸送,過濾的話冰山村是透過一代又一代的墓塔林形成的血緣禁制,在透過先祖堂的儀式形成分配者的交接。”

“你們如果想做,燃燒掉生命就能將地脈引動並爆發,地脈的能量就會形成範圍性的擴散,熱源會變成無主之物,所有人都能享用,但也會引發災難,無序狂暴的能量在體內積攢,會讓人身體器官衰竭並死亡。”

寡婦:“那就沒有辦法了嗎?這種環境讓我感到窒息,我要推翻這種分配模式!”

葉波:“破壞比建設,是容易的,但你推翻之後,該怎麼安置本地的住民呢?這一點你有沒想過?”

寡婦:“可以採用投票制,輪換制,讓住民們自發推選出信任的分配者……”寡婦越說越沒底氣,按照自己說的方式,一開始可能是公平的,但是時間一長,不公與任人唯親等等不義事情也會發生,這地方的分配模式也許一開始也是公平的,但漸漸演化為現在的檢察官制度。

葉波:“你們可以試著去調查一下這片土地的過濾機制,或許可以找到更加公平的分配模式。”

寡婦:“先知大人,還有一件事。”

葉波:“?”

其他四個女人突然也跪伏在地,寡婦恭敬的說道:“請先知大人為我們賜名。”

葉波:“賜名?”

寡婦:“我們跟隨先知的腳步,尋找各自的道路,我們已經忘卻了自己原來的名字,請先知為我們賜名。”

葉波:“那好吧,你就叫……秀花,而其他四人叫春花,夏花,秋花和冬花。”

秀花:“謝先知大人賜名。”

四花:“謝先知大人賜名。”

葉波:“既然你們找到了想做的事情,那就去做吧,天亮前回來,我會一直在這裡等著你們。”

然後五朵花披上了皮衣,頂著寒風出門了。

葉波端坐著,用木材棍撥弄著火堆,就這麼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陽光從山頂露出了頭,厚實的冰凍霧氣被驅散,水珠在植物葉片上凝聚,胖子檢察官帶著十二個健壯的隨從拿著武器來到了木屋。

瘸腿老頭從小倉庫衝了出來,鼻涕眼淚縱橫地“啊啊啊”叫喚,沒了舌頭沒法說話,老頭用悲慘的語調講述著自己的苦難。

胖子檢察官說道:“好,我知道了,我會為你做主的!”

然後隨從“鼕鼕冬”的敲門,葉波開了門,胖子檢察官看了屋內,嚷嚷道:“你們破壞了我的房子,賠償!賠償不起的話就得當奴隸!”

葉波靠近檢察官,問道:“那要我賠償多少呢?”

屋裡的隨從在清點草垛堆,胖子檢察官說道:“那得看你們弄壞了我多少草垛,這些乾草都是我的羊群的儲備食料,要是羊沒草吃就會餓死,餓死就沒法生羊羔,羊羔一年就能長大拿去賣錢,算下來就相當於至少100頭羊的損失!”

葉波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大概知道這些草垛的價值了,按昨天的山羊價值,一頭山羊相當於六個人的人生自由,要被判做奴隸,那麼100頭羊相當於600個奴隸。”

胖子檢察官:“沒錯!你算數很好,做奴隸……你幹嘛靠這麼近,離我遠點!哇啊!”

葉波勐地抓住了胖子檢察官的雙下巴,用拇指和食指緊緊夾住,檢察官要掙扎,葉波用力一扯。檢察官疼得哇哇叫。

葉波:“你知道旅行者吧?旅行者無牽無掛,無拘無束,身無分文,全幅身家都是為了維持在野外生存的配備,不值錢的。”

“對旅行者來說,其他的東西都是無所謂的,只有自由是最寶貴的。”

“你為了幾捆草垛,就要剝奪我的自由,你覺得這合適嗎?”

胖子檢察官服軟:“啊啊,疼疼疼,可以商量的!別動手!”

葉波:“自由與生命同價!你要奪走我的自由,我只能拿走你的生命!”

說完葉波用力一扯,將胖子檢察官的雙下巴給撕了下來,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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