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

張桂香覺得自己被人掐住了喉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其他人也是把嘴巴張得大大的,這咋回事?

按理說這些不應該是張桂香的臺詞嗎?這小知青看著柔柔弱弱的,嚎起來還真挺像那麼回事的。

別說其他人和知青們了,劉國慶也被季南夕這個操作雷得外焦裡嫩。

好傢伙!

他竟然從這城裡來的知青娃娃身上看到了農村女人們吵架的影子,嚯!有點想笑但場合有些不太對的樣子。

“咳咳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季知青你彆著急,慢慢說,真要是有啥委屈,叔肯定是要給你做主的。”

劉國慶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道。

“是這樣的……”季南夕噼裡啪啦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個清清楚楚,聲情並茂地演說下,大家夥兒彷彿看見了一個被壓榨的苦命人的一生,屬實誇張。

聽完了全部劉國慶的臉也黑了下來,張桂香的行為簡直是在給他們豬羔子大隊丟臉。

“張桂香!你怎麼回事兒?之前你們喜歡佔便宜就算了,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著一個大隊的不讓你們臉上太難看,你現在這就是得寸進尺了,還敢欺負新來的知青同志了,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

劈頭蓋臉一頓說,張桂香也懵了,不是,沒人覺得被打的她才是受害者嗎?

她看了一眼都要嚇傻了的兒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大隊長,你是沒看見我兒子還哭著嗎?你再問問大家夥兒,這個小賤人是不是踢了我?我現在渾身都還疼著呢,不管,這人必須賠錢,不然這事兒沒完!”

都是一個村子裡生活的,劉國慶還能不知道張桂香是個什麼人?

“張桂香,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我就想問問人家小季知青哪裡做得不對?這都什麼年代了?可不興土匪那一套,你要是想在咱們大隊稱王稱霸你也要問問我答不答應!”

“可是她打我了啊!”張桂香也是十分委屈,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錯在哪裡了。

“你不撲過去想打人家,人家能打你?你這就是自找的!”劉國慶無語,他其實是不太想管這種事情的。

可是季南夕是新知青,這一批的新知青還不少,這件事情要是一個處理不好,可能會引起新知青們的不滿。

季南夕垂下眼眸遮掩住眼底的笑意,她那個死對頭最喜歡的就是這一招,先發制人加上裝可憐,可以說是無往不利。

輕嘆了一口氣,“隊長叔,要不就算了吧,我想我今天要是不賠錢,這位嫂子肯定不會這樣放過我,說不定以後還會想辦法找我麻煩,我……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劉國慶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季南夕這一番話可不是真心想要賠償的,她分明是在提醒劉國慶,要是今天他不好好懲罰張桂香,張桂香就會繼續作威作福。

想到自己來的時候聽到的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小丫頭可是動不動就要去找公社領導的存在,真要那樣,紅色領導對他能有好印象才有鬼了。

“小季知青你放心,今天這事兒叔心裡有數,知道該怎麼處理,絕對不會讓你平白無故的受了委屈還要反過來賠償的,從古至今都沒有這樣的道理!”

劉國慶說得一本正經,這下張桂香也知道害怕了,她有感覺,劉國慶真的要生氣了。

可是她心裡也覺得委屈啊,被打的可是她,她連季南夕一根汗毛都沒有碰到,怎麼說著說著自己成了唯一的過錯方?

“大隊長你可不能這樣偏心啊,這些知青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回城了,咱們可才是自己人!”

張桂香覺得劉國慶的行為很讓人不理解,明明大隊長就應該幫著自己大隊的人才對,哪有幫著外人的道理?

“什麼自己人不自己人的?咱們都是一個大隊的,知青同志們既然來到了咱們豬羔子大隊,那就是豬羔子的一份子,他們的戶口也拿過來了,怎麼的,你們還要搞劃分那一套?”

劉國慶的臉更黑了。

“哎呀,大隊長,咱們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啊!”

“對對!劃分什麼的可說不得啊,咱們肯定拿知青同志們當自己人的!”

“就是就是!”

圍觀隊員們趕緊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他們是肯定不能接這個話的,那不是把自己的把柄遞出去嗎?

“大隊長叔,我看隊員們都挺好的,張桂香同志應該也是一時半會兒想岔了,不過隊長叔,既然大家夥兒都這麼通情達理那我也有話想說了。”

季南夕笑著看向劉國慶。

不知道為什麼,劉國慶總覺得接下來有人要倒黴,雖然還不是很瞭解季南夕這個人,但她每句話都在給人挖坑啊,不過張桂香這個人確實也應該吃點教訓,不然改不了那一身的臭毛病?

“你說!”

“隊長叔,咱們既然來到這個大隊,就是一大家子了,肯定是要講究個公平公正的,今天這事兒無數雙眼睛都是看著的,我從鎮上回來之後都沒跟張桂香同志和石頭同志說過一句話就惹上了這種無妄之災。”

“先是石頭同志平白無故找我要東西,我不給他就打算搶,我躲了這位張桂香同志又要來打我,我承認我下意識的阻擋是不對,對張桂香同志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傷害,但我這人從小就有點毛病,和狂躁症沒有太大的差別,所以在面對突發狀況的時候我會下意識做出應激反應,但這並不是我的主觀意識,可張桂香同志的行為卻是對我的精神造成了實質性的傷害,我覺得我以後的應激反應可能會更加的嚴重,這一定程度上也會對我的生活造成影響,所以我覺得張桂香同志應該要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季南夕噼裡啪啦一頓輸出,本來就沒有幾個讀書人的隊員們已經暈了,知青們也有點暈。

“小季知青你慢點說,啥,啥意思來著?”

劉國慶揉了揉自己有些難受的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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