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秋風吹過的不是塵土飛揚,就一定是稻穀殼灰。
滿山的青翠墨綠色,那有可能不是山林。
我卻能感知到那個匆忙的日子仍在身旁。
老人說那是一個令人心安的年歲,大人說那是彰顯喜悅的成果,可是對於表姐卻是肩上的紅勒痕。
卻是在夢中我丟了為數不多的淚水。
在逐漸迷失在了,這夢幻般,且平凡的日子裡上了高中,曾經的稚嫩和青澀,都藏在了夏天的“知了和“賴客寶”中。
也許在寢室的夢中我依舊時常聽到那田野中蛙叫,任在耳鳴。
我曾經的懵懂也在青春校園裡,如同秋風來到時的落葉般,丟在了宿舍之中。
也許表姐就就是我的夾竹桃吧,充滿著美麗,卻有毒,但是同時也擔任了我的消毒劑。
表姐總是用她的方式來教育我,時刻怕我長歪了。
總怕我長了不好的枝丫,開導的同時修理我。
每次都光明正大的拿我衣物去洗。
“弟,弟弟~,開門,把門關著幹嘛呢,”
“沒啥”
“沒啥”,表姐一臉狐疑。
當表姐問起我的靦腆時,就去拿我的換衣服。
我卻為了以後而擔憂。
“表姐長大了你還會給我洗衣服麼”
“咋的,還想我陪伺候一輩子呀!野心挺大的啊!!!”
“不是!!我不是,我的意思…~~”。
“意思什麼………”
“好啦,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要說出來,好嗎?”
我笑問道表姐當我長大了我是否可以長留在表姐旁當棵野草,陪你。
“是當真想當草,還是想表達當你長大呢!”。
“你就是看我捨不得你當草,真夠酸的”
悠悠的看著我一臉。
“你的路還很長喲,”表姐突然痞著壞笑道
“長大!!小壞蛋,你想快些長大嗎”
“我已經長大了,好嘛”。
“滋滋,真是大小夥了,有點小帥氣了”
也許表姐是想說,果然春天到了。
“你會怕表姐會有嫌棄你嗎?
還是對你姐我不放心,或者對還是你沒有信心呢,”
我低笑而不語,同時帶著羞澀。
就像有人問你什麼關係時你說是“朋友”。
那個溫婉如水的表姐,在這裡卻痞子了起來。
“真正的長大,可不是你想著的那樣呢!,長大可不是你長了高個子,或者說……”
“或者說是你們生物上教的樣子哦!”媚媚的歪著頭笑盈盈看著。
我急忙扭過憋紅的臉。我得第一次公貓叫,被當場抓住。
表姐說長大就是當你能夠在思想上同時存在對立且矛盾的認知裡。
“慢點長大吧,表姐等你哦!”
我卻總是尋不到這句話的深刻意義。當我在辯論賽結尾上我卻突然明白了。
也許是夾竹桃的存在吧。每次我的喋喋不休時表姐這個束夾竹桃總能強行給我消毒,對於好辯的我開始了沉默思考。
在答案的背後永遠是答案,沒有窮盡。當我聽到一句事實論英雄時。
在深刻且迷糊中好像有了一些答案。也就是換位思考時,發現別人的做法也許是正確的。
換句話說是存在即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