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頭看著他,眼淚從眼角滑落,“景琛哥哥,你別生氣了,是我太沖動了,我現在渾身難受,你推我回病房躺一會!”

林景琛看著小萱淚眼汪汪的模樣,心裡一軟,抿著薄唇推著她出病房。

輪椅剛調頭,小萱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嘴角扯出一絲不被發現的暗笑。

昨天在沈市酒店內,把南依用花瓶砸暈後,自已拿起水果刀坐在南依的身旁,邊看南依頭部流出鮮紅色的血液,邊面不改色的用水果刀劃自已的左胳膊。

之後用毛巾把刀把手上的指紋擦的乾乾淨淨,把刀放在南依的手裡。

最好的藉口就是,南依因為嫉妒,要殺害她,她出於自衛失手砸死南依,只要南依一死,便死無對證,她就可以繼續留在林景琛身邊。

南依聽到關門聲,緩緩的睜開眼睛,從枕頭底下摸出電話,打給李佳。

凌晨,分診臺的鈴聲響起,睡的迷迷糊糊的護士一臉不情願的起來,另一個護士也從休息室出來,迷瞪的揉揉眼睛,看了眼牆上的掛鐘,“這麼晚,哪間病房?”

“VIP房間,失憶那個,說是頭疼需要打止痛針,我去了。”護士捂著嘴打著哈欠往病房走去。

護士捂著嘴打著哈欠往病房走去,看著南依的背影,例行公事的詢問,“患者叫什麼名字?”

“南依。”

護士麻木的把止疼針輸入點滴瓶後離開。

與此同時。

南依手背上纏著輸液管,坐在小萱病床旁邊抽著煙。

她伸手朝熟睡的小萱臉上拍了拍,小萱皺眉,翻了個身又繼續睡。

突然她枕頭旁的手機鬧鈴響了起來,小萱倏地睜開眼,摸到手機慌亂的把鬧鈴給關了,手機是林景琛新給她買的,不知怎的定了個鬧鈴。

小萱拍了拍胸口,剛要閉眼接著睡,感覺到背後似乎有人在抽菸,她聞了淡淡的菸草味,不是林景琛平常抽菸的味道。

小萱的心提到嗓子眼兒了,她手緊緊拽著被角,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還睡的著嗎?”南依開啟手機上的手電筒,看著白色被子下面顫抖的身體。

聽到南依的聲音,小萱明顯鬆了口氣,她轉過身臉對著南依,看著她嘴裡含著的煙一閃一閃,“你大半夜跑來我房間抽菸?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是失憶還是發瘋了!”

“哼哼,”南依把光對著小萱臉,看著她躲閃的神情,從鼻腔發出笑聲,“林景琛沒告訴過你我有精神病,你要知道精神病殺人……”

“你沒失憶?”小萱猛然看向南依,“白天的時候你都是裝的!?”

“不,不,不,我確實是失憶了,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要殺你,”南依扯著纏在胳膊上的輸液管,“你知道醫生說,想恢復就要再刺激我一次。”

“什麼意思?”小萱看到南依胳膊上的輸液管瞬間,變了音調,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南依,你想幹嘛,救命啊……”

南依一把薅住驚恐的小萱,扯出輸液管一圈一圈纏在小萱的脖子上,兩隻手緊緊一勒,咬在齒間的煙一明一亮,南依眯著眼睛,“別怕,一會就好……”

小萱兩隻手扒著脖子上的輸液管,雙腿來回的蹬,“殺了我……你也別想活著,景琛哥哥……是不會放過……”

南依用盡全力拉緊輸液管,小萱的臉色變的青紫,“你不該惹我。”

南依說完話兩隻手一鬆,小萱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以後睡覺的時候,別睡的那麼沉,命丟了都不知道!”

她哂笑著收回輸液管,走出病房。

小萱躺在床上驚恐的睜著大眼睛。

李佳聽到開門聲,穿著病號服一骨碌從病床上爬起來,“南姐,你可算是回來了。”

“遇到麻煩了?”南依換上李佳脫下來的病號服。

“就是護士進來的時候,我怕她認出我來,嚇的一動不敢動的!”

“她們通常都是認名不認人的,除非住的時間久了。”

南姐,你連我都騙,白天的時候我還真以為你失憶了呢?”

“我是想試試看能不能先騙住你,”南依回頭看著李佳,“我昏迷之後什麼情況?”

“南姐,辛虧你在服務區的時候就打電話通知我和徐超去沈市。你進308時,徐超是一分一秒也不敢差的盯著時間,十分鐘一到我們就去敲308的房門,裡面一點聲音也沒有,最後還是徐超找前臺小姐去開的門……”

李佳繼續說,“進去的時候就看小萱渾身是血的坐在地板上,你昏在旁邊手裡還握著刀,小萱像是受到驚嚇,見到我們就開始哭,嘴裡還唸叨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還真是小看了她。”南依道,“沒看出來,心還挺狠!”

“前臺小姐嚇的直叫,被徐超捂著嘴推進屋裡,告訴她要是敢聲張出去,就讓酒店關門大吉。”

“監控都處理好了?”

“放心吧南姐,處理的乾乾淨淨。”

南依站在窗前,看著天邊已經開始泛著魚肚白,“快回去吧,白天不用過來了,我自已應付的過來,這幾天我應該不能去公司,徐國富那邊你盯緊點,王總工一有訊息我們就行動!”

次日一大早,南依還在床上,林景琛就推著小萱進來興師問罪。

小萱見到南依還是一副害怕的模樣,她緊緊抓住林景琛的手,委屈巴巴的看著南依,“南依,我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你了,你一定要置我於死地,如果是因為景琛哥哥的話,等我身體養好後,我會離開這裡的,但是……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嗯?”南依迷茫的看著兩個人,“不是說讓你們不要在打擾我,有事情找警察。”

“景琛哥哥,她已經恢復記憶了,不然她不會半夜去我房間的,還用輸液管勒我。”小萱把下巴t抬起,露出脖子上深深的勒痕,“這就是你昨晚做的好事。”

南依點點頭,一大顆眼淚掉下來,“我現在失憶什麼都記不起來,憑你們公母一次又一次汙衊我,我昨天晚上頭疼,叫護士打了一針止疼針,一直在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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