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爺,可以進來了,佛\"

張起山轉過身忽然被齊鐵嘴的手猛的抓住肩膀,齜牙咧嘴的直起身直捂著腰撇嘴,張啟山直起身子,甩了甩身上的水漬,將手電筒的光亮打在墓室裡

\"我滴個乖乖,這麼多寶貝,這小破村子藏了這麼多贓物,佛爺,您還真是慧眼如炬,幸虧來這村子裡看了,不然這些東西都得被這些人私吞了\"

\"一個寧願避世不出被外界淘汰也能繁衍生息這麼多年的原因是什麼?\"

張日山同齊鐵嘴對視一眼,先開了口

\"佛爺的意思是,這裡的人都能長生不老,而且靠著這裡的冥器珠寶存活\"

張啟山沒有回話,卻相當於預設了,齊鐵嘴沒答話,被中間鐵鎖的紅木棺槨產生了興趣,邁著小碎步走了過去

\"可是即便真的能長生不老多活幾年,可這村裡人口有限,大都是年長的人,先不說能繁衍後代的年輕人本就少,大多是近親繁衍,長此以往,這裡遲早會消失\"

\"所以說,閉塞目聽不是什麼好事,飯要一起吃才香\"

張日山淡淡的應了一句,目光落在中間的棺槨上,他蹲下身,目光落在青銅棺槨蓋上的花紋上,皺了皺鼻子

\"佛爺,這上面用桃木釘釘著棺蓋,鎖鏈有被觸動的痕跡\"

\"這之前還納悶,明明聚陽的風水怎麼忽然聚陰了,這麼大個桃木釘插棺材上,不聚陰才怪呢\"

齊鐵嘴伸手觸碰了一下冰冷的鎖鏈有些晃神,忽然有種奇怪的力量在指引他去開這棺材一般

\"八爺,這棺槨有沒有古怪?\"

齊鐵嘴搖搖頭,表示這棺槨沒什麼大凶之物,可他算的這過了河道之處就是大凶,既然危險的不是棺槨裡的東西,那是什麼?

\"這棺槨有機關,有兩處挪動的痕跡,老八,手電給我\"

齊鐵嘴\"哦\"了一聲,麻溜的把手電筒給了張啟山

\"棺槨蓋子側面花紋對不上,而且有撬動的痕跡,順著棺蓋縫隙撬動,只有專業的盜墓賊才有這種手法,不過這裡不讓外人進入,如果不是盜墓賊就是本地的村民\"

\"本地村民,如果真是他們撬開了棺材,是需要裡面的東西?那用完還蓋上蓋子,是為了下次用?\"

齊鐵嘴的話雖然有些粗俗,但張啟山也確實是這個意思,張日山目光落在被強行掰開的鐵鎖上紅色的血跡,眸子微眯

\"開棺,彆強行碰繩索,把前面挪開就能看見裡面的東西\"

張日山聽了張啟山的話,手腳利索的抽出隨身帶著的撬棍墊著棺槨前端,用力撬出一條縫隙,伴隨著忽然撲面而來的寒氣,張日山下意識退後一步

冷氣鋪面,棺蓋被開了一端,露出一張慘白的不成樣子的面容,裡面躺著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女子,女子面容精緻,長髮如墨,整個人看著活靈活現,根本不像死去的屍體

\"天山藥人\"

齊鐵嘴下意識脫口而出,趕忙閉上眸子背過身低低的不知念什麼

\"齊家祖上有靈,冒犯,得罪得罪\"

張日山退後一步打量著這女子的容貌,總覺得怎麼看怎麼怪異

\"八爺,這是齊家那個沉睡千年的祖宗?還真有能不吃不喝活下來的人?不過不應該在天山嗎?這又不是天山?\"

張啟山關掉手電筒,抬手握住棺蓋用力一推,棺蓋帶著上面綁著的鐵鏈跟著被推開,那鐵鏈原來不是固定蓋子和棺材的,只是單純的綁在棺材蓋子上

\"還活著\"

女子一身白衣似雪,安靜的躺在棺槨中,看著十分安詳美麗,像是藝術品一般,帶著詭異的美感,齊鐵嘴張大嘴巴打量著裡面的人,閉著眼睛掐指掐了半晌

\"八爺,您算出什麼了嗎?\"

\"我只知道此行無險,其他的算不出來,而且我今日犯了忌諱,掀了祖宗的棺材板,又得幾天不能起卦了\"

\"八爺,您不是隻給有緣人算卦,分文不取。您這陣子就別出門,不出門碰不到有緣人,也就不用算卦了\"

齊鐵嘴翻了個白眼,又開始神神叨叨起來

\"這算卦講的是緣分,緣來難躲,哪有你說的這麼簡單,不出門就不用起卦了,我最近看你小子面色泛紅,怕是桃花要來了\"

張日山被齊鐵嘴這麼一打趣,有些無語的撇了撇嘴,舉著手電筒去給張啟山照亮,壓根不想搭理齊鐵嘴,他垂眸目光落在少女豔麗秀氣的面孔上。在想怎麼把這藥人抬出去,少女睫毛微顫,猛的睜開眸子

\"臥槽,憋死我了\"

齊顏猛的一個激靈從棺材裡坐起來,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緩過神才感覺幾道目光落在自已身上

\"佛爺,活了\"

\"佛爺?\"

齊顏抬眸看過去,眼前容貌英氣俊秀的男子著實驚豔了她一下,齊顏動了動身子,牽扯著胳膊上繫著的鈴鐺作響

\"老八,過來解釋一下\"

齊鐵嘴看了一眼張啟山,居然衝著個頭只有他們半個人身高的齊顏鞠了一躬,把齊顏都搞懵了

\"天山藥人,相傳是明末的一個齊家道姑,齊家百年前為了研究長生之術,將活人入殮,用特殊方法進行實驗,有一種養人法是透過從小以毒親試,將自已練成百毒不侵的體質\"

齊顏聽不懂齊鐵嘴在說什麼,站起身從棺材裡跨出來,一臉懵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寬大的長袍如有些沉重,齊顏感覺自已像是拖著一身大包裹一般難受

\"你可還記得自已被進行特殊實驗的事?\"

\"特殊實驗?\"

齊顏搖搖頭,她該知道嗎?張日山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瘦弱的胳膊上都是刀痕,一直在往下淌血

\"佛爺,狀況不太好\"

張啟山垂眸見張日山蹲下身子正用手電筒照著棺材板上,瞳孔微縮,那棺材板上的鐵鏈鬆動,大段的鏈子滑落到地上,從棺材蓋上滲出了血跡

\"蓋子裡有東西\"

張啟山幽幽開口,握著腰間的手槍,神色警惕的盯著逐漸泛紅有些恐懼的棺槨蓋子

\"佛爺,事不宜遲,原路返回\"

張日山話音剛落就被張啟山給拒絕了,他似乎並不想從原路返回,準確的說是不想讓齊顏被其他人發現

\"佛爺?張大佛爺?\"

齊顏低低的張口嘟囔了一句,張啟山手槍上了子彈,對著棺材蓋就是一槍

\"佛爺別開槍了,鎖鏈不是鎖棺槨裡的東西,是鎖蓋子的\"

齊鐵嘴掏出符紙直接甩在了棺材蓋子上蓋子紅色醒目的顏色逐漸褪去,齊顏忽然心臟一陣痙攣般的疼痛,促使痛撥出聲,棺蓋一顫,上面的鐵鏈忽然崩壞,一條血紅色的蟲子爬了出來,直奔幾人而來

\"那邊\"

\"八爺快走\"

齊鐵嘴點了點頭,衝齊顏招了招手,幾個人從棺槨後的又一條河道進去,踩著冰冷的河水往裡跑

\"八爺,你看見那東西沒有\"

\"是血蟲蠱,古時候的一種巫術,分雌雄,專門換血之用,只是成功的機率比較低,就是害人命的東西,我說佛爺別跑了,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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