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可憐的方雅被打擊的厭厭的離開,走之前還不忘和師姐擺擺手,而作為始作俑者的路矢涵看到師妹委屈的小表情和師父即將噴火的雙眼,只能明智的選擇視而不見。在看不到方雅可憐兮兮上樓的背影后,路老道收起自已假裝憤怒的神色,重新坐下,但並未說話,只是坐在那裡不停地長吁短嘆,只不過略帶猥瑣的小眼神時不時地瞥向路矢涵。路矢涵本想繼續發揚視而不見的優良傳統,但架不住對面聲音越來越大的嘆息,她想裝作聽不見都難,無奈開口,“師父,有話你就說,“長生居”我接下還不行,你別嘆氣了。”

“這可是你自已說的,不是我強迫的,別到時不認賬。”路老道回應之迅速乃平生之最,生怕一個反應不及徒弟反悔。

“我不會。難道在師父心裡我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嗎?”路矢涵沒好氣的瞅了師父一眼,不屑的撇撇嘴。

“我那不是以防萬一嘛。” 路老道同樣假裝沒有看到徒弟嫌棄和不滿的眼神,反而手一直在屁股底下摸來摸去,最後摸出了幾張寫滿字的紙,又不知從哪裡順來一支筆,一起扔給了對面的滿眼嫌棄的路矢涵。“既然同意了,那就畫押 ,不,簽字吧。

路矢涵皺著眉看著眼前漂浮的筆和紙,尤其是那幾張紙,再想起它剛才的來源,額頭好不容易剋制住的青筋又開始亂動,她深吸一口氣,慢慢伸出自已的右手,結果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不行,心裡那關過不去,還是不能接受,但架不住旁邊催促的聲音,又深吸一口氣,這次選擇用左手兩隻手指的指尖捏起那幾張紙,右手輕輕擺動帶動起一股小小的微風,其力量剛好可以輕微的翻起紙張,她大致看了一下,就是正常的店鋪過戶手續,隨手拿起筆就在最後一頁唯一的空白處簽上了自已的名字。

“至於這麼正式嗎?隨便交代一下不就行了,還得專門準備個合同,這是怕出什麼事嗎?再說,誰的名字就那麼重要嗎?”簽好字的路矢涵把合同又扔了回去,但仍然好奇的詢問著。

“合同當然重要,就和我們做的事情一模一樣,缺少什麼也不能缺少它。我們天師本身就是天道精神的擁護者和傳承者,而簽好的契約或合同則是我們同天道聯絡的唯一媒介,任何事行動之前都要遵守這條鐵律。再說,我當時給你和雅雅上的第一課,不就是作為一個合格的天師應該如何簽訂有效的契約嗎?”

“可這個轉讓合同與我們那個是兩回事,不能相提並論,好嗎?”

“不對,它不論是對我還是對你而言都是一樣的,在人間,法就是約束我們行為的準則。這與在其他界,天道對我們天師的約束何其相似,在什麼位置就遵守什麼位置的規則,不論你何種身份何種地位都有可以約束你的東西,不可仗著自已的身份能力肆意妄為,畢竟反噬是誰也逃不了的,陽間可躲,那陰間呢?避無可避,畢竟你永遠不可能是這世上的第一人。”路老道一改之前的搞笑風格,語氣特別嚴肅認真的強調著,生怕徒弟一個不認真就忽視了,“矢涵,你絕不能將它看作兒戲,雖然只是個小事,但你絕對要重視,畢竟所有的大計往往都毀於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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